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姜余他們轟轟烈烈填海擴島時,大洋彼岸開始有動作了。
北美,特拉華州,威爾明頓。
杜邦集團總部。
杜邦集團總裁多里安·布朗在辦公室里接待了來訪的孟山都董事長埃里克·拉梅茲。
“埃里克先生,歡迎您的到訪!”
多里安·布朗給埃里克·拉梅茲倒了一杯咖啡,然后才微笑著說道。
“埃里克先生,兩年沒見,沒想到您看起來是越來越年輕了……”
埃里克·拉梅茲端起咖啡輕輕嘬了一口,笑著回應道。
“嗯,自從去樺國做完手術后,我現在可是非常注意養生,吃的,用的基本上都是天然綠色環保產品。”
“樺國那邊的醫生說,這樣可以盡量防止衰老,命也會長一點。”
多里安·布朗比埃里克·拉梅茲的年紀要小十歲左石,但從面相看兩人仿佛相差不大。
埃里克·拉梅茲患過癌癥,做過幾次化療,按道理,他的身體體質和精神面貌隨著時間推移,只會越來越差。
多里安·布朗心里其實很清楚,這是樺國長生仙釀和仙露水的共同作用。
“仙露水”雖說要兩萬美元一公升,但在北美富人圈中卻不算什么,多里安·布朗自己也經常喝。
當然,他可不敢像埃里克·拉梅茲那樣每天拿來當水喝。
埃里克·拉梅茲在去年糧食危機中狂賺了大筆錢,又買了一萬瓶長生仙釀,身家至少有兩三百億美元。
多里安·布朗知道他這一次來的目的,就也沒多廢話,直接進入主題。
“埃里克先生,您上次帶過來的那個樺國人,我們一起研究過了,并沒有突破性的進展。”
“不過……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不是嗎?”
為了得到中仁國際醫院的神秘治療癌癥配方,埃里克·拉梅茲變得有些喪心病狂。
他花了500萬美元從樺國“買”了一位剛痊愈的癌癥患者,并組織孟山最頂尖的科學團隊進行研究,但最后失敗了。
沒辦法,他只好又花同樣的錢“買”了一個患者交給杜邦集團展開共同研究……
埃里克·拉梅茲心里雖然有預感,但聽到這話,還是有些失落。
“你上次打電話還跟我說,只要把里面的特殊藥品提取出來,貴公司就可以仿制出來,可為什么……”
多里安·布朗聳聳肩,很無奈的說道。
“埃里克先生,從“樣本”中提取出來的藥物非常嬌貴,我們也是花了很久時間,才捕捉到一絲絲。”
“那些提取出來的東西只有一小部分,還特別容易受高溫分解。”
“現在所剩的材料并不多了,我希望您能夠再提供一部分“樣本”。”
見埃里克·拉梅茲眉頭緊皺,多里安·布朗又連忙保證道。
“埃里克先生,請您不要著急,我們集團可是全球化工領域的最強巨頭,沒有什么東西可以難住我們,更何況樺國人搞出的東西都是低端貨色。”
埃里克·拉梅茲聽到他說這話就有些不爽,心中暗罵道。
“你們杜邦特么才是低端貨色,人家一個醫院就靠這種產品每年賺個千把億都是毛毛雨。”
但為了共同的目標,埃里克·拉梅茲只能點頭答應。
“那行吧,我再去買幾個樣本?”
“但你們好歹也給個時間,別讓我等太久……”
臨走前,埃里克·拉梅茲還拿出一瓶包裝精美的玻璃瓶放在桌上。
“這瓶仙露水,見過嗎?”
多里安·布朗點頭應道。
“是的,我每天喝半瓶。”
“這玩意兒很好,很強大。”
不等埃里克·拉梅茲繼續發問,他雙手一攤,很無奈的表示。
“埃里克先生,您就不要打這個主意了!”
“我們研究過了,這里面的成分超級復雜,單單我們所認識的化學分子材料就有300多種,不認識的還有將近1000多種……”
“這東西是不是純天然制造我們不知道,但經過我們反復實驗,這東西對身體確實有很大的好處。”
“尤其是對新生嬰兒或病患,這種藥水可以提供大量的”
“真不知道那些樺國人用了什么樣的神秘巫術才把這玩意兒制造出來……”
中仁國際醫院自從兩年前橫空出世后,吸引了越來越多的“富豪”癌癥患者進入其中。
那可怕的利潤讓其他的國際知名醫院都敬而生畏,也引來了越來越多強力資本的關注。
孟都山和杜邦這兩家全球最大的“癌癥”制造公司,現在已經開始狼狽為奸……
京都東郊民巷一處院落中,一間黑漆漆的小屋里坐著三個神秘的人物,昏暗的油燈照射下,房間里煙霧繚繞,白瓷的煙灰缸已經被熏得黃黑斑駁。
一個尖嘴猴腮又有些猥瑣的青年叼著一根煙,向著坐在中間的漢子說道。
“老大,這買賣太賺了,這一次多搞幾個,我們就可以提前退休了。”
中間的漢子閉著雙眼,沒說話,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猥瑣男旁邊坐著一個肥胖的光頭佬,就像一個彌勒佛般臉上總是掛著笑容。
“瘦猴,咱們手頭上的現金都有將近1000萬了,不要太貪心了。”
“現在那邊連續有兩人失蹤,我懷疑條子已經懷疑到我們身上,說不定已經布好網讓我們鉆呢!”
猥瑣男聞言,很鄙視的瞅了一眼光頭胖子,非常不屑,但也沒多說。
坐在中間的漢子雙眼睜開,抬手猛吸了一口煙后,才緩緩的說道。
“咱們暫時先不用著急。”
“胖子說的對,現在時機不對,那邊肯定是戒嚴了,我們一冒頭,肯定死的快。”
猥瑣男一聽此言有些急,趕緊勸說道。
“老大,一個人頭就是500萬啊!”
“就算是醫院那面戒嚴了,咱們也可以等到那些人回到家再動手啊!”
旁邊的光頭了,嘿嘿一笑嘲諷道。
“你是真當那幫條子傻呀?”
“我敢打賭,那些病號只要一出門,就會有人跟著,直至回到家。”
“就算是回到家里,都會有當地公安監控。”
“告訴你瘦猴,這幾年了警匪片,俺可沒少看。”
猥瑣男聽他這么一分析,感覺有些道理,但嘴上還是不服輸的。
“就你能,我們不會找那些窮鄉下的嗎?”
“那邊山高路遠,誰管得著?”
現在不比以前了,街上到處都是穿著制服的安保,他們可都是有義務配合公安抓捕罪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