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柯南一定會喜歡的!”小島元太說道。
三個孩子圍成一圈,將坐著輪椅的“柯南”包裹在里面,不斷的指揮著“柯南”的動作。
“向上,左左右右,哎呀,柯南,你怎么這么笨……”圓谷光彥嘆了口氣。
灰原哀默默的翻了個白眼,要不是柯南是個游戲白癡,她至于裝的這么菜嗎?
“別這么說,柯南的游戲水平已經比以前好多了。”吉田步美反駁。
“好像也是。”圓谷光彥想了想剛剛柯南的操作水平,點頭。
一旁的“黑羽快斗”死魚眼,他的游戲水平真的有那么差嗎?
“謝謝黑羽君送來的口罩呢。”毛利蘭笑道。
“因為手術后很容易會造成上呼吸道感染,正好孩子們要來探望,我就幫柯南帶了。”工藤新一說道,“對了,蘭內...咳咳咳”
工藤新一一陣咳嗽,掩飾自己剛剛脫口而出的小蘭姐姐。
果然還是做小孩子太久了。
劇烈的咳嗽牽動了傷口,讓他一陣齜牙咧嘴。
“你沒事吧?”毛利蘭目露擔憂。
“沒,沒有!”工藤新一被毛利蘭看的臉紅,忙說道。
“你好像有點發燒。”毛利蘭伸手,想要去探工藤新一的額頭。
“時間不早了,我先送他們回去!”工藤新一猛地向后退去。
干嘛要對別的人也這樣,是因為他們相似的臉嗎?
“等等……”毛利蘭看著“黑羽快斗”遠去的背影,“剛才到底要說什么啊?”
毛利蘭與鈴木園子兩人推著輪椅走在醫院的走廊中。
“那位黑羽君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呢,那么專注,那么深情。”鈴木園子捧心。
“園子”毛利蘭對鈴木園子總是給她拉郎配的行為很是無奈。
“我是說真的嘛,好吧,”鈴木園子放棄,“那個推理狂有沒有聯絡你?”
毛利蘭搖頭。
“什么嘛,”鈴木園子恨鐵不成鋼,“你有沒有告訴過他你要演女主角的事?”
“他好像并沒有時間來。”毛利蘭有些失落。
“嘁,還好有涼哥做男主角,真等那個家伙,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呢。”鈴木園子憤憤然。
灰原哀拿著游戲機的手一抖,游戲機穿過輪椅的縫隙掉在地上。
“要小心一點哦。”毛利蘭蹲下身,撿起游戲機。
一張薄薄的紙片從她口袋中掉落出來。
“是那個大叔的名片。”鈴木園子探頭過來,“你還沒有存放好嗎?”
毛利蘭將名片放回口袋,“最近有點忙,我好像忘記把名片收起來了。”
“也對,你又要照顧兩個傷患,還要參加話劇排練,又要進行空手道訓練,真的太辛苦了。”鈴木園子嘆了口氣。
“對了,到時候剛好是柯南出院的時候,你也一定要來看小蘭的表演哦。”鈴木園子彎下腰說道,“蘭到時候不要因為有那么多觀眾就緊張啦。”
“不會吧,那座體育館的空調壞掉了,演出的時候就像洗三一樣溫暖,聽說去年客人出席的狀況就很不好。”毛利蘭說道。
“今年才不會那樣呢,聽說話劇社會在體育館擺一個攤位,到時候會賣一堆好喝的飲料。”鈴木園子說道。
一直到回到病房,灰原哀都沉默的低頭,攥緊的右手快要把游戲機捏碎。
青山化妝品株式會社,毛利蘭為什么會有那張名片。
灰原哀十分清楚的知道,青山化妝品公司是組織在明面上的一處產業,用來給組織某些成員安排普通人的身份。
就像她姐姐的那位討厭的前男友,之前在明面上的身份就是某個公司的保安。
組織已經調查到這里了嗎?
恐懼與絕望如同潮水一般翻涌而來,將她拉入深淵。
“柯南,柯南?”毛利蘭輕輕推了推灰原哀。
戴著口罩的灰原哀輕聲說道:“我能看看那張名片嗎?”
從系統中得來的技能總是很好用的,只要得到,就像與生俱來的能力一樣,輕而易舉的融會貫通。
這些突如其來的能力,就好像妖冶的罌粟,不斷誘惑著他深入,繼續深入。
但肖涼十分清楚一件事,他從系統中獲得的每一項技能,每一樣物品,都沾染了無法褪去的血跡,那是一個個案件中死亡的人的血跡。
他不是劊子手,也無權力去斷定一個人的生死,即使他認為他該死。
他所能做的就是把一切都交給法律,如果他沉迷于高高在上的決斷一個人的生死,那他與那個自以為正義卻到處傷害人的人渣有什么區別?
肖涼睜開雙眼,在鴻上舞衣即將觸碰到氰化鉀時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誰?”鴻上舞衣口中咬著的手電筒掉落在地上,手電筒中的光與漆黑的房間交錯,最后直直的從地面的一端射向遠處。
“他有罪,但這不是你犯罪的理由。”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在安靜的夜晚中顯得異常清晰。
“你是誰?”鴻上舞衣掙扎著,目光從自己手腕上戴著黑手套的手向上移動,直到裸露出的下巴,與一對尖尖的貓耳。
“我好像聽說過你。”鴻上舞衣放棄了掙扎,怔怔道,“你是……蝙蝠。”
肖涼點頭。
“為什么阻止我?”鴻上舞衣問道,“難道他的所作所為還值得繼續活下去嗎?他的那篇害死人的爛理論還要留著繼續發表嗎?”
鴻上舞衣十分不解。
她要殺的人叫做浦田耕平,是米花綜合醫院的一名醫生,由于一個病例狀況足以推翻浦田耕平的某個理論,為了能夠繼續在學會上發表這篇論文,他為那位患者開了錯誤的藥,導致患者病情惡化死亡,這讓偶然得知的鴻上舞衣十分不忿,認為浦田耕平違背了一名醫生的職業道德,不配做救死扶傷的醫生。
肖涼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為什么不去找警察?”
肖涼實在不明白,為什么鴻上舞衣要選擇親手殺人,而不是選擇報警。
難道日本的警察真的那么無能,只能讓醫者失望到變成舉起屠刀的劊子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