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傳奇世界,中洲,滬城。
恰逢入夜,月色稍起,咱們的王大少帥和往常一樣,在一幫壯漢的簇擁下,邁著老爺步晃晃悠悠的順著大路朝百樂門的方向走去。
自打秦軍王少帥來到滬城以后,幾乎是每天晚上都會去這個銷金窟捧場,多年以來,準時報到,風雨無阻。
沒辦法,在這娛樂資源相對于現代社會來說較為匱乏的年代,能玩的地方總共就那么幾個,百樂門算是其中最為高檔的一處,深受權貴們的喜愛。
哪怕時局動蕩烽煙四起,也絲毫不影響百樂門的燈火輝煌與車水馬龍,豪客貴賓依舊絡繹不絕當然了,這一點與秦軍進駐滬城也有很大的關系,若非三秦子弟作戰勇猛成功擊退了日寇,恐怕整個滬城也會重蹈東北大院的覆轍。
然而比起百樂門的熱鬧繁華,在戰爭陰霾下,普通百姓加的生活是越發的困苦與艱辛。
王小明一路走來,入眼處盡是蕭條與冷清,不由得感嘆民生之多艱啊!
所以,這也是中洲隊留他在這個世界的原因之一改變歷史,振興中洲,絕不能讓那些歷史悲劇在這片廣袤的大地上再度重演。
此時,百樂門前正站著幾名戴著黑色爵士帽,身穿黑色西服的神秘男子,他們躲在燈光照映不到的角落里,在黑夜的遮掩下毫不起眼。
當其中一人看到了正往此處走來的王小明后,便直接走上前去攔下了他的去路,開口道:“就知道你會出現在這里。”
一名保鏢見狀,當即挺身而出護在自家少帥的身前,冷聲質問道:“干什么的?沒事就滾到一邊去,別擋道!”
而王小明卻一把推開了那名保鏢,隨即微笑著對來人說道:“漢良老兄,半年不見,近來安好啊?手下的人不懂規矩,別見怪啊。”
他說的很悠哉,似乎對此人的到來,早有預料
只見那人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副略顯憔悴的面容,苦笑著說道:“哪里談得上安好啊!賢弟,為兄悔不該當初不聽你言早做防備,以至于猝不及防之下被日寇占去了東北大院,如今我奉系數十年來打下的基業都快丟光,唉”
王小明聞言,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豪氣干云道:“大丈夫何故如婦人般惺惺作態,你張家與我王家一樣,都是從山溝溝里闖出來光著屁股打天下的,地盤丟了,搶回來就是了,才過了幾年的安生日子啊,就拿不動刀了?”
“王家小子,說得好啊!”只聽一聲如虎豹般的嘯音響起,緊接著從陰影中走出了一位身材精瘦的中年男子,只見他面容剛毅不怒自威,雙目圓睜炯炯有神,眼底更是透漏著一股鐵血強硬與殺伐果斷的銳氣。
王小明見到來人,當即拱手一禮道:“見過伯父。”
中年男子見狀,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道:“吾與汝父,神交已久。”
王小明看著張祚霖這張枯瘦的老臉,當即就感受了一股惡寒,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幾下,心中暗自吐槽道:“鬼TM才跟你神交已久”
但表面上依舊裝出一副恭敬的樣子,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道:“世伯。”
“哈哈哈,好賢侄!”張祚霖大笑著拍了拍王小明的肩膀,并指了指身后的百樂門道:“咱們今天也算是初次見面,世伯我來的匆忙,沒帶什么見面禮,所以就包下了整個二樓來宴請你,也好一敘你我兩家之誼,走!今夜不醉不歸!”
隨后,張家父子二人不由王小明分說,直接架著他的肩膀就往里走。
王小明看著他們父子的這番舉動,其實早已知道了他們此次所為何來,但是心中還是不由得感到好笑,“果然是從山溝溝里出來的綠林土匪,這一副強盜行徑當真是和本尊王某人一般無二,怪不得原來歷史中的奉天張家能把勢力發展成那么大。”
待一行人進入包房之后,王小明便被他們父子給強行按在了主位上。
隨后張祚霖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滿倒了一碗,笑瞇瞇的說道:“來,賢侄,別的話也不多說了,都在酒里,咱們爺倆先干上三碗!”
說著,又悄悄的拿起另一個酒瓶,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上一碗,然后噸噸噸的一飲而盡,之后裝模作樣的擦了擦嘴,轉頭看向王小明,奸詐的笑道:“賢侄啊,你怎么不喝啊?快干了!”
