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你們愿不愿意承認,趙綴空放水是既定的客觀事實!”楚軒一臉淡然的繼續說著自己的推斷,“首先要明白一個重要因素趙綴空他是一個刺客,現實社會中中隱秘傳承千年的刺客世家培養出來的刺客,那么有誰能告訴我,刺客的戰斗方式是什么?”
趙櫻空聽到這些話后,面容冷清,澄澈如水的眼眸中寒光漸盛,似乎是想起了某些很不好的回憶,隨即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短劍卻邪,一字一句的咬牙說道:“隨機而動,待時而發,一擊不中,遠遁千里!”
楚軒扶著眼鏡,通過傳音令符,繼續道:“沒錯,就是這四點,潛伏,觀察,出手,遠遁,真正的刺殺只有一下,一擊既分生死,無論結果如何都會抽身而退,現在請回想一下,帕斯加蘭瀑布一戰,趙綴空的表現如何?雖然很強大,但是很不刺客若他真的執行刺殺,那中洲隊最后又能活下來幾人?”
中洲隊的聊天頻道一陣沉寂,大家都明白楚軒的話并非危言聳聽,而是客觀存在的事實。
即便強如王覺,也依舊在趙綴空的襲擊下身受重傷,這還是明面上的刺殺,若是他潛藏在暗處玩偷襲,中洲隊中除了最強的幾人外,剩下的隊員恐怕一個都活不了。
一想到這,眾人只感到頭皮發麻脊背發涼,不安的四處張望,仿佛周圍有一雙眼睛在暗處悄悄的盯著自己,等著你疏忽大意,給你致命一擊。
良久之后,鄭吒輕喘了一口氣,詢問道:“東美洲隊已經負了十幾分了,在這種極端條件下,他為什么還要放水?”
楚軒瞥了眼一旁的王覺,淡淡道:“因為趙櫻空。”
王覺反瞪了他一眼,“何以見得?”
只見楚軒嘴角漸漸勾起一絲弧度,露出一個迷之微笑,調侃道:“原因很簡單,趙綴空打你的時候,明顯要更狠一些。”
王覺無奈的說道:“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你啥時候學會開玩笑的”
這時,一旁的詹嵐笑瞇了眼:“哈哈哈哈,這可不是玩笑話,你這完全就是當局者迷啊!”
王覺轉頭看向詹嵐:“你又知道?”
詹嵐眉頭一挑,得意的說道:“當然,還記得生化團戰嗎?在你重現之前,只活下來三個人,分別是我,鄭吒,以及櫻空那時我被腰斬,而鄭吒也身受重傷,唯有櫻空還有些戰力,她拼死護著我們,但是天神隊和惡魔隊的人都不敢對櫻空出手,只因為趙綴空說了一句‘她只能死在我手上,懂?’,不得不說那時候的趙綴空實在是太霸氣了,直接震住了全場不然我們也不可能撐到你的回歸。”
王覺聽完這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沒看出來啊,趙綴空這個死變態居然是個深度隱藏的超級妹控啊!那就說得通了,表面上看起來是在欺負妹妹,實際上是為了保護她,這水放得海了去了
王覺摩挲著下巴,緩緩說道:“如果真是這樣,那趙綴空殺了同為趙氏刺客家族的兄弟姐妹一事,這其中的水恐怕很深啊!”
話音剛落,趙櫻空便瞬間出現在王覺身前,一把拽著他的衣領,眼中噙淚水,情緒略微失控的尖聲問道:“你說什么?”
而王覺卻溫柔得握住她的雙肩,輕聲道:“櫻空,你先冷靜一下,雖然當初之事可能另有隱情,但是”
還未等王覺把話說完,趙櫻空直接轉頭就走,“我要去找他!”
王覺瞬間追到了她的身前,并攔住了去路。
此時的王覺神色平靜,但雙眼盡是冷冰,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趙櫻空,緩緩開口道:“上一次的教訓還不夠嗎?還想在重蹈覆轍嗎?”
