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降低做的成本,陳志城還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為飼料做小和墻體。墻體就不用說了,之前就做過,到農村沿著馬路兩旁的農房墻面一刷,便可以讓農村的養殖戶知道太多多飼料了。
詞弄的也很通俗,他給琢磨出來的,就叫養豬就用太多多飼料,肉多多,錢多多。
農村的養殖戶最喜歡看這種詞了,容易深入人心,比少生孩子多養豬,家家戶戶都致富還深入人心,因為他們明知道這句話是假的,他們寧愿不養豬,不致富也要生孩子,這跟后世完全反了過來,不然這時候哪來那么多的超生游擊隊?
小的效果也很好,此時農村各處還沒有后來開始泛濫的小,后來出現的小以治性病、牛皮癬等疑難雜癥的居多,主要是用來騙人的,這些小喜歡貼在農村的電線桿子上,弄的到處都是,因為知道它是騙人的了,所以大家很反感。
可此時小還是一種新興事物,陳志城專門低成本地刻印一萬份小,便雇人四處張貼,也起到了很好的宣傳效果。
除了做好宣傳以外,飼料的銷售渠道也很重要,還是利用了太多多火腿腸的銷售渠道用來銷售太多多飼料,為了避免太多多食品公司銷售人員的怨聲載道,便答應給他們提成,只要能銷售出去,就給他們百分之五的提成。
那些銷售人員為此又賺了一筆,經過他這一番運作,太多多飼料生產出來后就賣了出去,而舉行的養豬比賽更是讓公司生產的飼料打開了銷量。
養豬比賽是在江臨地區舉行的,由江臨地區畜牧局主持,全地區各個縣市的養殖大戶和養殖場的人都來了,二叔的養豬場也載著養好的大肥豬去了地區,他和飼料公司的人跟著去了。
以前從來沒有舉辦這種類似的比賽,畜牧局也沒有想到,因此覺得這個活動有意思,就大力,而太多多食品公司就多給,活動就舉辦起來了。
二叔養的這頭豬足足有三百多斤,屁股長的溜圓,嘴巴翹的老高,這絕對是美女的魔鬼身材,很豐滿嘛。
一走在路上,屁股左右搖擺,迷死不少種豬,在比賽活動現場上,群豬匯集,豬聲不斷,搞的跟選美似的。
比賽的第一關先是過稱,看誰養的豬肥,差不多肥而且體重大的,進入下一輪,進入下一輪的豬,要在T型臺上走兩步,讓評豬委員會的專家們,看一看它們的健康狀況,皮膚的光澤度如何,如果光澤度好,身體非常健康,這樣的豬當然就是好豬了。
豬的品種也是考慮的一個因素,同一品種的豬在一起比賽,不是同一個品種的豬分開進行評比,這樣才比較公平一些。
此時豬的品種主要是兩種,一種是黑豬,這種豬是大漢土生土長的豬,生長周期長,口感非常好,但缺點是長不大,頂多也就兩百來斤,生產成本高,養殖戶覺得養起來不劃算,但是確實好吃,為什么后世吃的豬肉沒有八九十年代吃的豬肉好吃了?就是這個原因,沒有人愿意養這種黑豬了。
另一種就是從國外引進來的白皮豬,沒錯,白皮豬跟白皮種人一樣,長的高高大大,生長周期短,長大后一般能達到三百多斤,養殖成本低,養殖戶賺錢多,慢慢的就都養這種長白豬了。
黑豬是黑美人,白豬是白美人,二叔養的豬就是白美人豬,吃了太多多飼料,長的更是飛快,一舉在白皮豬競賽中撥打頭籌,贏得了獎金。
而黑豬比賽中來自下面一個山區縣的養殖場拿下了第一名,比賽結束后進行頒獎,二叔還上臺領了獎,當然了,這獎應當是豬拿,可豬上不了臺面,只好是二叔拿了。
