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蝦戶,愛看飛的佛死套,帶你老媽飛哈瑞踹出屁屁,no”
王覺一邊聽著音樂一邊神經質的在車里手舞足蹈,沒一會兒,副駕駛的車門被迅速拉開,一道倩影火急火燎的坐在了進來,從她劇烈起伏的胸脯上可以看出她剛才是一路跑著出來的。
王覺轉頭看去,卻見平常總是休閑穿搭的苗若冷,在今天居然一反常態的穿起了漢服,一身錦繡,如畫中仙子走入人間。
優雅精致又不失從容大方,這就是我漢家的錦繡衣衫。
但是這位穿漢服的小姐姐明顯有些著急了,頭發沒有梳,衣衫也略顯凌亂,透過一絲縫隙還能偷瞄到一小片不可描述的風景。
如此美景,美不勝收,不免讓人想起了某首兒歌小白兔,白又白,兩只跳出來
王覺雙眼微瞇,調整焦距,將這些美好的風景盡收眼底,感嘆道:“慶幸江山美人多!”
苗若冷整理著衣裳,眼角余光瞥到了色瞇瞇的王覺,當即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妥之處,于是嗔怒道:“還沒看夠嗎?快開車,我還要趕著去梳頭發呢!”
偷瞄的樂趣被打斷后,王覺也只能帶著一絲沮喪的表情,一腳踩下油門,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小車如同離弦之箭般向前方竄去,在一個極其瀟灑的漂移甩尾后,囂張的駛離了小區。
輪胎和地面摩擦后發出的刺耳噪音,直接吵醒了無數仍在睡夢中的懶蟲。
“md,又是這個聲音,三年,三年了,你知不知道我這三年是怎么過的!就沒睡過一天安穩覺啊!我tm三年都沒遲到過嗚嗚嗚嗚”
與此同時,郊外某輛老舊房車內。
一名身穿青色露腰緊身t恤衫的高馬尾少女正在將一圈又一圈的繃帶纏到自己的右手上,原本潔白的繃帶因為有些用力過度而往外滲出了一些鮮紅的血漬。
少女嘗試握緊拳頭,感受著傷口上傳來的隱痛,不由得暗自皺眉道:“這些黑衣人的戰斗力越來越強了,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會死在他們手上該死的,這到底是什么世界,沒有靈氣也就罷了,居然連天地生機都沒有!沒有輪回流轉的天地造化和生生不息的萬物母炁,那么這個世界是如何存在和運行的?”
青衣少女說到這,憤怒的錘了一下房車的墻壁,但是白嫩的芊芊細手上傳來的痛楚卻疼的她直呼‘哎呀’
即使沒有天地造化和萬物母炁,但這個世界依舊真實的令人感到恐懼。
法術神通絕跡,這是真正的末法之世!
這時,一名男子抓著車窗的邊緣部位從外面鉆了進來,身法之靈活宛若一只可以在樹枝上奔跑跳躍的猿猴。
來者正是程嘯,“剛收到楚軒的消息,他說疑似收到了王覺的回復,地點在魔都收到那條短信后還回復td的,也就只有那家伙干得出來,希望這次不會白跑一趟。”
當初中洲隊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所有人都被分隔開來,正是楚軒廣撒網,用‘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你想真正的活著嗎?’這條短信,才逐漸聚集起了隊員們,這一過程足足耗費了三年之久,中間又出現一支莫名的勢力在追殺他們,直到現在才聚集起了15名隊員,包括王覺在內的五名隊員到現在仍不知所蹤。
雖然這個世界禁絕神通,但是基因鎖和武功招式還是能夠施展的,唯一古怪的是,在這個世界基因鎖開啟的時間大大延長,而且副作用小到忽略不計。
這也是中洲隊最后的倚仗了,這個世界似乎非常針對超凡力量。
程嘯看向周圍的隊友們,由他帶領著小青、銘煙薇、李蕭毅、齊騰一這幾人組成的臨時小組一直在外面執行任務并收集物資,好在大多危機都有驚無險的闖了過去,不過這次魔都之行卻讓他有一絲心悸的感覺,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隨后,房車便迅速離開了原地,朝魔都方向駛去。
魔都,某國畫畫室門口,一輛飛速駛來的小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了門口。
苗若冷迅速打開車門,然后提著裙子著急忙慌的朝里面跑去。
王明則無奈的揉了揉鼻子,打開了手機上的某款軟件,開啟了今天的專車司機生涯,雖然失憶了,但好在老司機的車技已經印入了骨髓,這也是他賴以謀生的技能。
一個國畫畫家和一個失憶者的愛情,怎么看都有些怪怪的,不過感情這東西誰能說的準呢?
就在王明等待系統接單的時候,一名身穿黑色西裝,帶著一副黑色墨鏡的男子坐進了副駕駛,只聽他面無表情的說道:“開車。”
王明愣了一下,問道:“額,我這是嗶嗶專車你想去哪里?”
西裝墨鏡男冷聲道:“哪里都行,總之別停下。”
王明還從未聽過這種古怪的要求,摩挲著下巴思量片刻后,試著獅子大開口道:“這位老板,你的意思是準備包車嘍?先說好,我一天很貴的,起碼也要”
還未等王明說完,西裝墨鏡男便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大疊大面額的鈔票,直接拋給了他。
“臥槽,狗大戶啊”王明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那壕無人性的樣子,拿起那一疊鈔票,沾了沾口水后飛速的點了一遍,點錢的手法之迅速讓冷冰冰的西裝墨鏡男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確認這些鈔票都是真之后,王明喜笑顏開的將錢全都揣進了懷里,笑瞇瞇的說道:“請這位老板系好安全帶,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行車不規范,親人淚兩行。”
隨后,發動機一陣轟鳴,小車飛馳而去。
此時一輛老舊的房車也恰好來到了此處,駕駛室內,程嘯郁悶的拍了下方向盤,“該死的,定位信號消失了。”
小青細眉一蹙,隨后起身說道:“這里是最后的位置,先到處找找看有什么線索吧。”
說罷,看了看一旁的畫室大門,又看了看上面的監控攝像頭,隨即拉開車門大大方方的朝畫室走去。
其余幾人見狀,也只好跟上。
但是當他們進入畫室后,卻看見了難以置信的一幕,只見一位漢服女子正在引導著幾位來參觀的游客。
銘煙薇驚訝道:“這是苗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