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巨星上的靈氣非常濃郁,在這種環境下,人的壽命很長,普通人活過一百年是不成問題的。
望著下方的景象,這跟秦川一開始設想的不太一樣。
他本以為仙域都是以修仙為主,建筑風格什么的應該很古代差不多。
但實際上,放眼望去都是現代化的設施,什么摩天大樓、寬闊街道、懸浮汽車等等。
不過宗門的建筑風格還是以古代樓閣為主。
在要巨星,不是人人都修仙。
雖然仙域的靈氣很濃郁,但也不是人人都具備修仙資質,同樣存在大量普通人。
這些無法修仙的基本處于社會的底層。
不過他們也想出人頭地,唯一的出入就是讀書,不主要學習科學相關的知識。
這種情況在仙域都很普遍。
如果掌握了科學相關的高級知識,真的很吃得開。
因為有了科學相關的知識,能夠給煉器、煉丹以及陣法有相當大的幫助。
除此之外,掌握了科學知識,在與異族的尖端科技力量對抗上能起到不少的良效。
但由于仙域禁制異族修仙,異族的先進技術也對仙域禁制。
在高科技領域上與異族還是有很大差距。
沒過多久,秦川和丹陽子到了目的地。
羅鼎宗三分部。
磅礴大氣的山門直沖云霄,極具沖擊力,秦川內心驚呼不已。
他在心里默默發誓,未來自己打造的宗門一定要比羅鼎宗強百倍千倍。
羅鼎宗三分部的占地面積有數萬平方公里,弟子上千萬。
畢竟是第三分部,能在這里修煉的資質都不差,但和一二分部以及總部相比,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錢長老,云長老!”看守山門的弟子給錢典和云毛華鞠躬行禮。
錢典和云毛華為執法院長老,凡是執法院的長老在羅鼎宗內都有很高的威望。
執法院畢竟是執法機構,大家的潛意識里或多或少是有些懼怕的。
執法院位于宗門的東南區域,面積很大,占據了整個分部面積的四分之一。
執法院的弟子分為正式和臨時。
所謂正式弟子,就是那些通過層層考核,類似于有編體制。
臨時弟子就類似于政府機關或是行政機關的臨時工。
要知道,執法院的工作量非常巨大,單單靠那些正式弟子根本顧不過來,急需人手。
因此,執法院就會招收一些臨時弟子,用來安排各種工作。
像這些短期弟子并不是白白工作,他們會得到宗門貢獻分。
宗門貢獻分可以用來兌換修仙資源。
不僅僅執法院有正式弟子和臨時弟子,其他院也是這樣的。
只不過執法院比較特殊,不僅工作量多,完成后的貢獻分也多,所以來應聘的弟子會比其他院要多得多。
像那些負責仙域入口出入登記的羅鼎宗弟子,就是執法院的臨時弟子。
沒辦法,仙域太內卷了,沒有背景的修仙者壓力是非常的大。
宗門不會免費義務培養你,提供資源,宗門自己也要發展,如果把資源都用在了弟子身上,那早就破產了。
宗門想要發展壯大,是需要宗門上下所有人共同努力。
沒過多久,
秦川和丹陽子被帶到了執法院的執法大堂。
“喲,錢長老,云長老,你們怎么回來了?”一位身穿和錢典、云毛華同樣道袍的微胖中年男子笑說道。谷脼
這人叫做梁丘敬,同樣是執法院中的執法長老,級別和錢典、云毛華一樣,都是青袍長老。
在羅鼎宗,凡是長老算是仙境以上。
長老都是身披特殊樣式的道袍,道袍有多鐘顏色,不同的顏色代表長老等級的高低。
青色道袍是最低的長老,這一檔次的長老修為在天仙和銀仙之間。
青色往上便是藍色,這一檔次的長老修為在金仙和大羅金仙之間。
再往上則是紫色。
紫色道袍級別的長老就厲害了,擁有很大的權力,在羅鼎宗里地位極高。
羅鼎宗三分部有百余名紫袍長老,但很難看見。
紫袍長老基本都在閉關修煉,想早日突破到仙王境。
執法大堂內,梁丘敬有注意到了秦川和丹陽子二人,就在想他倆犯了什么事。
“梁長老,地牢有空的嗎?”錢典開口問道。
梁丘敬搖搖頭:“這兩天犯事的人有點多,地牢現在應該是沒有空閑的牢房。
二位長老如果急需的話,天牢還有幾個空房。
不過天牢關押的都是重犯,這兩位…應該…
但如果真需要也不是不行。”
梁丘敬同為執法院長老,他的主要工作是管理羅鼎宗三分部的牢房。
他認真打量起秦川和丹陽子。
“大乘修士,修為還挺高的嘛!”見秦川二人有大乘修為覺得挺詫異的。
畢竟大乘修士在修仙界也算是有點實力了。
就拿羅鼎宗來說,達到大乘境的弟子一萬個里面估計也才一個。
而大乘境能否晉升到仙境那幾率很小。
根據仙域大數據統計,大乘晉升仙境的概率差不多十萬分之一。
也就是說,運氣好的話,十萬名大乘修士能晉升一名。
這么低的晉升率跟仙域的天地意志有關。
由于仙域這個的位面等級過高,導致這里修仙者所要經歷的天劫強度變得很高。
尤其是晉升仙境這個天劫,不知讓多少大乘修士當場飲恨。
在仙域,很多大乘修士,在沒有絕對把握能夠度過天劫的情況下,他們會刻意的減慢自己的修煉進度。
要知道,
如果沒能抗過天劫,那就當場神魂俱滅,完全不給你后悔的機會。
梁丘敬就覺得這兩人既然是大乘境,應該安心準備將來抗天劫這事,怎么就被抓來了。
于是,他就問道:“錢長老,這兩人犯了啥事?”
錢典道:“這兩人殺了我宗的弟子。”
梁丘敬不由一驚,神色陰沉的凝視秦川和丹陽子:“你們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竟敢殺我羅鼎宗的人。”
說完又把目光放在錢典和云毛華身上:“錢長老,云長老,既然這兩人殺了我宗弟子,二位為何不當場處決,以正我宗之威。
二位身為執法院的長老,理應維護我宗之聲望,怎能將這兩人帶回?
外人會怎么看,宗內弟子又會怎么看?”
一連幾發的責問使得錢典和云毛華臉色有了變化。
錢典努力控制內心的怒色,沉聲道:“梁長老,梁某如果記得不錯的話,你我應該是同級吧!
錢某要怎么做,應該不需要梁長老指點吧?”
“錢長老,你這話就…”梁丘敬剛要說什么,卻是停住了。
大堂門口進來一位藍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