王小明看了眼面前這一大碗白酒,無奈的笑道:“世伯有話不妨直說,何必擺這一出鴻門宴呢?外面埋伏著的弟兄要躡手躡腳的貓著腰,時間長了會很辛苦的”
話音剛落,只見周圍人的臉色齊刷刷的一變。
張漢良更是羞愧的避開了王小明的目光,一臉尷尬的說道:“你都知道啦?賢弟啊,為兄已經無地自容了,如今我奉系危在旦夕,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現在求到了老弟你的頭上,萬望一定要出手相救啊!”
只見王小明用手指輕敲著桌面,饒有興致的問道:“如果我不答應,是不是會死于亂槍之下?”
張漢良臉色一白,當即連連擺手道:“你我多年交情,我又怎會真的害了你的性命,按原來的計劃,就算你不答應,我們最多也只是綁了你,向秦帥討要一筆贖金罷了。”
“唉,還真是你們父子倆的風格”王小明聞言,哭笑不得的說道,心中又暗自嘀咕了一句:“沒想到我居然替那蔣光頭擋了一劫”
隨后又將目光轉向了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張父,繼續說道:“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世伯有什么難處不妨直說,小子也愿略盡綿薄之力。”
“王家小子,你很不錯!”張祚霖忽的站起身來,長出一口氣道:“那我就直說了,如今我丟了基業,現在正缺少武器彈藥后勤補給的時候,我聽說你們秦軍與日寇大戰了幾場,繳獲了不少武器裝備至于這批裝備就當是借給我了,等我率軍北上奪回東北三省后,就連本帶利的全還給你,如何?”
王小明聞言,卻是大笑道:“哈哈,世伯還有還錢的時候啊?聽聞你家曾向日寇借了好幾個億,后來卻一毛沒還,雖然日寇入侵的野心昭然皆知,但是你張家之所以會丟了東北的基業,恐怕其中也有不少的關系吧。”
此話一出,包房內的氣氛頓時凝固了下來。
張祚霖冷著臉說道:“你什么意思?”
“哈哈,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只見王小明從兜里掏出一張折疊的十分整齊的地圖,在桌上緩緩攤開,隨后指著其中幾處南洋之地,緩緩開口道:“世伯,事到如今,大家就把話說明白了,恕我直言,你東北奉天絕非日寇對手,即便能奪回東北大院,那么自身也一定會損失慘重,到時候就算日寇不卷土重來,那么其他軍閥也會趁機一口吞了你們,如此豈不冤了?還不如就此南下,攻略南洋諸國,為我中洲揚鞭萬里,開疆拓土,你也好東山再起,跑馬圈地,裂土封王啊!如此豈不痛快?”
張家父子一聽這話,看著地圖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在思考這個選擇的可能性。
王小明見狀,加大力度繼續蠱惑道:“你們若聽我言,那批日式裝備我立即雙手奉上,而且我三秦之地還會無償為你們提供九年的補給,我秦軍裝備后勤之精良,想必你們也有所耳聞,九年之內你們沒有后顧之憂,能打到哪里就算哪里,兵鋒之下盡是你土,如此豈不美哉?”
只見張祚霖雙眼直勾勾的看向這位年輕的秦軍少帥,沉聲問道:“你想在九年之內把日寇給打回去?”
王小明卻是哈哈一笑的朗聲說道:“以我秦軍之強,打一個日寇哪里用的了九年啊,兩年足以,剩下的七年是用來徐徐掃平國內的自1923年起,我三秦之地便一直在厲兵秣馬囤積物資,至今,西秦虎狼之勢已成,如今大亂已至,自當兵出秦川八百里,借煌煌天威施雷霆手段,蕩平寰宇再造乾坤!”
此間只有他一人,但是其氣魄卻勝似千軍萬馬,言語更是如洪鐘大呂,滾滾雷鳴,振聾發聵!
眾人聽完這些話后,只覺得胸中豪氣激蕩,有一股說不出的酣暢淋漓之感,若不是早已有主,估計現在就會對他納頭便拜,君臣攜手共創偉業!
此刻,張祚霖猛地回過神來,冷笑連連道:“哼,說得好聽,到最后還不是想坐上那個位置。”
“不,收拾好中洲的河山之后,我也會帶著秦軍退出中洲本土,攻略南洋諸國。”王小明說著,便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很大的圈,隨后繼續說道:“時代變了,以后的中洲將不會再有皇帝,人民會當家做主,我們這一套已經過時了,如果還想存活下去,就只能遠走他國如果你們不想去的話,我也不勉強,到時候在戰場上兵戈相見,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這時,一旁的張漢良忽然開口對自己的父親勸說道:“是啊父親,他說的沒錯,打不過日寇還打不過那些南洋小國嗎?”