“我”趙櫻空愣在原地,不敢與王覺對視,愧疚的低下了頭,肩膀一聳一聳的無聲啜泣著。
見此情景,王覺眼中寒冰也被融化作萬般柔情,上前一步抱住了她,緩緩道:“我會幫你找出真相的。”
趙櫻空點了點頭,依偎在他的胸膛,隨后突然發現周圍人都在玩味的看著自己,于是立即掙脫懷抱,羞澀得躲在了王覺的背后。
王覺也算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小妮子的情緒安撫好了,隨后對張杰說道:“杰哥,能找到趙綴空嗎?”
張杰搖了下頭:“不行,就連東美隊其他兩名成員也搜索不到,估計是有專門屏蔽精神力掃描的道具,精神力掃描雖然好用,但也極易被針對,距離太遠的話,就算是S級的也無能為力。”
王覺點了點頭,隨后將目光投向戰場。
其實這也沒什么好看的,雙方堅持了一陣,中洲一號機甲‘傻強’便撕開了敵方的陣線,勢無可擋般攻破了城墻。
阿拉貢帶著亡靈軍團沖入米那斯提力斯城,李蕭毅,齊騰一,王俠三人聯手護他周全。
一路上雖然有很多強獸人奮力抵抗,但是依舊擋不住亡靈大軍那勢如破竹般的攻勢,最后被斬殺殆盡。
而天神隊一方在城破的時候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正如之前預料的那般,這本來就是一場試探。
最后,中土聯軍一方收復了剛鐸王都米那斯提力斯,士氣高漲,恨不得一口氣直接打到魔多城下。
但是只有輪回小隊才知道,真正殘酷的戰爭才剛剛開始,最后的魔多一戰,必然是你死我活的終極對決。
王殿大廳之內,伊希爾杜后裔阿拉貢,剛鐸執政王長子博羅米爾,驃騎王希優頓,幽谷之主埃爾隆德,羅斯洛立安之主凱蘭崔爾,林地國王瑟蘭迪爾,王子萊戈拉斯,孤山之王戴因,金靂,白袍巫師甘道夫,持戒人弗羅多,以及三支輪回小隊的成員聚在一起,共同商討兵伐魔多一事,以及剛鐸王位的問題。
最后定下來出征魔多的日期,以及阿拉貢剛鐸王儲的身份,只要打贏魔多一戰,得勝回歸后,便能加冕為王,而博羅米爾約定了世襲爵位以及剛鐸宰相大臣的位置,但是這一切都要等到勝利之后。
夜,王都白樹下,三方精靈勢力的代表人與甘道夫在樹下對峙。
凱蘭崔爾看著甘道夫,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甘道夫,現在我想請你交出屬于精靈的火之戒納雅。”
甘道夫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們,心想大戰在即,你現在跟我扯這個?
于是斷然拒絕道:“尊敬的凱蘭崔爾女士,并非我貪圖精靈的寶物,接下來要進軍魔多,我需要火之戒的力量況且,這并不是為瑟蘭迪爾陛下討要的吧?如果沒有正當理由的話,我拒絕歸還。”
作為中土大陸最混得開的交際花,甘道夫一眼就看穿了問題所在,這枚精靈之戒當初可是精靈們求著自己收下的,這么多年過去了也沒見精靈們收回,如今大戰在即卻搞這一出,此事必有蹊蹺!
這時,一道人影從幽暗的角落里緩緩走出。
甘道夫見狀,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果然是你。”
王覺向三位精靈領袖點頭示意后,對甘道夫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與精靈做了一筆交易,為那些不愿離開中土的精靈們打造新家園,讓他們免受黑暗潮汐侵蝕之苦,而精靈三戒則作為工錢交付與我,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在戰爭勝利之后,到那時,精靈三戒也失去了效用,不是嗎?”
甘道夫下意識摸了一下戴在左手的火之戒維雅,隨后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戰爭結束后,我會將火之戒雙手奉上,可是你也說過中土大陸的污染需要千年光陰才能消退,我很好奇,你會用什么東西建造適合精靈的家園?”
王覺微笑著從兜里掏出一個玻璃瓶,瓶中裝著泛著點點星光的不老泉,隨后撒了一點在白樹根部。
下一秒,原本枯萎已久的白樹開始抽出嫩芽,重新煥發生機。
甘道夫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嘴里喃喃道:“神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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