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朗,陽光毫不吝嗇的對著地面灑下溫度,可自來也卻感覺自己有點手腳冰涼。
火影大樓的所謂機密文件對自來也來說基本是不設密的,更何況現在是綱手在任,自來也作為最大的舔狗,啊不是,火影大人的左膀右臂,村子資料更是連夜看完,和好基友大蛇丸有關的也翻了,知道村子里有個所謂的木遁實驗品。
只是自來也千算萬算,沒想到鳴人從大蛇丸哪里去了一趟回來后就告訴自己要學木遁,木遁又不是白菜,哪有這么容易學,有千手柱間直系血脈的綱手都不會,別被忽悠著當了大蛇丸的實驗體。
“你不覺得它很適合我嗎?龐大的生命力充足的查克拉。”
“可是目前為止唯一真正會使用木遁的只有初代大人。”大和自來也沒算,根據資料上寫的備注,團藏備注的是這只是徒有其形的術,算不上真正的木遁,自來也把大和pass掉。
“所以我拿來了這個,看。”鳴人把實驗器皿拿出,輕輕打開,里面是一塊看著就很有生命力的血肉。
自來也湊上前來,看著鳴人手中的物品:“這該不會?”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鳴人合起蓋子,反手丟到背包,這東西要收好,不然掉到地上就是樹木拔地而起,生命力太旺盛了。
“這是褻瀆死者,你要這個干什么?”大蛇丸穢土轉生出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和猿飛老師戰斗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上次是玩弄死者的靈魂,這次就是尸體了么。
“可是初代大人的遺體不應該在木葉好好安放嗎?我覺得就憑大蛇丸也沒有那么簡單就能拿到手吧。”
千手柱間死了后,就憑二代的兄控程度,不得把自己哥哥遺體包的里三層外三層,封印術式全給安上,哪有那么簡單就能破開的,肯定是內部人員操作,比如團某。
更離譜的是,博人傳時都變成美容養顏護膚品了,鳴人打算學會木遁了換個名字再賣,改個名叫“青春女神的眷顧”或者“天使的施舍”都挺不錯,果然,不管是在哪個世界,掙女人錢才是發大財的正確方法。
“。。。他和你說什么了?”村子的黑暗,自來也也不是不知道,這次帶鳴人出村,佐助離開木葉村,這些都是保護這兩個孩子的措施,尤其是佐助,佐助呆在大蛇丸那里的確比村子安全,起碼前三年是這樣的。
帶鳴人出村的原因只是不想看著九尾人柱力無辜叛逃,以自來也了解到的,這孩子的脾氣和時空間忍術,只要鳴人不想被抓住,就沒人能抓得到他,所以還是帶走吧,自來也自己看著,只是自來也沒想到,鳴人這么能搞事,怎么就搭上那條蛇的線了呢?
“沒說什么,這是交易的報酬,我不打算移植這個東西,不會亂來的。”鳴人的話讓自來也稍稍安心了一點,這孩子還知道后果。
“我可以教你土和水屬性查克拉的提煉方法,但是那東西,你想用來做什么?”
教可以教,自來也想讓鳴人知道木遁的不可能,給說鳴人肯定不聽,多碰幾次壁就明白了,可是鳴人手里的太危險,必須得問清楚。
不然這徒弟到時候頭上變綠身上長草,下去了沒法給玖辛奈交代。
“當個引子,我不移植到身上,但是拿來做點小實驗,老頭這你不會反對吧。”看到自來也同意,鳴人老老實實坐好,等老師上課。
乖巧.JPG.
“你,唉。”木葉村土生土長的忍者,從小都是聽著初代大人和二代大人的事跡所長大的,更何況自來也的老師還是三代目,可是現在弟子手中的千手柱間細胞,讓自來也再次感受到了村子的黑暗。
[不知道綱手知道了會怎么樣。]游歷忍界多年,也經歷過戰爭,理解政治,自來也很能明白這是因為什么,只是不能接受在猿飛老師的執政期間,村子怎么就黑暗成了這樣。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等團藏手上那一排宇智波牌寫輪眼出來的時候,不得把老頭你嚇死。]鳴人撇了撇嘴,不過現在師傅打擊挺大,還是別上去補刀了。
“是不同的查克拉性質,鳴人。通常來說,到了上忍級別后,大體上都會擁有兩種以上的性質變化。實力到達一定層次后就可以開始另一種查克拉性質的修煉。”
鳴人天天逃課,基礎知識也懶得記,平時不用,打架全靠大力輸出,現在只能用的時候再補了。
“查克拉共有七種性質變化:火、水、風、雷、土、陰、陽,甚至你體內就有大量陽屬性的查克拉,而佐助他有很多陰屬性的查克拉。”白毛老師孜孜不倦的給弟子講解基礎知識。
“哦。”
“將兩種查克拉性質變化同時融合發動可以產生新的遁,即血繼限界。血繼限界一旦修煉成功,就會改變自身的血脈,這種新的遁會被基因記錄下來,通過血緣關系傳給自己的下一代,令自己的后人得益,而柱間大人的血脈雖然流傳下來了,可是木遁并沒有。”
大概就是用查克拉進行基因變異,成功了就能改變自身基因,再通過繁衍的方式將這種基因遺傳下去,血脈濃度越高越好覺醒,只是特別強的都是有外星人血統。
“這個是如何將查克拉進行不同性質變化的卷軸,想要什么屬性的查克拉按照上面的修煉就好。”
給完鳴人卷軸自來也要了瓶酒,靠到樹梢上感慨人生了,留下鳴人自學。
鳴人拿著卷軸看了看,既然水、土都點了,那順便把雷、火也一點,回村后向卡卡西要一下雷切,上次自己沒有雷屬性,下次有了就不可能不教了。
想想以后和佐助對戰,佐助千辛萬苦放火引來雷云,自己和佐助同時抬手,“雷遁•麒麟”二柱子當場心態不崩都算心智堅定,遇到土哥了也可以和佐助一起麒麟,雙倍醒腦。
[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陽光下的少年拿著書站在樹下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