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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宴當天,曉繁園內的安保比之以往多了不少,門口的停車位上各種各玩各的豪車堪稱香江豪車展。
許大茂站在門口滿臉笑容的迎著每一位賓客,碰到一些如霍先生、陳友清這樣交情的人,還在一起暢談了許久。
鄒志雄等人作為許大茂的下屬自然早早就到了曉繁園,幫助許大茂一起招呼賓客。
而讓許大茂有些意外的是,羅頂邦等紡織業的人竟然也來了。
要知道許大茂可是從來沒給他們這些人發出過邀請。
本著來者是客的原則,雖然心中有點搞不懂這些人的想法,但他還是把這些人請了進去。
一行人進入豪宅區后,許大茂招招手把鄒志雄叫到自己身邊:“怎么回事?這些家伙不是染上了斯德哥爾摩癥候群吧。”
鄒志雄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聲,然后開口說:“不會不會,我估計他們應該是被咱們的價格戰打怕了。”
許大茂聞言也沒有繼續追問,看著幾人的背影說道:“不管怎么樣,你注意一點這些人,今天我不想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許先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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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說話的時候,兩個有些萎縮的身影從一個破面包車上下來,而且直接向著曉繁園走過來。
大螃蟹抱著一個盒子,領著媳婦在門口轉了兩圈,而后像是給自己打氣一般,堅定了步伐。
“許先生,這個家伙是你叫過來的?”鄒志雄皺著眉頭開口。
他是大螃蟹的老大,自然清楚他自己是沒有告訴過這個小混混的,如果大螃蟹自作主張來這里,說不定鄒志雄就要收拾他了。
許大茂苦笑說:“嗯,當初就想著熱鬧一下,順便就叫了他一嘴,現在我也不知道叫他來究竟對不對了。”
確實,這一大早上,來的都是香江的政商界人物,從身份來說,大螃蟹來這里真的不合適。
鄒志雄立刻說:“那我讓他立馬回去,別讓這家伙壞了滿月宴。”
“算了吧,來都來了。而且這家伙辦了幾次事,辦的還算不錯,讓他進來吧。”拒絕了鄒志雄的提議后,許大茂向門口走了兩步。
門口處,大螃蟹正在那邊登記著自己送上的賀禮。
許大茂走過來的時候,這家伙明顯也看到了。
“大螃蟹啊,你這一身西裝革履的,怎么看著一點也不像那么回事。”
大螃蟹立刻面露尷尬,他其實也不愿意穿這一身西裝,但這不是為了過來撐面子么。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許大茂笑道:“登記完,你跟著老鄒在園里幫著忙活一下,你愛人就讓她去花園那邊吧。”
“好的,許先生!”
大螃蟹答應的極其痛快,這場合如果讓他像其他客人一樣的話,他自己都覺得不自在。
幫著干點活可比不知道干什么要好的多。
目送大螃蟹和鄒志雄走進曉繁園,許大茂下意識的往大螃蟹帶的禮物上瞟了一眼,可也沒太在意。
在他心里還真就不認為這個小牛馬會送給他什么好東西。
在門口處直到藥品和的賓客基本全部到齊,許大茂這才讓人關閉了大門。
花園旁邊的一處空地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和酒水。
與其說是曈曈的滿月宴,倒是更像一個酒會。
許父和許母對酒會這樣的形式感覺很好奇,在他們的印象中滿月宴不應該是大家找一個飯館坐在一起吃吃喝喝,然后就結束的嘛。
老兩口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表現出來,一些人在與他們打招呼的時候,他們也都笑著回應。
共同話題這種東西,在許父許母和香江這群所謂的“上流人物”之間就別想了。
簡單的招呼,老兩口還真就表現的很到位。
而對許大茂來講,他已經過了需要親人給他賺面子的時候,錢就是他最大的底氣。
上午開始的酒會,一直到晚上這才全部散去。
大螃蟹兩口子回到家,一個止不住的唉聲嘆氣,一個美滋滋的覺得真正搭上了許大茂的關系。
唉聲嘆氣的自然是大螃蟹的媳婦,本來滿心歡喜的想去體驗了一趟“上流人士”的酒會。
可一到了地方才發現,完全就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回事。
他們夫妻應該說是酒會上最底層的人物了,這種藏在骨子里的謙卑完全不是身上價值不菲的禮服能夠抹除的。
最重要的是酒會全程,大螃蟹媳婦都沒有成功跟別人搭上一句話。
對,除了程小繁和婁曉娥。
作為家里的女主人,程小繁自然是要抱著孩子出來見見客的,婁曉娥作為來香江的前輩,自然挺著大肚子陪在身邊為她介紹。
哪怕程小繁百般拒絕都無用,用婁曉娥的話說:酒會就是這樣,他們男人有男人應該說的事,而在來賓夫人上面,只能靠著自己。
婁曉娥這般照顧自己,程小繁心里自然微暖,而其實婁曉娥的想法很簡單,就是不想讓程小繁給許家丟人...
