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術是什么都能變,只要你查克拉足夠,當然,缺點與不足也有,那就是經不起觸碰。
終究是靠查克拉偽裝,虛構的假物,稍微大一點的力量去觸碰,就會導致變身術維持不住,現出原形。
雛田注意著這點,避免與他人有接觸。
所幸,老李頭在山門內的人緣,不是特別好,倒是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按照從老李頭那得到的信息,來到他在山門中的住處。
簡單收拾一下屋內的布置,坐在椅子上,雛田陷入沉思。
這具身體很弱。
取用儲存在陰封印里的查克拉,發動無印自愈,來治療傷勢,通過這個方法,來抵消動用本體力量,所造成的傷害。
也沒用什么,就是借用黃泉比良坂,前往天之御中的冰雪世界,找那些天人的尸體,完成簽到。
掐著時間,按秒來使用,一多,這身體就會崩潰。
前面那半年,雛田都是這么過來的。
所以,這陰封印里,也沒保存下多少查克拉,堪堪夠她一天使用兩次黃泉比良坂,進去和出來,治療傷勢。
額外有些盈余。
沒辦法,融合了兩顆神樹,吃下兩顆神樹查克拉果實的本體,實力之強,無法用言語去形容。
根本不是這具普通身體所能承受。
現在,既然發現此方世界還存在著神秘力量,那她的生活模式,就得做出相應的調整。
仿造上個平行宇宙的做法,簽到,變強,提高身體素質,以容納更多本體的神之力。
“還以為這是個修仙的宇宙,沒想到不是,單純是修真,沒有飛升仙界的概念。”
回想老李頭所說的設定,雛田若有所思。
淬體,養氣,筑基,明心,天合,本土的五個修真境界。
到達天合,若是想再作突破,就必須離開這顆星球,去往茫茫宇宙,尋找機緣。
順帶一提,老李頭是筑基。
沒見過,也就不知道再往上的明心境,天合境,戰力水準在哪里,雛田決定茍一段時間。
還是那個道理,重視比輕視好,更加保險。
“這個就是元氣種子。”
叫真氣種子也行,不同的地方文化,有不同的叫法,都是一回事。
安靜躺在雛田右手心里的,是一枚黃豆大小的不規則水晶。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修真,必須是體內具備元氣種子才行。
唯有這樣,才能培養出氣感,到后面,方可溝通天地元氣,邁入更高的生命層次。
元氣種子是可以轉移的,據說,到達明心境就能剝離目標的元氣種子,轉移給他人,必須是沒有修煉過的元氣種子。
修真家族便是靠此法,掠奪他人,來維持自身的長盛不衰。
而像這枚從老李頭的體內,挖出來的元氣種子,就沒有任何用處。
隨手將其捏碎,自然消散于天地間,雛田暗道。
“這具身體,雖然沒有天生的元氣種子,但在與我融合后,是發生了根本上的蛻變。”
“且,我能夠直接感應到天地元氣,先天不足,后天補足,應該可以修煉。”
昨天的晚上零點,雛田沒有去天之御中,簽到那些天人的尸體,而是從老李頭這簽到,獲得了他的修煉功法。
也是這座山門的基礎功法,蘊瀾訣。
淬體,講究的是打熬身體,將筋,骨,肌肉,氣,血,這五方面給調養到極致。
正常來說,是要刻苦鍛煉,配合藥物輔助來達成。
雛田前面半年,用查克拉刺激細胞,使其活性化,加速新陳代謝,透支出大量蛋白質,營養,直接完成。
代價是減少十年左右的壽命。
當時雛田也沒想太多,就是想讓身體素質變好,能以承受稍微多一點的本體神之力。
不成想,竟是完成了其他人要花費三四年,多的十幾年,才能抵達的淬體巔峰。
可以跳過第一步,從第二步,養氣境開始。
“試試看。”
雛田盤腿坐好,閉目,準備嘗試這個星球的修煉體系,她能否適應,掌握。
有提煉查克拉的經驗在,面對這所謂的養氣境,培養出氣感,順理成章的是沒什么難度。
“養氣,實際上就是養身體,調動的是身體能量。”雛田暗道。
小手輕撫小腹,在丹田里,一團稀薄到風一吹就會散的氣霧,存留在那。
難怪養氣之前,要先把身體給淬煉好,沒有個好身體,你根本沒多少氣可養。
天地元氣,那是筑基境才可以用來修煉的能量,以及到明心境,才能驅使天地元氣戰斗。
在那之前,身體是根本。
正要一鼓作氣,趁這沒人打擾的安靜時刻,多養一些氣,好早日筑基的雛田,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給打斷。
做好見勢不妙,隨時借用本體力量,打開黃泉比良坂逃跑的準備。
雛田運用查克拉控制聲線,模仿老李頭的聲音,開口道:“誰?”
“老李,這有你的信。”
雛田眼神閃爍。
老李頭沒說,是隱瞞了什么事?
“什么信?誰寄來的?”
“不認識,來送信的說她是長公主的心腹,我都快三十年沒下山了,哪里知道長公主是哪個?”
長公主?雛田怔。
那個若是自己還在軍中,按部就班下去,會跟她結婚的大夏長公主?
怎么,長公主和老李頭有染?不會是被老李頭上過吧?想到這,雛田一陣膩歪。
“老李,你干嘛呢,快點,我那還有事兒。”
雛田快步走過去,開門,從對方手里接過信封,道謝之余,詢問來送信的人在哪,她好當面問些問題。
“走了。”來人道。
“走了?”雛田愣。
“送完信就走了。”來人道。
“那應該還沒走遠,我去追。”雛田話還沒說完。
來人插話道:“追什么追,信是人家上周送來的。”
“哈?”雛田糊涂了:“上周送來的,你現在才拿來給我,這…”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來人道。
“來送信的那女人,言明,要等你下山后,隔了一夜回來時,再把信送給你。”
“麻煩,要不是看在那兩張丹方的份上,我才懶的應承這事。”
目送這人離開,雛田關門,回屋,想了想,撕開信封,開頭的問候語,令她瞳孔凝固。
“雛田,玉娥好想你。”
玉娥是誰?
長公主?
為什么會知道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