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做了一次最后的盤點。
他最終從瑞士銀行搞出來了2億5000萬美元。
這是他第一次接觸到巨款,也可以說是他的第一份勞動收入。
北美的銀行系統他可不敢碰,至少現在不敢。
沒有強大實力傍身,萬一被發現,簡直就是找死。
最后他又在瑞士銀行的服務器打了兩個“小補丁”。
如果有人順著這個線索窮追到底。
那么其中一個小補丁就可能會采取同歸于盡的辦法。
徹底讓服務器癱瘓,并且無法找回之前的數據。
還有個小補釘的作用就有些像走私搬運工。
就是哪一天姜余搞了大筆錢,可以通這個賬號,把錢自動快速轉入真正的賬號里。
然后毀滅所有數據,有心人想查都查不到。
……
按道理,大洋對岸的瑞士銀行現在是不可能發現自己在暗中搗鬼。
但第一次作案,還是不由得有些心虛。
這一夜他都沒有怎么睡,時時刻刻都沒有放松警惕。
客房的大門被他用辦公桌死死的頂住,他可不希望連一點掙扎的機會都沒。
至于,兩位導師的交代,他早已拋之腦后。
還有什么比美元和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
第二天,上午。
好不容易熬到銀行和超市開門時間。
姜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間,到樓下酒店大廳退了房。
按照提前預定好的路線,姜余用最快的速度躲過了所有可能的被盯梢和追蹤的可能性,悄悄的來到了瑞士銀行。
在銀行自動取款機查看了一下儲蓄卡的余額。
果然沒有問題。
2億5000多萬美元。
順便取了一些美元,他就準備回去了。
此刻的他,與之前判若兩人。
除了糟亂的發型,身上只穿了一件臨時購買的廉價t恤和沙灘短褲,腳上干脆就是一雙涼拖。
之前的那一套休閑西服和皮鞋,已被他扔進酒店的垃圾桶里。
對于有些臉盲的歐美人來說,現在的姜余很難跟昨天風度翩翩,又帥氣無比的姜余相提并論。
畢竟,洛杉磯的樺人也是相當多的,不是很熟的人,很難辨認清楚。
姜余謹慎的環顧四周,發現并沒有什么太可疑的人物后,便晃悠晃悠的來到了之前光顧過的超市。
在暫存柜取出自己的包裹,去了一趟衛生間,換回之前的學生模樣。
順便買了一點水果和零食,他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超市。
叫了一個的士,直接打車回到了奧賽組委會預訂的酒店。
看到兩位有些緊張,有些憔悴的導師,他也很過意不去。
他解釋說,在路上遇到了一個樺人親戚。
那位親戚實在太過熱情,硬是邀請他住了一晚。
說完,他就從挎包里掏出一大疊百元一張的富蘭克林,表示那位親戚給的。
然后,他又抽出幾張鈔票遞給導師,表示以后下不為例。
不管導師們信不信,反正他就這樣了。
兩位導師看了一下手中的鈔票,面面相覷。
人回來沒事就好了。
真要報上去,他們自己的責任也不小。
明天考試不耽誤就行。
趁著有空閑的時間,姜余吃了一頓早餐,便又回到房間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