大螃蟹他媳婦年輕時候是個俏麗潑辣的小飛妹,現在開著一間麻將館,腮幫骨大,自然能說會道,程小繁和婁曉娥抱著小曈曈來到她身邊的時候,她立刻把孩子夸的天上有地上無。
程小繁明知道這話哄人呢,可止不住的愛聽。
作為回報,自然也把她手里牽著的小男孩夸贊了一遍。
不過她還是不是太喜歡跟這位客人說話。
人啊,總是喜歡找有共同語言的家伙。
大螃蟹知道媳婦這是在酒會受了打擊,可是卻沒有出言安慰。
他心里清楚的很,想要出人頭地,在沒有一身本事的情況下,認一個好老大絕對是最佳的選擇。
何況許先生還是他老大的老大。
一時的榮辱委屈算不得什么,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笑的最好的。
當天晚上,許大茂吭哧吭哧的努力著,床也在咣咣響,雖然累的滿頭大汗,可仍然甘之若飴。
這個時候考驗的就是技術了!
自從程小繁和婁曉娥懷孕后,他就開始憋屈著了,現在算是大清算了!
兩個人整整的捯飭了三個回合,才算消停下來。
就這個年紀還有這樣的體力,許大茂自個兒都覺得很知足。
看著累癱了的許大茂,程小繁趴過來小聲安慰他說,“你別著急,最多兩個月就能恢復了。”
許大茂瞬間無語的不行,結婚許久的女人果然就沒有她不明白的。
“放心吧,這樣就挺好,我絕對沒那么挑!”
確實,每次還能附帶喝上兩口營養快線,他能有什么抱怨。
這樣已經很知足了,只要再熬上幾個月就可以真正的做到琴瑟和諧了。
程小繁對著他那眼神,似有所指,沒好氣的伸手拍了他胳膊一下,開口說:“一天到晚的沒個正經,趕緊去洗洗吧。”
許大茂嘿嘿一笑,抹了下頭上的汗珠子,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去洗澡。
第二天一早,許曦和許曚不知道動了什么心思,一大早上的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拆著盲盒。
這個看一看,那個摸一摸,碰到自己喜歡的就據為己有。
許父許母他們同樣好奇的看著兩個小丫頭的動作。
他們可是知道為了搞這個滿月宴,自己兒子是花了不少錢的,可不能虧了...
早上給婁曉娥檢查完身體的三位中醫大家,見到這一幕也沒有立刻離開,反而饒有興趣的在一旁看著。
碰見好東西還忍不住點評一下。
而許曦和許曚兩姐妹,全然不受外界的任何干擾,抱過一個盒子,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打開。
盒子里面一層金黃的帛布包裹這里面的東西,小丫頭小手麻溜的把帛布扯到一邊,然后一手一個拿出里面的兩個杯子放在眼前瞧了瞧。
杯子身上的破舊裂痕讓許曦瞬間對這杯子沒了興趣,隨意的把兩只杯子放在地毯上,然后向身后推了推。
本來就是很尋常的幾個動作,可一旁的李真心里卻猛的跳了一下。
看著地毯上青色帶有裂痕的一對杯子,眼睛隨即睜的老大。
腳步無意識的向著兩個杯子旁邊走去,瞧得周圍人一臉錯愕,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李真這個仙風道骨的中醫大家有這般失態的時候。
枯瘦的手掌正顫顫巍巍的抓向一對青色杯子的時候,兩只小手動作極快的把杯子從地上拿起來,然后抱在懷里。
小姐倆一人抱著一個杯子,看著李真的眼神里滿是戒備。
地上的禮物都是她們的,從她們打開的那時候起就是。
李真的表情突然僵住,他發現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跟東家的兩位大小姐開口。
“李老哥,這杯子有什么問題嗎?”許父看出一點端倪,開口問道。
許父的詢問聲,立刻讓李真回過神,說:“許老弟,這兩個杯子有些不簡單,如果我沒看錯應該絕對是一件好東西,還是先去把您兒子許先生叫出來吧。”
聽李真這么一說,許父許母都看向了兩個孫女緊緊捂在懷里的杯子。
而一旁的女管家,立刻極有眼力的走向了2樓。
昨晚累的夠嗆的許大茂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叫門,伸手摸了摸旁邊,程小繁早已經沒了蹤影。
從床上起身,狠狠地打了個哈欠,這才回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