二叔在臺上講了養殖的經過,就幫太多多飼料做了,大家聽了,都感到稀奇,因為二叔養的叔確實是長的個大,而且還長的快,原因就是吃了太多多飼料。
而黑豬冠軍則不是吃太多多飼料長大的,但是現在誰還養黑豬啊,都是養白皮豬了,黑豬和白豬站在一起一對比,個頭體重相差太遠了,雖然黑豬好吃,可此時誰會計較好吃不好吃,只要有肉吃就不錯了。
農村人平時吃不上肉,便買來一些肥豬肉,熬出豬油,豬油冷卻下來之后,便成了豬油膏,沒肉吃的時候,就拿出來給家里的小孩子打打牙祭,讓小孩子解解饞。
因而只要豬長的快長的大,養殖戶肯定想養白皮豬,而不是黑豬,大家見白皮豬可以養這么大,而且用了太多多豬飼料后,長的又快又好,比賽過后,就有人過來向二叔取經,這是同行之間的交流,交流過后,肯定就會有收獲。
這些豬比賽完畢后,便沒再回到老家,而是讓太多多食品公司給收購運回廠子了,很快就會變成一頓美餐進入大家的胃里頭。
通過這次養豬比賽,太多多飼料做了一回很好的宣傳,因為全地區主要的養殖場和養殖戶幾乎都過來參加比賽了,他們知道太多多飼料養殖效果好,理所當然地就想試用一下。
因此太多多飼料很快就占領了整個江臨地區的市場,而那些小飼料廠幾乎沒有招架之力,一夜之間差不多都倒了閉。
國營的小飼料廠競爭力太差了啊,克萊爾知道情況后,非常高興,專門來到這邊看了看飼料公司的經營情況,并且提出可以讓陳志城等人前往漂亮國學習一番,下一步要有更好的。
陳志城其實沒多少興趣再去漂亮國學習,但馬春燕和三姐等人需要出國增長一下見識,于是他就讓公司的一名副總經理帶著馬春燕和三姐一起去漂亮國學習,而他就沒再去。
這名公司副總經理原來是縣飼料廠的副廠長,公司成立后把他給聘了過來,年齡四十多歲了,從來沒出過國,此時得知能出國,也興奮了大半天,總共派了八名公司人員前往漂亮國學習,為期一個月。
三姐和馬春燕一起出國了,二丫姐心里失落落的,他娘過來給帶著孩子,其實馬春燕不太想去,但是陳志城讓她去,讓她出去開開眼界,挺好的。
在去過首都之后,他爹也從家里搬到了城里,之前,讓他搬到城里住,他無論如何也不搬,可去了首都之后,仿佛一下子開了眼界,覺得居住在城市挺方便的,這才搬到了縣城,可是家里的地他沒有落下,因為還需要交公糧,地是不敢扔掉的,一到農忙時,便跑回家去種地,種完地再回城里。
他爹就和他娘一起幫忙帶著孩子,二丫姐和大姐一起過來玩,陳志城忙完后,也回了家,二丫姐一見到他便說:“小弟,你讓三朵去飼料廠當官,還讓她去國外學習,為什么不讓我和大姐也過去,好出國去看看?”
陳志城看了她一眼說:“我這是量材使用,三姐適合忙里忙外,幫我的忙,大姐年齡大了,我不好再用她,至于二姐你,我現在還想不出用你的理由,或許以后有機會,我再用你吧。”
二丫姐道:“小弟,你別偏心,我和大姐也是有本事的,三朵能干的事情,我們也能干。”
陳志城笑了說:“你以為到飼料廠干是件好事嗎?平時忙的要命,不如老老實實當個工人,不用操那么多的心。”
二丫姐道:“三朵這次能出國還不好嗎?”
陳志城道:“如果你們想出國,以后我想辦法讓你們出國見識一下,出國沒什么了不起的,這個愿望容易實現。”
二丫姐說:“你說的輕巧,那我和大姐什么時候能出一趟國?”
