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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面攤老板看著許爾戈,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一幫流氓混混。
他不知道自己該報警呢,還是不報警……
他的老古董桌子被砸壞了兩張,按道理來說這是屬于財務損失,報警了,警察處理了,自己是能夠找回賠償的。
這兩張寄托了歲月和見證了他賣面幾十年的老伙計,不賠個萬八千,不合適。
但是吧,當面攤老板看著打完人還鎮定自若的少年,瞬間決定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個少年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人狠話不多,能動手就不要嗶嗶。
這種狠角色可比那幫天天就只知道嘴牌的三流小混混狠的多的多。
這才是真的橫!!!
萬一自己嗶嗶兩句惹怒了這個小伙子,他這把老骨頭未必扛得住對方的一拳頭。
還有一旁那個小女生,同樣是個不好惹的角色。
打架真的超級猛的,一腳居然把一個三十來歲的京城大漢踹的吐血倒飛。
啊這……東北娘們都沒這么虎的,這么能打的小女生太可怕了!
所以說,該認慫就認慫吧……
何況,他也不想報警讓人帶走好人。
沒錯,好人。
說實在的,這幫混混在這一帶為非作歹,他也是異常厭惡,每次吃面都不給錢,時不時就霸王餐,周邊攤販們養家糊口的小生意被攪得烏煙瘴氣。
要不是天天喊著自己是正黃旗的這個犢子有一個有錢有勢還心狠手黑的舅舅,朝陽群眾早就送這幫混混進監獄里蹲著了。
他們想看到這幫混混被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果然啊,這個社會風水輪流轉,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不,踢到鐵板了吧~
“老板,不好意思,弄壞了您的桌子,您的損失我們賠了。”
許爾戈手伸入口袋,實際是從儲物空間拿出錢,整整一疊一萬塊錢,放在了架子上。
面攤老板見狀,眼睛都瞪直了。
“這這這……”
面攤老板都做好回家挨老婆罵一頓的準備,萬萬沒想到。
他看著少年帥氣的模樣,恍惚間覺得這個能打的少年也不是那么令人害怕了。
這臉,和善啊……
“小伙子,你錢給多了。”
面攤老板本著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做事原則,從一疊百元大鈔中抽出了四張,剩下的就全還給了許爾戈。
許爾戈也沒多說什么,將錢收了回去。
面攤老板這才松了一口氣,他不是不想拿,而是他自覺自己是一個講究人,人家小伙子怎么講究了,那他也不能白活幾十年是吧。
關鍵,一萬塊確實有點多了,萬一這小伙子見他太貪,看不順眼,臨走時把他也給打一頓的話,他找誰說理去啊?
雖然這小伙子看上去不像是那種人……
面攤老板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混混們,看著許爾戈小聲說道:“小伙子,你們趕快走吧,不然等會警察就要來了。”
他也不敢大聲說話,就怕被那幫混混給聽見了,回頭就被報復。
少年能跑且跑得掉,但他不行,他就要在這里老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不急。”
姜小妮驚愕道:“這還不急吶,趕緊走了呀。”
初中高中的時期,她可沒少在外面打架,說是打架也不對,應該說沒少在外面揍人。
每一次揍完了別人之后,她都會及時的溜之大吉。
打架嘛,敗者在趴在地上哭,勝者逃之夭夭,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嘛。
這一次也不例外,該跑路了。
風波庭倒是沒怎么發表意見,但是她就站在了許爾戈的身邊,仿佛無論許爾戈做出什么樣的決定,她都愿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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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共同進退。
許爾戈平靜的說:“咱們這次不用跑。”
“還不跑,等什么呢,等讓人抓進去吃牢飯呀~”
地上,頭破血流的那個正黃旗哥們剛剛緩過神來,死死瞪著許爾戈,一臉兇狠的喊道:“你們誰都跑不了,我一定要弄死你們!”
“你的妞……啊!”
正黃旗哥們發出一聲慘叫,原來是他的胳膊被許爾戈拿著桌子腿狠狠砸了一下。
這一下很疼,什么話都給憋回去了。
“你想說什么來著,說出來,看我抽不抽你就完了。”
許爾戈蹲下身子,手里的桌子腿輕輕的在其腦袋輕輕的有節奏敲著,仿佛有種正在敲木魚的感覺。
“大哥,大哥,我錯了。”正黃旗這一回是真的感到恐懼了。
“你錯哪里了?”
正黃旗哥們一邊倒吸冷氣,一邊艱難的說道:“我不該調戲你女朋友。”
許爾戈:“反省的很到位,所以我不打算放過你。”
許爾戈又轉頭對姜小妮說:“不用跑,咱們又不是街頭斗毆打傷人,咱們是見義勇為,為民除害。”
姜小妮:???
這明明就是打架,二郎瘋了嗎?
許爾戈走到一旁,抓起了其中一個黃毛的頭發,將他拎了起來。
這一位就是剛才說話說的最大聲的,滿口難以入耳的污言穢語,所以剛才他對這種人下手有點重,直接一棍子就把這廝的胳膊給打折了。
只見這個滿臉憔悴,面黃肌瘦的年輕人,露出了驚恐害怕的表情。
不怕能行嗎,現在他滿腦子的想法都是疼,疼死了,挨了一棍的手臂麻木倒沒有了知覺。
“你吸了。”
黃毛:“!!!”
“你……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什么都聽不懂,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許爾戈身懷中醫神技,通過其面目血色,就判斷了這個黃毛的身體狀況,這個黃毛的身體正被毒癮一步步侵蝕,少說也得有好幾年的吸食史。
其余幾個混混的臉色都或多或少有些憔悴和虛弱,同樣有些許染上了毒癮的癥狀。
但最嚴重的還是這個黃毛……
這家伙快完球了。
“你快死了,照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撐死只能再多活幾個月。”
許爾戈輕聲的詢問:“你看起來應該也就三十幾歲吧,你本來還有很長的人生,可惜,你的人生到此為止了。”
“你嚇唬誰呢!”
“吸又怎么樣,吸就合理被你打嗎?”
“吸倒是不至于,賣的話,那就不一定了。”許爾戈雙眼微瞇,露出了一個讓黃毛瞬間毛骨悚然的笑容。
中醫四大神技——望聞問切。
許爾戈第一眼看到黃毛時,就判斷出了他染上毒癮快死了的情況,但他又不是圣母,這種自己找死的人,他才不會提醒。
但緊接下來,正黃旗的那哥們坐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就從正黃旗哥們的身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毒味。
他這是鼻子比狗還靈?
那倒不是,單純是中醫技能帶給他的一種只針對各種藥物的超強嗅覺!
量還不少,至少槍斃十幾回的量,完全不可能是自用,必然是兜售。
再結合剛才他們聊天說話時,幾個人有著非常明顯的親疏遠近,黃毛顯然和正黃旗哥們最為親近,看樣子認識的最久,聊天都非常隨意。
因此可以判斷出來……
許爾戈輕笑道:“你的朋友可真夠朋友,窩邊草都坑,賣你的這種東西可是害你,他可真是你的好兄弟啊。”
黃毛瞬間一臉震驚,目光不自覺的就往正黃旗哥們身上瞟。
正黃旗哥們也是一臉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