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政府大樓內,以瞎眼虎為首的土匪團伙直接占據了這里。
會議室內,中洲隊眾人正開著會。
張杰緩緩說道:“奇了怪了,這長安這么繁華的城市,為什么那個軍閥不把大本營放在這里?”
鄭吒回答道:“我們早就打聽過了,整個陜西目前是一個姓楊的軍閥統治的,他把大本營安在了漢中,為的就是方便攻入蜀川占據三秦之地。”
楚軒在一張地圖上畫了三個箭頭,隨后說道:“閑話就到這了,現在還不能放松下來,接下來才是考驗,長安所處之地說是四戰之地亦不為過,只有挺過了軍閥的反撲,我們才能在長安暫時立住腳,天亮之后,被鄭吒投毒的那支部隊有七成的可能會來攻城,這正好給我們提供一些戰俘,挖開皇陵。”
“張杰,鄭吒,你們兩個火速帶上兩千人馬埋伏在長安城外的山上,等那支部隊兵臨城下的時候,就立馬現身斷了他們的后路,他們現在士氣低迷,操縱得當的話,很容易就拿下他們。”
楚軒對著眾人有條不紊的布置著任務。
王覺坐在主位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茶,隨后說道:“既然他們現在士氣低迷,不如耍點手段,讓士氣降到極點,這樣只需輕輕得一挑撥,就能兵不血刃的吃掉他們,也好壯大我們。”
眾人轉過頭,十分好奇的看著王覺,期待著他的下文。
只見王覺面帶一絲陰損的微笑,緩緩說道:“此時我軍士氣正盛,又占據了長安,地利人和皆在我手,現在已經秋末啦,這俗話說得好啊,一場秋雨一場寒,他們剛拉完肚子身體本就虛弱,還沒恢復就被逼著上戰場,到時候突發一場傾盆大雨直接淋頭而下,你們猜他們還剩下多少可戰之力,敢戰之心?到時候天時地利人和皆在我們手中,不愁他們不投降。”
鄭吒一臉凝重的看著王覺,隨即說道:“你該不會又要耗費陽壽用來祈雨吧?”
只見王覺一邊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祈雨需要的所有家伙事,一邊淡然的說:“淡定,陽壽而已,等以后修為高了多得是”
鄭吒立即上前,一把就從王覺的手上奪下了桃木劍,勸道:“不行,我們已經有很高的勝算了,沒必要讓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別折騰自己行嗎?”
這時,楚軒走了過來,不帶情緒的說道:“還真是修真修傻了,有些時候,科學也能下雨。”
鄭吒立即結果話茬道:“對,我們可以用催雨彈人工降雨,朱雯,你算算明天是什么天氣?”
只見朱雯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隨后微笑著說道:“哈哈哈,這回連催雨彈都省了,天時也在我們這里,明日有雨,而且還是雨夾雪哦,入冬啦!”
王覺默默的將祈雨的道具全部收了回去,隨后輕松的說道:“還真是天助我也,吩咐下去明天在城門處支上一百多口大鍋,煮上羊肉泡饃,然后等著接收俘虜就行了。”
楚軒扶了一下眼鏡,認真的看著王覺,正聲道:“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你的兵法是和誰學的?”
只見王覺長嘆一聲,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一把二胡,面帶回憶之情,一邊拉著二泉映月,一邊緩緩說道:“唉,這說起來就是一段辛酸史,說實話我根本沒學過什么兵法,這些都是在一場場大戰中得出來的經驗,經歷的多了,自然也就懂了,被那些老狐貍陰的次數多了,自然而然就變成了老司機。”
而鄭吒則饒有興致的看著王覺,對能夠陰到他的人物十分感興趣,于是便開口問道:“覺哥,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問問那個老狐貍能陰到你?”
王覺拒絕道:“說了你們也不認識。”
“那就撿認識的說!”中洲隊眾人好奇心爆棚的說道。
王覺無奈之下,只能說道:“之前在某個武力值爆表的三國世界,原本的歷史因為一顆隕石亂得一塌糊涂,五虎上將在前,臥龍鬼才伴身,蔣琬法正隨行,這樣的豪華陣容我吃了不止一次,有幾次差點沒活著出來!次一點的都有田豐,沮授,審配,許攸之流智計百出,老子能活到現在全靠兩個字,命硬!”
“這么說,你是幫曹老板那邊的嘍?”鄭吒好奇的問道。
王覺點了點頭道:“是的,一開始我為了順應歷史大勢加入了老曹那邊,但是老劉那邊撿到了一個叫陳子川的家伙就發家了,后來老曹鐵了心要屠徐州,我勸不住,一氣之下就投靠到了老劉那邊,到了他那邊我才確認,那個陳子川,他就是個穿越者!”
