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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覺的影分身頂著托爾的臉,跟著大主教進入了圣彼得大教堂。
一路上,王覺看似目不轉睛的跟著紅衣大主教,但是眼中的視線卻到處亂飛,看著這輝煌的建筑,走廊里擺放著的藝術品,繪畫,雕塑。
只能用富麗啊,堂皇啊,有錢啊,來形容,而且這畫像上的女人居然不穿衣服,這可得好好研究研究,取我放大鏡。
不得不說,不管是那個世界的教廷,好像就從來沒有窮過。
紅衣大主教帶著范海辛與王覺一路來到了一個小房間里,這時大主教轉頭看著王覺說道:“托爾,我希望你能對接下來所見到的一切守口如瓶,畢竟理論上我們在這世間并不存在。”
王覺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是的閣下,我會守口如瓶的,圣光將見證我的誓言。”王覺說著,手中金光一閃。
范海辛則在一旁吐槽:“為什么我總感覺你的誓言,好像沒什么約束力。”
而大主教臉色微怒的說道:“不準褻瀆圣光與神靈,范海辛,你已經喪失了記憶,算是對過往罪過的懺悔,如果你想恢復記憶,我建議你繼續聽從上帝的旨意。”
大主教說罷,直接走到一個角落,拉下了一個開關。
一道石門緩緩打開,露出一條通往下方的樓梯。
“進去吧,你會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大主教緩緩開口。隨后自顧自的直接向入口走去。
王覺與范海辛對視一眼,二人一前一后緩緩跟上。
當二人走過狹長的通道之后,眼前豁然開朗,是一處巨大的地下空間,整體規模浩大,里面有無數的人在忙碌著自己的事。
王覺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看著眼前的景象,微微錯愕。
大主教背對著二人,神情嚴肅的開口道:“這就是教廷的秘密,政權的交替,帝國的興亡,有史以來能守護人類安全的只有我們,如果我們不插手,整個世界將被黑暗所籠罩。”
大主教緩緩轉過身,看著王覺吃驚的表情,十分滿意,于是接著說道:“這個世界有很多不穩定因素,黑暗女巫,狼人,吸血鬼,惡魔等各種黑暗生物,以及,五天前突然出現在這世間的均衡教派,那是最大的異端。”
“大主教閣下,那今天出現的那名黑暗生物,就是均衡教派的人嗎?”王覺明知故問道。
大主教深吸一口氣,平復下心情,緩緩說道:“應該是他們了,只有一個人就打的騎士團的人如此狼狽,連我都被他們用詭異的手段所擊傷,而圣光都很難治愈這傷口,我想要恢復傷勢的話,起碼需要一個禮拜的時間。”
大主教說著擼起袖子將貫穿的傷口展示給范海辛和王覺看。
范海辛觀察著傷口,以他多年的經驗判斷道:“這好像是火槍的貫穿傷,不過能輕易穿透您圣光防御的火槍,這威力有多大可想而知,而且這上面好像還附帶了某種奇怪的力量。”
大主教看了一眼范海辛,將袖子放下,臉上盡是回憶之色,隨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東西,臉上一變,緩緩說道:“那是弒神之力,號稱連神都能干掉的可怕力量,你可以理解為朗基努斯槍。”
“弒神之力,朗基努斯槍,大主教閣下,均衡教派他們絕對有天大的陰謀!”王覺嚴肅的說道。
大主教看這王覺不住的點頭,這真是個優秀的年輕人啊,這么快就反應過來了,不像范海辛那個木頭,隨后繼續說道:“沒錯,當他們的傳單開始在散布在歐洲大地上的時候我們就知道,這是一起針對教廷的陰謀,不過他們隱藏的很好,我們始終沒有查到任何蛛絲馬跡,不過今天他們總算露出了馬腳。”
王覺順勢而為,引導著話題說道:“就是今天的那個披著白色斗篷的那個神秘人?額,神秘的血族?”
“是的,那是歐洲大地上最大的陰影,引發三百年前那場圣戰的罪魁禍首。”大主教冷著臉說道。
王覺裝作不解的樣子,繼續問道:“額,抱歉,三百年前我還沒出生,那個罪魁禍首就是今天出現的那個血族?”
“這是教廷極力掩蓋的秘密,也是這片大地上永恒的黑暗,不怕圣十字架,不怕圣水,就連圣光對他的克制都十分有限,在我的認知中只有一個人,不,一個惡魔。”
大主教說到這時,臉色陰沉如水,一字一句的說道:“德,古,拉。”
王覺聽聞后,內心為紅衣大主教鼓掌歡呼,強忍著笑意,裝著一副嚴肅的神情,繼續誤導著大主教,緩緩說道:“德古拉那他一個血族創立教派干什么?”
“創建教派當然是為了與我們爭奪信仰,從而削弱我們的實力,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嘍!不過我已經下達了封殺令,均衡教派掀不起什么風浪,教廷屹立于歐洲大地千年不倒自然是有原因的。”大主教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時范海辛疑惑的問道:“可是德古拉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總不可能是為了成為上帝吧!”
王覺內心一喜,為范海辛這波助攻點贊。
大主教臉色一變,聽到范海辛如此褻瀆上帝的言論,憤怒的吼道:“閉上你的嘴,范海辛,你可知道,當年你躺在臺階上就剩下半條命了,要不是主的光輝庇佑著你,你早就死了,你現在內心居然絲毫沒有對主的感激之心,還敢如此褻瀆神明,你”
大主教說道這時,腦海一聲驚雷炸響,靈光一閃,突就然想通了一切,三百年前德古拉已經是半神的實力了,而這三百年中居然絲毫沒有動靜,不過現在居然創建了均衡教派來跟教廷爭奪信仰,他這是想干嘛?他這是想要借信仰封神啊!
這就說得通了,這一切都說得通了,德古拉他對教廷的恨意這三百年里絲毫未減,現如今他的實力已經無限接近于神,所以他打算創建教派,吸收信仰,借信仰之力點燃神火,而今天現身在梵蒂岡怕是為了試探教廷的實力來的,如果一旦教廷勢弱,他就再也無所顧忌了。幸好我用神術嚇退了他,不然后果不堪設想啊!
想明白這些,紅衣大主教驚出一身冷汗,急忙說道:“你們先留在這里,記得別亂動這里的東西,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卡爾!你替我接待他們。”大主教說完,不等王覺和范海辛回應,便急匆匆的離開了地下空間。
范海辛一臉疑惑的看著大主教遠去的身影,平常自己的這種行為他可以說教上一天,先才說了沒幾句就離開了,于是沖著王覺問道:“他這是怎么了?這么慌張?”
王覺臉帶笑意的說道:“不知道,不過能讓一個男人這么慌張的只有三件事,老婆生孩子,上班快遲到,以及被狗追。”
范海辛繼續問道:“那他這是?”
“應該是上班快遲到了,畢竟身為一個大主教,需要經常去教堂虔誠的禱告,現在應該是夜間禱告時間。”王覺面帶微笑緩緩說道。
“可是你這個笑容是怎么回事?”范海辛問道。
“我老婆生孩子了。”王覺神色自如的回應道。
范海辛臉色微微錯愕,隨后說道:“這恭喜啊!”
“謝謝!”王覺說道。
這時,一個頭戴古怪道具,渾身身臟兮兮的男子走近范海辛和王覺,說道:“哈哈哈,歡迎二位來到地下基地,現在就由我來當二位的導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