“你閉嘴!”張祚霖怒吼一聲,隨即將酒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下一秒,十幾個持槍壯漢破門而入,將王小明團團圍住。
張祚霖目露兇光直勾勾的盯著他,冷聲說道:“媽了個巴子的,黃口小兒也敢教老子做事,幾句話就想把老子給哄到南洋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去,騙鬼呢!現在你已經被我給綁了,識相得就趕緊打電話給你老子瞎眼虎,讓他拿二十萬條槍,一千門大炮來換,不然的話,關中王的嫡子,秦軍唯一的少帥就只好死在我老張的手里了。”
王小明依舊是一臉淡然的環顧四周,譏笑道:“果然是項羽請劉邦啊,宴無好宴,擲杯為號,圖窮匕見!”
此刻,張漢良急忙橫在二人中間,勸說道:“父親,賢弟,你們都冷靜一點,何至于此啊!爹,咱們是來請人幫忙的,現在鬧成這個樣子,把我夾在中間,也忒里外不是人了。”
王小明心里通透,看著他們父子倆的表演,不由得感到一陣好笑,他才不信張家父子敢對自己下狠手呢!最多是把自己綁了送到北方前線去,然后攜王少帥之命以令秦軍,讓秦軍北上替他們去承擔來自北方日寇的壓力,等他們得到贖金后緩過氣了,必定會重新揮師北上搶回地盤,估計只有到那時,他們才會放自己出來
嘖嘖嘖真不愧是綠林出身蓋世梟雄,這般強盜計策當真是又狠又毒,手段雖是下作了一點,但卻極為管用;若換做常人的話,早就被這父子倆軟硬兼施一唱一和的給拿捏的死死地。
但是咱王少帥是何許人也?那是橫行諸天萬界的老司機王某人的馬甲小號,大風大浪的經歷多了,什么情況沒遇到過?這種小場面,完全是小意思!
只見他緩緩抬起右手,隨意的打了個響指,下一刻,房間的地面瞬間變成了一口深不見底的黑色深潭。
張家父子見此變故心中一驚,但還未反應過來,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給被抽干了力氣,腳下一軟便癱靠在椅子上,全身更是酸痛無力。
至于房間內的其他人等,則盡數倒在了黑潭之上,再無行動能力,就連呼吸都十分勉強。
此時,張祚霖強撐著一口氣,聲嘶力竭的問道:“你使的是什么妖法?”
“哈哈”王小明哂笑一聲道:“這可是正兒八經的玄門道法,五雷正法,世伯,滋味如何啊?”
張祚霖看著他手掌翻覆之間便將局勢扭轉,不甘的說道:“真當是風水輪流轉啊,沒想到居然會在你這條陰溝里翻了船,老子認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請你看在漢良與你有多年交情的份上,放他一命。”
“爹,你說什么呢?”一旁的張漢良掙扎著起身,幾次嘗試都失敗之后,便艱難的轉過頭,看著王小明,懇求道:“小明啊,當哥哥的從來沒求過你什么,這次是我們錯了,求你繞過我們父子性命,今日之后我們就通電全國宣布下野,從此不在涉足國內的紛爭,關內還有二十多萬東北奉軍,也一并交給你了”
王小明聞言,雙眼微瞇,笑著說道:“剛才你們父子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不是挺起勁的嗎?行了,你們別再演戲了,真要殺你們的話,早就動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王小明說著,緩緩走到了張父的身后,緩緩說道:“世伯,我再問你一次,是南下還是下野?”
而張祚霖卻答非所問道:“這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之中,是吧?”
王小明并未回答,只是聳了聳肩,臉上流露出一絲的得意的神采。
張父嘆息著閉上了雙眼,思量片刻之后再度睜開,眼中銳氣懾人,多年積攢下來的鐵血煞氣竟隱隱的要突破‘水臟雷·北境滄潭’的桎梏。
難怪說法術神通很難對那些命格特異位高權重的人起到作用,萬般法術神通的基礎都是處于對‘炁’的運用,法的本質就是‘炁’。
而那些特殊人物,要么又星宿庇佑,要么是煞氣盈身,再不然就是民心所向,眾生念力加持,這就等于自帶一套另類版的‘炁體源流’,自然能抵消法術神通。
至于這抵消的上限在哪里,全看個人對于整個世界的‘權重’,所以也就有了‘法不加于尊’的說法。
當然了,這也不是絕對的,世間風水流輪轉,一個甲子年轉一次大運,二十年換一次小運,個人氣運總有衰敗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是破綻。
更何況,道門自有斬龍術!
此刻,張祚霖的臉上浮出了極為古怪的紅暈,隨即沉聲說道:“我們南下!”
“好!明智的選擇。”王小明笑著打了個響指,解除了北境滄潭的控制,同時對張父說道:“那批裝備已經提前送到了桂西的南寧郡,世伯南下之時順路帶上就是了。”
張祚霖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直言道:“看來桂西和滇南兩省早已在你的控制之下了了吧。”
只見王小明一臉微笑的點了點頭道:“何止啊!兩廣云貴,荊州南北,皆在掌中,只是秘而不宣罷了,如今中洲的西南地區盡入我手,天下三分,我得其一,三百萬秦軍又皆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強兵良將,若無這點家當,又怎么敢揚言在九年勘平亂世再造乾坤呢!”