“額,覺哥,同為穿越者,看看人家混的,再看看你,都混成降將了”鄭吒耿直的說道。
王覺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怎么,我混的很差嗎?當時最強呂布也只能和我打個平手,我和他還有趙云,一出場就享受圍毆待遇,人家排武將榜單都是一王二呂三趙四關這樣來的。”
這時,一旁默默不說話的楚軒緩緩開口道:“那個陳子川排在第幾?”
王覺認真的回答道:“謀臣榜,第一!不過這個人和我一樣喜歡劃水,但是我畢竟身為武將劃水比較困難,所以中期轉職當文臣去了,不過陳子川他這個人的人品有問題,老喜歡霸王嫖,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個講究人,我給錢!”
眾人聽的滿頭黑線,再一次刷新了對王覺的認知,以及他那深不見底的下限。
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但是天氣陰沉,一場傾盆大雨天空中醞釀。
王覺在高大寬闊的城墻上打了一套武當山王八拳,不對,武當山玄武拳,拳罡洶涌,渾身上下筋骨齊鳴,胸腔之音好似龍吟虎嘯,身形仿若龜形蛇影,時而靜若孤山,時而動若雷霆。
待王覺打完拳后,張杰的聲音便通過千里傳音令符穿了出來,“他們來了。”
而這時,天空之中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王覺伸出右手接著點點雨滴,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來的正好!”
那些來攻城軍閥士兵,拉了一晚上的肚子之后,本就氣虛腿軟,又走了很遠的路才來到長安城下,就更加疲憊不堪,疲兵乃兵家之大忌。
此時有下起了雨夾雪,而且雨勢越來越大彷若傾盆而下。
冰冷的雨水瞬間打濕了軍閥士兵的衣服,直接將地下的五萬人們淋成了五萬只落湯雞。
冬天雪很冷,但是秋天的雨卻更加凍人,點點細雨化作寒氣直入骨髓,身體瘦弱一點的士兵直接在與雨中打起了擺子。
反觀守城的王覺一方,守株待兔,以逸待勞,早有準備,個個都穿上了厚實的雨衣,就等著他們上門。
雨天不是行軍打仗的時候,更不用說是攻城了,隨著雨勢越來越大,但是這五萬軍閥士兵的長官卻不得不下令繼續攻城。因為上方的死命令,不進快奪回長安的話,自己就要吃槍子,反正自己又不用親自攻城
因為是雨天,炸藥包和老舊的大炮就用不了了,只能用人命去填。
楚軒看著下方軍閥士兵們的行為,對著周圍的土匪們下令道:“用火箭筒,警告他們一下。”
隨著楚軒了一聲令下,數十發火箭筒直接發射到軍閥士兵們的前面,有十幾個運氣不好的當場就被炸死了。
一個人影慌慌張張的就跑到了長官的面前,急忙說道:“師長,他們有大炮!”
“閉嘴,老子看見了,看來這幫土匪是早有預謀啊,先撤軍,等雨停了在攻城!”軍閥師長冷聲道。
這時,有一名軍官慌張的沖了上來,急忙喊道:“報告師長,后方出現不明數量的人馬,直接將我們的退路給斷了!”
“那就給我打回去,這還要問我嗎?”軍閥師長暴怒的喊道。
“可是敵方火力兇猛,還有百十來挺機槍,他們的大炮雨天也能發射,我們根本過去不啊!”那么軍官哭喪著臉說道。
一時間,兩方的人馬在沙沙作響的雨水之中沉寂,現在就是比誰更能扛一些。
王覺這邊的是土匪,無論是心理還是戰斗素質方面,都差了軍閥士兵一大截,但是這時候天時地利人和都在他那邊,飛龍騎臉怎么輸。
雨越下越大,已成傾盆之勢,進又進不得,退又退不得,雙方就在這一場肅殺之中僵持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小時后。
身體瘦弱的士兵們再也支撐不住,開始暈倒在雨水里,士氣也愈發的低迷。
城樓上,數百名土匪齊聲大喊,“投降不殺,進城吃羊肉泡饃!”
土匪們的呼喊聲通過巨大的擴音器,傳播的老遠老遠。
但是那些軍閥士兵卻絲毫沒有動靜。
王覺淡淡的說道:“看來他們是不見泡饃心不死,鄭吒你到天上去直接將烏云給打散了,停止下雨,讓羊肉的香味散發出去。”
十分鐘后,長安城上空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人們甚至能透過它看到蔚藍的天空。
這一怪異的現象讓雨也聽了下來。
就當軍閥師長準備阻止反攻的時候,卻聽見了土匪們投降不殺,進城吃饃的喊聲。
軍閥師長:“我就算餓死,被雨淋感冒,我都不會吃你們一口東西!”
這時,羊肉的香味開始在戰場上彌漫,這就像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效果拔群,軍閥士兵們都毫無再戰之力。
軍閥師長聞了幾下,緩緩說道:“真香,我們愿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