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居然不把我們放在眼里!”粉帽劫匪舉著槍,惡狠狠的對準柯南。
劫匪身后的朱蒂抬腿,膝蓋狠狠的頂向劫匪的下巴,緊接著又一個肘擊,將人打趴在地。
做完這一切,朱蒂才故作驚訝的說道:“對不起,突然剎車害得我失去了平衡,你沒有事吧?”
“少鬼扯了。”被朱蒂壓制住的劫匪徹底認清了這個看似貌美柔弱的女人的真正面目,舉起手中的槍,對準朱蒂,扣動扳機,卻發現扳機怎么也扣不下去。
“蠢貨。”朱蒂握住手槍,面帶微笑。
但她的微笑在劫匪眼中,卻帶著滿滿的惡意。
朱蒂惡魔低語:“托卡列夫槍保險輕輕抬起停在中間的時候,就會自動上鎖了,這點常識在你用槍之前就應該學會的,記住了嗎?”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劫匪震驚。
“噓——”朱蒂輕聲說道,“itmsorry.ican'ttell誘(這是一個秘密,很抱歉我無法告訴你)”
“asecretmakesawomanwoman(秘密讓女人更有女人味)”
站起來的肖涼不禁看了眼一直沒關的論壇。
感謝朱蒂,憑借一句話把所有的關注都吸引了過去。
這時的論壇正快速的翻滾著,幾乎每隔一秒就會刷新一頁。
肖涼大致掃到一眼,都是讓柯南和灰原哀快跑的。
畢竟朱蒂和一開場出現的貝爾摩德說出了相同的臺詞。
貝爾摩德,伏特加,波本,想想毛利蘭的那次回憶,除了鈴木園子,他們已經被組織包圍了!
一開始柯南就沒能隱蔽自己,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組織的眼中了
細思恐極
完了,我現在懷疑這輛車上全都是黑衣組織,所以灰原哀才會害怕成這樣
那個帶助聽器的老人肯定不是,雖然穿著黑衣,但灰原哀看到他的時候根本沒有害怕
會不會那個貝爾摩德就是蝙蝠派進組織的臥底,或者干脆貝爾摩德就是蝙蝠,反正他們都會易容。
蝙蝠是個男人吧!樓上你清醒一點!
男扮女裝不可以嗎?女裝大佬yyds!
原來蝙蝠女裝那么美的嗎?
你們是不是傻,當時追思會上貝爾摩德明明就在,蝙蝠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會分身術
我不管,貝爾摩德就是蝙蝠!
貝爾摩德加琴酒調出來的就是馬丁尼,他們兩個絕對有曖昧關系,別亂想了
樓又歪了。
真不愧是沙雕網友……
“啊——!!”被新出智明控制住的女人一聲尖叫,“我的控制器不見了!我要下車,快讓我下車!!”
“你說什么?!”抱著滑雪袋的阿笠博士看了看自己壞中的滑雪袋。
公交車內靜了一瞬。
柯南看向女人的左手手腕,那里原先帶著的手表型控制器果然已經不見了。
“你是在說這個嗎?”一旁站著的肖涼無辜臉,拎出一只手表,“我剛才看到它掉在地上,就撿起來了。”
“給我!”柯南瞳孔一縮,伸手拿過控制器,檢查了一番,放下心來。
控制器并沒有被打開,現在他們還是安全的。
“謝謝大哥哥,這個控制器好像沒有被啟動呢。”柯南恢復了小孩子的可愛樣子,“這個是肖涼哥哥教我的呢。”
肖涼:“……”
孽畜,你肖涼哥哥什么都沒教過你!
“是那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弟子肖涼君嗎?”新出智明問道,“他可真厲害。”
“確實很厲害。”肖涼咬牙切齒的微笑。
“沒有想到朱蒂老師的身手這么好。”貝爾摩德裝模作樣的驚訝道。
“這是女子防身術,很多女孩子都要學的。”朱蒂用怪腔怪調的日語回答道。
“我們還能趕得上去滑雪嗎?”小島元太從滑雪袋上下來,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應該不可以,我們肯定還要去做筆錄。”圓谷光彥回答道。
危機已經解除,幾個控制著劫匪的人在車頭聊起天。
緊急破門的佐藤美和子剛沖進車里,就發現車內的氣氛與他們想的有那么一丟丟不同。
不僅沒有人緊張,反而還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兩男一女三個人正被壓在地上排排坐,其中一個男人正昏迷著。
“這是……”佐藤美和子緊跟著高木涉。
“佐藤警官,高木警官!”柯南從腿群中冒頭出來。
“柯南?”
“我們已經把劫匪全都制服了。”柯南說道,“現在立刻疏散公交車上的乘客,那兩個滑雪袋中還裝著炸彈。”
“炸彈?”
“怎么又是炸彈!”
佐藤美和子與高木涉齊齊出聲。
“這些炸彈到底是怎么來的,明明我們已經搜查了很多地方了。”高木涉脫口而出。
公交車上的乘客被疏散下車,三名劫匪也被押到警車上。
打著哆嗦的灰原哀裹在孩子堆里,被柯南牽下車。
肖涼將自己趁亂摸回的手機裝回身上,避開人們的視線,從另一條路離開。
他現在這個身份信息還沒有完備,去警視廳做筆錄怕是要露餡,江古田高中可沒有一名叫做豐田捻的高中生。
另一邊,柯南正想問肖涼為什么會撿起那個手表,一抬頭,卻發現人群之中已經沒有了肖涼的人影。
“那個大哥哥不見了。”吉田步美也跟著東張西望找人。
上次她不能發出聲音,原本想這次好好感謝一番這個救過她的大哥哥。
“沒關系,我們可以找到他的。”圓谷光彥安慰道,“這輛公交車是通往杯戶市的,那個大哥哥又說自己在學鋼琴,我們可以去杯戶找他呀,我們可是少年偵探團!”
“嗯!”吉田步美重重點頭,充滿了斗志。
縮在阿笠博士身后的灰原哀偷偷掏出自己的手機,往心口放了放。
姐姐,我可以,我一定能夠活下去……
杯戶町,律楓音樂教室。
寒風被玻璃擋在窗外,柔和的陽光卻沒有被拒絕,將音樂教室內的一切照亮,門口掛著的風鈴隨著人來人往心脆悅耳。
淺野信繁坐在辦公室中,不止一次的看時間。
他這是,被人放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