張家父子聞言便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這一夜,這一宴,酒桌上的氣氛甚是融洽,眾人頻頻舉杯敬酒,王少帥來者不拒,主客相宜,把酒言歡。
散場后,張父醉意朦朧的拍著兒子的肩膀說道:“他怕是把我們當做了替他趟路的尖刀了,所以才會這么好心為我們提供補給,等到中洲事了他騰出手來的時候,我們就會有滅頂之災。”
張漢良聞言,瞬間出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不少,趕忙上前扶著老父親的手,連聲問道:“那該怎么辦?”“呵呵”張父冷笑一聲道:“那咱們就打著秦軍的名號行事好了,反正南洋諸國也遭到了日寇入侵,咱們南下,在哪兒抗日不是抗啊!到時候他關中瞎眼虎要是敢發兵南下,老子就敢正式并入他秦軍,反正補給都是他給的,諒他也說不出什么理來!總之,有這份情誼在,保咱們張家一脈富貴綿延總是不難的,不然誰愿意做那把刀啊!”
張漢良默默的伸出了大拇指,感嘆道:“姜還是老的辣啊!”
而張父卻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要是爭點氣,有那王家小子的十分之一,老子又何必受這份窩囊氣,被逼著能做人家手里的刀”
張父說到這,看著默不作聲的兒子,長嘆道:“兒啊,為父終究是老了,只能在活著的時候把路都給你趟平了,以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了。”
張漢良哽咽道:“爹是孩兒無能,拖累了你啊。”
張父揉著自己兒子的腦袋,緩聲笑道:“傻孩子,天下父母哪有不為子女籌謀算計的,為父心甘情愿啊,而且你也算是一無是處,雖說文不能定國安邦,武不能治軍克敵,但你有一項能耐能排在天下前三那就是交朋友,以后更要把這個能耐發揚光大,廣結善緣,福壽盈門,可要記住了。”
“我記下了,爹。”只見張漢良如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心中感動之于,又在心底暗自加了一句,“爹啊,其實你兒子交女朋友的本事才是最厲害的”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怕被這暴脾氣的老頭親死。
另一邊,咱們的王大少帥在下了一步重要的棋子之后,心情大好,在保鏢們的跟隨下,一路上哼著小曲往家的方向走去。
下一刻,只見一名身穿紅色皮衣的俊秀少女攔住的他的去路。
王小明雙手叉腰,無奈的說道:“咋回事啊?怎么今天有這么多攔路的!先說好,相約我,得排隊,這個月晚上的檔期滿了!”
不過等他看清來人之后,便驚喜的瞪大了雙眼,激動的喊道:“傻妞!你們終于來啦!”
傻妞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后將一只造型充滿科技色彩的手表遞了上去。
王小明接過手表后并未著急戴上,對著她緩緩說道:“給我幾天時間,如今戰事剛起,我要安排一下離開后的諸多事宜。”
話音剛落,只見傻妞竟然直接變化成了王小明的樣子,并學著他的聲音,笑瞇瞇的說道:“沒事,你去吧,反正我已經有了靈魂,無法避開主神的限制進入主神空間,這里就交給我好了。”
此刻,一幫小弟們一臉懵逼的看那個少女竟變成了自家少帥的模樣,于是紛紛掏出手槍指著她。
傻妞瞥了他們一眼,緩緩抬起右手,淡淡的說道:“啟動定身功能。”
只見一道晶瑩的綠光閃過,下一秒,那幾個馬仔瞬間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王小明看著傻妞掌心的‘定心咒’,哭笑不得的說道:“哈哈,這是《倩女幽魂》中一葉知秋的定心咒,不知道的還真以為科技側的定身能力呢。”
眼見老底被揭穿,傻妞佯怒的白了他一眼,隨即繼續說道:“啟動記憶刪除功能,刪除周圍二十米范圍內所有人在這十分鐘之內的記憶。”
王小明捂著額頭,忍俊不禁道:“不用說了,這肯定是雙全手之一的明魂術,還記憶刪除功能,楚軒還真會玩啊!哈哈哈哈”
隨后,王小明便自己施展了雙全手,從眉心取出一顆記憶金珠以及那本至關重要的‘太陽金經’交到了傻妞的手上。
“這是我在這個世界的記憶,之后的局面就交由你掌控了”
說罷,便將主神手表戴了上去,身影隨即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關中秦軍王大少帥就好像轉了性子般,再也沒有去過百樂門,一心一意的搞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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