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鳴人的第一眼,帶土就覺得眼熟,親切。
像。
太像了。
簡直就是把老師和師母的特征,完美結合起來的狀態。
頭發和眼睛像老師,臉型像師母,記得剛出生時,他還抱過這小子呢。
既然遇見,那便不能放過,帶在身邊充當人質,實在不行,還有解開封印,釋放出九尾這條路可走。
當然,不能抱太大希望,畢竟木葉的封印術,在漩渦一族滅亡后,是忍界最強水準。
“那個是?糟糕!”鼬認出鳴人,當即大驚道:“放棄捉活口吧,不能再讓他亂跑了,防止局面超出掌控范疇。”
止水點頭表示贊同。
捉活口,是想弄清楚這人的身份,若是背后還有人,順藤摸瓜的找上去,一舉搗毀,斬草又除根。
眼下,涉及到九尾人柱力,不能再馬虎。
止水下定決心,再次使用須佐能乎,要將這面具男給殺死。
“距離這么近,你敢下死手?”帶土冷笑。
寫輪眼超頻發揮,大腦高強度計算距離,沖擊波,威力,角度等數據,止水控制須佐手握螺旋劍,照著帶土,當頭砸下。
帶土心下一沉,再看落后他一點,同樣沖向鳴人的鼬,心思電轉間,雙手合十。
“木遁,地獄之亂。”
數顆布滿荊棘的大樹,破土而出,拔地而起,阻擋鼬,僅僅是順帶,絕大部分是懟向那把從天落下的螺旋劍。
轟隆!
地動山搖。
媲美八級的大地震,轟然爆發。
地面崩裂,碎石四起,狂風呼嘯,沖擊波攜帶著煙塵,漫天飛舞。
止水暗道不好。
他控制著力道,是堪堪能把面具男擊殺的程度,這份力,剛好被帶土釋放的木遁擋住。
現在不僅沒把面具男殺死,自己這舊力已過,新力未生的空檔,可沒有余力去攔截。
一旦九尾人柱力落入面具男的手中,天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鼬!”止水大喊,散去須佐能乎,手提小太刀,瞬身術追過去。
鼬一言不發,同樣在拼命的追趕。
“晚了,得手的是我。”帶土笑道。
眼看著帶土的手,就快要抓到鳴人。
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嚇到亂了方寸的鳴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隱藏在暗處,負責保護鳴人的暗部,實力遠不如止水,鼬,來了也沒用,再說隔著一段距離,怎么趕得上?
“可惡!再快!再快點啊!”止水眼睛充血。
鼬已經在設想,九尾人柱力在對方手上,接下來該如何收場的問題。
突兀,在帶土和鳴人之間,這方寸之地,空間扭曲,憑空打開一條通道,從通道對面,隱約傳來一聲呢喃。
“神空擊。”
嗡!
數不清,籃球那么大的查克拉拳頭,自空間通道里飛出,一股腦,劈頭蓋臉的糊向帶土。
一個照面,帶土便被打的鮮血狂噴,倒飛出去。
“這!”止水瞪大眼睛,很自然的想到了大小姐,現在不是去計較那些的時候,他迅速調整好心態,提刀殺向帶土。
鼬則是來到鳴人的身邊,將其公主抱起,送他去安全地方。
“咳咳!什么啊?剛才那個?”
帶土咳血,招架了沒幾下,肚子挨了止水一腳,被狠狠踹飛,更是身體的其它部位,被砍了好幾刀。
沒事。
半個身子都移植了柱間細胞,生命力,自愈再生能力,可以打到你懷疑人生。
帶土絲毫不在意身上的傷,只要不是當場給他打死,或是受到致命傷,那他就不會死。
“怪物。”止水嘀咕道。
“該死!”帶土吐了口血,目光陰沉的掃視左右。
在哪里?
那個導致他如此狼狽,有神威不能用,從主動變成被動的該死的家伙,藏在什么地方?
最氣人的是,那人究竟是誰,他不知道,想半夜扎小人,暗戳戳詛咒死對方,都莫得辦法。
把鳴人送置安全地方的鼬,重返戰場,配合止水,一度將帶土壓制的抬不起頭來。
若不是有柱間細胞續航加保命,帶土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的,盡管如此,他距離落敗,亦相差不遠。
縱使是九尾那種噸位的龐然大物,輸出過多了也會吃不消,陷入沉睡,更別說帶土他還是個人。
恢復再快,終究不是永動機,也不存在真正的永動機。
“這次算我認栽,但你們也別高興的太早。”帶土沙啞道。
恩?
聽語氣,似乎不像是放棄抵抗,反而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止水提高警惕,出手更加犀利,一招一式,均帶著十足的殺意。
鼬受到止水影響,采取相同的方式。
一時間,帶土險象環生,別說是反擊,勝算渺茫。
純粹是沒有任何的勝算,竭盡全力,也只不過是能勉強守住要害部位,拖延時間,茍延殘喘。
隨時一個小失誤,都會有命喪黃泉的兇險,讓開透視觀戰的雛田,不禁時常為他捏一把汗。
“恩?絕!”雛田詫異。
白眼透視,它有一個聚焦的說法。
并不是說透視一開,你就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所有的一切,俱在眼底,無所遁形。
不是那么回事。
和普通人的視力一樣,聚焦點,清晰無比,拋除聚焦的這一位置,其余盡是余光,只能大概,模糊的看見。
不聚精會神的掃視過去,照樣看不清。
在這之前,雛田的聚焦點,一直鎖定在止水,鼬,帶土,三人的戰斗上,忽略了其它。
這才發生帶土突然撞見鳴人一事,導致她不得不出手阻止。
同樣是因為這個原因,一開始沒發現,還是絕與眾不同的接近方式,引起了雛田的注意,聚焦點掃去,這才發現了它。
絕的速度很快,在地底下潛行,冒出地面時,恰好碰見帶土被止水一刀貫穿心口的畫面。
“結束了。”止水冷酷道。
“我說了,別高興的太早。”帶土扯開嘴角,開心的笑道。
“什么人?”鼬看向絕,想必是沒見過如此特立獨行的家伙,一半黑,一半白,他愣了下。
“太慢了!這么久才發現不對勁,我差一點死掉,知不知道?”帶土不滿道。
反手一記肘擊,打飛止水,拔出洞穿心臟的太刀,傷口,迅速恢復如初。
不光如此,斑給他埋下的符咒,成功被止水這一刀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