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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等人并沒有等待太長時間,隨著前兩輪比賽的結束,第三輪參賽的隊員們該出場了。
天斗學院是和蒼暉學院隊員一起走出休息區的,雙方隊員都在注視著對方。和天斗學院的傲然相比,蒼暉學院的七名隊員身上流露著森然氣息。
蒼暉學院的七名隊員都是男性,統一的月白色隊服,氣息內斂,正像水柔預判的那樣,這些對手并不是那么容易對付。
在她們入場的同時,剛剛結束了一輪比賽的熾火學院隊員們也正好從比賽場地走回來。水柔沒有注意到他們,可熾火學院的眾人卻將目光落在了她們身上。尤其是火舞,第一時間就從眾女中捕捉到了水柔的身影。
火舞心中一動,看著水柔等人略顯鄭重的神色。臉上頓時怒意大盛,惡狠狠的看著水柔,心中一陣氣苦。也難怪她會生氣,昨天水柔等人上場前的表現可是漫不經心,貌似根本沒把她們當太大對手的模樣。結果現在面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蒼暉學院,竟然表現的如此慎重?難道我們還比不過這個什么蒼暉學院么?
越想火舞就越生氣,眼中帶著狠狠之意,腳下故意一個踉蹌,肩頭直奔水柔撞去。
雙方隊員交錯而過,水柔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勁風撞向自己肩膀,幾乎是下意識的,她的身體立刻作出了反應。沉肩錯步,肩膀先是后收,讓過了火舞的一撞,在火舞的肩膀去勢已盡,舊力未生的瞬間,她的肩膀幾乎是貼著火舞的肩膀頂了出去。
力量在外送的最后關頭驟然爆發,火舞頓時驚呼一聲,整個人直接飛跌了出去。幸好這只是水柔下意識的反應動作,用的是類似于借力打力的功夫,沒用什么力量。如果她真的用力,那么現在的火舞恐怕就沒這么好受了。
眼看著妹妹的身體被撞飛,火無雙趕忙橫身將火舞接了下來,熾火學院一行人頓時停下腳步,攔住了天斗學院七名即將參賽的隊員,怒目而視。
蒼暉學院的隊員們自然看到了這一幕,也停下了腳步,眼中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色,似乎還隨時有可能拉偏架似的。畢竟面對對手,他們自然是巴不得對手倒霉。這樣一會兒他們才好贏下比賽。
水柔此時已經反應過來,眼看著跌飛而出的火舞,秀眉微皺,不自覺的。一絲微弱的霸王色霸氣釋放而出!
盡管她遠遠無法和本體相提并論,哪怕只是這一絲微弱的霸氣。也是讓得熾火學院眾人呼吸一滯,手足冰涼無比。更有甚者開始牙關打戰,一副快要被嚇暈了的模樣。
水柔看著眾人的模樣,心中一驚,趕忙收斂霸氣。最后表情淡然的道:“如果你們想找麻煩的話,我們奉陪到底。”
火無雙冷冷的瞪視著水柔,雖然因為被霸氣震懾的關系,心中感覺到不妙早已經沒了動手的念頭,但作為熾火學院的隊長,他這時候如果退縮了,那以后還怎么在熾火學院混。
好在,就在他即將發作的時候,卻被火舞一把拉住了。
火舞略微有些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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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瞥了一眼水柔那雙淡漠無情的眼眸,“我們走。”說完,強行扯著自己的哥哥向休息區走去。
天斗學院七人到沒什么,蒼暉學院的隊員們卻都流露出了失望之色,要是水柔等人和熾火學院動起手來,先不說觸犯了比賽規則,單是魂力上的消耗也對他們與水柔等人接下來的比賽有著很大的好處。
淡淡的光芒閃爍,水柔眼中流露出一絲冰冷的神光,火舞臨走時盯視她的眼神令她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水柔等人繼續重新向前走去,一邊走,獨孤雁還一邊向身邊的蒼暉學院隊長道:“剛才我們沒打起來,你們很失望吧。”
蒼暉學院的隊長看上去像是有三十歲,如果不是這全大陸高級魂師學院大賽相對公平,水柔等人真要懷疑他已經超齡了。
蒼暉學院戰隊隊長冷哼一聲,看也不看獨孤雁,昂首闊步的向前走去。
水柔等人也不以為意,但心中卻并不會因此而掉以輕心。
雙方走進場地,頓時,歡呼聲大熾,而這些歡呼自然不會是屬于蒼暉學院的。
作為這一輪的重頭戲,天斗學院戰隊與蒼暉學院戰隊的比賽地點無疑又被安排在了中心主擂臺上。
天斗學院早已經成為了這里的常客。
“干掉他們。秒殺了那些家伙,天斗萬歲……”
“十二連勝,十二連勝……”
各種歡呼聲不斷從觀眾席上傳入場內,而此時位于貴賓席的專業解說也將目標放在了這兩支戰隊上。
“第十二天的第三輪比賽即將開始了,相信大家都已經看到了,天斗學院戰隊正是在這一輪中出戰。他們的對手,是已經獲得了十一戰八勝、三負好成績的蒼暉學院。從目前的戰績來看,蒼暉學院依舊保有出現的可能性,當然,他們和天斗學院戰隊相比,實力明顯要遜色一些。
畢竟,在之前面對幾大強者的時候,他們都落了下風。今天蒼暉學院面對天斗學院,根據我個人判斷,這場比賽的勝利是毫無懸念的,關鍵是蒼暉學院戰隊能夠在天斗學院戰隊的攻擊下抵擋多久。”
解說的話無疑是尖酸刻薄的,作為一名專業解說,他并沒有個人的傾向性,他的傾向只會根據觀眾們的意愿而發生變化,而此時觀眾們的支持無疑都落在天斗學院身上,他這樣一說,無疑是將場上的氣氛提升到頂點。
要知道,由于預選賽受到了觀眾們極大的喜愛,門票的價格已經比第一天開幕式的時候翻了一倍。
可是,解說的話,無疑也令蒼暉學院心中充滿了怒火。
休息區內。
火舞的肩頭此時還在隱隱作痛,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水柔那一撞,不只是撞倒了她的肩膀,還連帶著一點她胸前豐滿處的邊緣位置,此時除了疼痛之外,還有一種難言的酥麻感令她分外痛苦。
從小到大,還從沒有人打過她,哪怕是在平時魂師們的切磋之中,作為控制系魂師,她也沒被人這樣撞擊。同性相斥,她對水柔的憎恨無疑已經達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