她這話剛說完,他娘說:“二丫,家里頭呆不下你,非要出國?你要出哪國?哪國也沒有我們這邊好,有吃有喝的,哪里也不要去。”
二丫姐聽了,說:“娘,你懂什么,不懂不要亂說,外國的月亮都比我們的圓呢,三朵能出國,我和大姐就能出國。”
他爹這時說道:“去過京城,我這輩子就知足了,你們想出國,是要投敵叛變嗎?老老實實在家呆著,誰也不許再說出國的事。”
二丫姐聽了這話,馬上不服地道:“爹,我想出國就是投敵叛變嗎?那三朵現在已經投敵叛變完了。”
他爹被懟了一句,一時說不出話,他娘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你們想去就去,別在家里嚷嚷來嚷嚷去,有本事誰想去就去,我和你爹不管,我們把孩子帶好就行了。”
二丫姐道:“我和大姐現在哪有本事去?我這是和志城說話,讓他幫我們去,你和爹又在這里插嘴,爹,娘,你們可不能偏心,明明三朵去了,你們視而不見。”
這話把他爹的胡子說的一撅一撅的,他娘也給氣的不輕,轉身帶著孩子出去玩了。
大姐見了說:“二丫,就你話多,看你把俺爹俺娘給氣的,志城都說了,以后會讓我們出國看一看,你著急什么?非讓志城為難嗎?你出國了,豆豆誰來帶?別光顧著自己玩,就不管孩子了,你還小啊?”
“那春燕……”二丫姐說到這兒,便沒再往下說下去。
大姐道:“春燕去孩子有爹和娘幫著帶,你去,誰幫你帶?你公公婆婆能給你帶孩子嗎?你自己也不掂量掂量。”
話說到這兒,二丫姐終于不再說話了,反正她現在沒有三朵的命好,陳志城不太喜歡她,她心里也有數。
其實陳志城也想著讓大姐和二姐她們將來能幫他處理一方面的事情,可是大姐年齡大了,學習能力不強,二姐又牙尖嘴利,做事沉不住氣,不給他惹禍就不錯了,還怎么讓她去獨擋一面呢?
只有三姐還有一點培養的可能性,而馬春燕是他的老婆,不能培養也要培養一下,將來好助他一臂之力。
送了馬春燕和三姐出國以后,他呆在公司的時間就更多了一些,有一天,趙靜雅突然過來找他,見到她后,先是眼前一亮,不知她來找自己有什么事。
趙靜雅來到后,一時有點難為情,似乎有難言之隱,陳志城就問她:“小趙,咋回來,來找我,怎么不說話?”
趙靜雅看了他一眼,這才說道:“廠長,食品公司那邊,你不過去了嗎?一直讓那個林家豪在公司里當家了?”
陳志城道:“這是縣里的安排,讓他去當家是了,只要能把公司給經營好,不是也很好嗎?”
趙靜雅又看了他一眼說:“這個林家豪不是什么好人呢,對我不太滿意,批我好幾次了。”
陳志城一聽說:“還有這事?他為什么批你?”
趙靜雅道:“我看他就是故意找茬,就因為上次,他敬我的酒,我沒喝,他就不高興了,我是真不能喝,他非要讓我喝,他這不是故意的嗎?”
陳志城聞聽此言,一下子瞇了瞇眼睛想了想,林家豪這小子想干什么?想調戲趙靜雅?看趙靜雅那表現,估計有這么一點意思,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講而已。
如果這小子真的是起了色心,趙靜雅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了,這是她過來找自己的原因。
“這個蛙島人想干什么?你不用怕他,如果他敢亂來,咱們不打到他姥姥家。”陳志城想了想對她說。
趙靜雅一聽這話笑了,說:“那我們能打他嗎?人家是外商,我們要是打了他,上面肯定要處理我們。”
陳志城道:“那他也不能胡來,你回去好好干你的工作,不要管她,他要是再批評你,你就轉頭就走,一點面子也不給他,他不敢對你怎么樣,我還是公司董事長呢,他只是擁有經營權,沒權處理你,要處理你,過不了我這關。”
陳志城這樣一說,趙靜雅心里頭才安寧了許多,她真擔心林家豪對她不利,也擔心林家豪以后再騷擾她,都說國外的人開放,但她不是那樣的人,要是她是那樣的人,豈不早就跟陳志城……發生點什么事了。
她這樣一想,禁不住地在陳志城面前紅了臉,跟一片彩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