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烈日炎炎下,自來也此刻如墜冰窟。
“那你還不快拔出去啊。”異物在體內停留的感覺讓鳴人很不爽。
“啪”針頭斷裂。自來也拿著手里的針管,看了看拔不出來的針頭,不好意思的把針管放到手中。
“愈合了,長肉里了。”雙手一攤,與世無關。
“我***。”鳴人充分體會到了自愈能力太強的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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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我們這有是往哪里走?”手上拿著來之不易的血液,鳴人小心翼翼的放進背包,剛剛把針頭拿出體外的經歷鳴人可不想來第二遍。
“那個鬼武士好像被解決了,你不是想去星忍村,我們直接去那里吧。”
“被解決了?”
“嗯,他們拜托人去木葉發布了任務。”
“你怎么知道的?”鳴人這幾天都和自來也在一起,也沒見到信鷹。
“所以說鳴人你的東西真不錯,綱手這幾天……。”猥瑣的臉和嘴里吐出的話語讓鳴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這里有信號并且可以聯系到木葉?甚至你晚上還給五代目打騷擾電話?”
這種“你老婆針不戳”的語氣,真是讓人莫名生氣,鳴人感覺自己被牛頭人了
“怎么能說騷擾電話?為師這是夜聊,和五代目大人進行夜間談話,很嚴肅的事情。”
現在自來也已經嘗到了手機這一通訊工具的方便,聽說綱手已經命人進行升級制造了,到時候給木葉進行發放。
“所以你加點力,把那個信號發射的東西鋪滿,現在有的地方還是聯系不上。”
“那起碼得快十年時間。”
“為什么?”
“除去人為破壞因素,火之國的信號是最穩定的,而快十年后,我應該就為忍界帶來和(核)平了。”
仙之巔,傲世間,有我鳴人便有天。
到那時的五影會談,卡卡西出場帶著鳴人佐助,開局先給水影阿姨上一杯卡布奇諾。
卡卡西只需要擲杯為號,鳴人便拍案而起,“唯一能阻止我的,只有佐助。”
兩人分工,須佐能乎讓土影好好體驗一下什么叫“哪個成年人會和小孩子動怒”,我愛羅就算了,雷影鳴人來解決。
要是水影覺得卡布奇諾喝不慣,讓宇智波的帥giegie給她提提神,這一下不就忍界和平了,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鳴人啊,為師再說一次,不求你將來有什么成就,若是惹下了什么禍端,不把為師說出去就行。”自來也頭上發涼,心里不安。
“哦。”鳴人給了一個鄙夷的眼神。
以后大家都知道小櫻是綱手帶出來的,佐助是死不了的賴皮蛇教出來的,就我那擼多是自學的。
太陽在頭頂緩緩移動,一大一小的影子在陽光下逐漸拉長。
傍晚時分兩個人在一個小鎮落腳,今天沒敢住野外,怕鳴人的影分身又搞什么事情。
開了房后兩人分開行動,自來也帶著望遠鏡去鎮上的浴場取材,鳴人找個安全的地方放信號中繼器。
夜幕時分,吃飽喝足的鳴人推開房間的門,手上還提著給自來也買的夜宵。
“我回來了。嗯?”
空蕩蕩的房間空無一人。
[這老頭不會又去干什么別的事情了吧。]鳴人只能把吃的放到桌子上,自來也回來自己吃。
拿出一點柱間細胞,白天只放一滴血的話融合不了,直接被當成養分吸收了,那么如果血多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同化。
小心翼翼的弄出一點點放在試管中,鳴人將今天抽出來的一管血注入。
拿著試管做好了隨時長出綠芽的準備,看了半天發現沒什么動靜。
[成功了,看來柱間細胞也是講分量的,沒那些修仙小說那么bug。]鳴人拿起柱間細胞接著往里添加,直到看起來形成一個微妙的平衡后。
[比例大概2:1?不對,應該是能達到1:1完美融合,現在的我是一點多比一。]
倒出一點融合液,放在顯微鏡下仔細觀察。
[大概形成了平衡,憑借數量可以和柱間細胞平共處,不過我的細胞好像發生了什么變化。]
高度顯微鏡下可以明顯看出一個細胞的改變,雖然沒出現細胞壁這種扯淡的東西,但的確與眾不同了。
[所以學了木遁后就是半植物人了?柱間細胞也沒有細胞壁,這是哪出問題了嗎?]
鳴人擔心自己以后頭上長草,血繼界限是基因的不同,融合血繼界限就是改變自身基因,不過現在大體看來自己細胞是有像木遁方面轉化的潛力的。
這種可以和千手柱間的細胞逐漸融合而不被吞噬就可以說明可行,就算使用了也不會和斑還有團藏一樣長出臉。
融合出木遁的進程太緩慢了,需要一點催化劑。
鳴人體內三種查克拉的確在進行緩慢交融,但想成功的話估計要不少時間,鳴人不想等,萬一融合個幾年時間,那不是涼涼。
按部就班的前進,等忍界大戰時斑爺把自己和佐助送去見六道仙人拿掛,這種事情鳴人只當保底不當方法。
萬一沒去見呢,況且生命這種事情還是保留在自己身上好了,六道可以出現在現世,還是他結束了四影的穢土轉生。
所以讓賣掛老頭自己出來找自己多好,自己能解決的事情就不要寄托于他人,光靠九尾肯定是打不過斑爺的。
那就干脆抄作業吧,柱間真數千手教斑爺做人,那鳴人就學木遁,不然到時候都沒得打。
木遁對尾獸克制太大,佐助永恒萬花筒也肯定打不過輪回眼,二打一靠著飛雷神能跑,但是打過是沒希望的。
[淦!不管了,既然不會變植物人,那就試試。]
腦子一熱,費勁力氣后,鳴人將一管混合液注入體內,沒敢多注入,就剛剛做實驗的就差不多。
“啪。”針頭針管分離,[我淦!]
折騰到半夜,總算把針頭拿出,鳴人突然感覺有些發困,躺在床上倒頭就睡。
“醒一醒,鳴人。”睜開眼,是自來也的臉。
掃視一圈,窗外明月高懸,天還沒亮。
“好色仙人,半夜叫我干嘛?”鳴人翻著白眼就差把“寶寶不開心”寫在臉上。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
“幾個小時啊,天還沒亮。”
“你睡了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