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晚上回到家。
上床時。
米依白找他溫存親昵,氣氛越來越曖昧...
呂良在關鍵時罷手,嚴肅地提醒道:“我們還年輕,不要過度沉迷房事,要節制。”
“要多花點精力在學習和工作上,免得老了后悔!”
米依白一臉不解地問:“呂良,那你的手怎么還摸上來了?”
呂良郁悶道:“我這不是為了解解饞,控制自己!”
“那我呢?”
米依白俏臉含春,嫵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就只顧著你自己爽,都不理人家!”
說完,她還把美腿伸到呂良懷中,用可愛的腳趾,在他胸口上畫圈圈。
圣人有云: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勿須再忍!
“是你逼我的!”
呂良表情扭曲,迫不及待地朝米依白撲去。
“哪里是我逼你,是你主動撲來的,哈哈哈哈哈...”
米依白躺倒在床,咯咯直笑。
“哼,等下讓你笑不出來!”
呂良發狠道。
“有本事,你來啊!”
米依白有恃無恐。
娛,兩人欲仙欲死。
呂良經過戀愛系統的身體改造,米依白果然沒笑到最后。
而且,還難得地請了個假,休息一天。
呂良則正常去上課。
他慶幸有戀愛系統的身體改造,否則他可能也要請假。
不是身體受不了,而是會沒精神,看不下書。
上段時光他經常如此,但不用擔心學習,因為根本不學習。
下午課完。
呂良直接打電話給薛楷。
薛楷鬧失戀消沉。
真的是消沉。
電話沒說兩句,他直接掛斷了。
不得已,呂良只好直接去宿舍找他。
薛楷的宿舍,在最后面一棟。
呂良走進宿舍后,跟他室友問了聲,才找到他的床位。
而薛楷,正用被子悶著頭,下身沒蓋,躺尸一樣。
呂良正想叫他,忽而注意到床上桌上的鋼筆練習紙,不由吸引,便走近拿起來看。
“林深時見鹿,海藍時見鯨,夢醒時見你。
可實際:林深時霧起,海藍時浪涌,夢醒時夜續。
不見鹿,不見鯨,也不見你。
但終究:鹿踏霧而來,鯨隨浪而涌,你沒回頭又怎知我不在。
可我看來:鹿見人而驚消失于林深,鯨踏浪而上擱淺于淺灘,亦如我見你如碌如驚。
終是:鹿懼人前,潮退鯨落,霧氣藏你心。不見你,不見我。”
林深時見鹿,是詩仙的一句詩。
后面的話,大概是網絡上找的吧。
呂良看得又辛酸又可憐。
他和蕭晴失戀后,都沒有這么矯情過!
自己不過是行尸走肉,什么都不想,正常上課。
蕭晴那邊也是,據蔣涵說,只是越來越高冷,看著像沒事人。
再看薛楷的鋼筆字,寫得那叫一個好。
呂良當然不懂,他的字就一般般能看而已,但看到好看的字,還是能欣賞的。
不說筆走龍蛇,也是入紙三分。
這么說來,師兄薛楷,會打籃球,練過武術,有一幫子兄弟,還能寫這一手好看的鋼筆字。
人才啊!
大學里,臥虎藏龍。
就是可惜。
薛楷長相太過老成,不受小女生喜歡,經常追求無果,就徹底變成舔狗了。
呂良以前也被誤會過舔狗。
其實不然,他那時候雖然舔,但帶有半強迫性質,純屬是拉著蕭晴利用戀愛系統刷錢。
所以當時蕭晴被逼無奈,只好強烈要求分開。
后面的事情不必再提。
呂良覺得,不能放任薛楷這么下去,否則國家要損失一個人才!
“師兄,醒醒!”
“醒醒。”
呂良想到這,便推床上的薛楷叫道。
“哦,是呂良啊,什么事。”
薛楷把蒙頭的被子掀開,露出臉,含糊問道。
他一露臉,差點把呂良嚇了一跳。
只見他胡子拉碴,兩眼沒有神采,好像還沒怎么洗澡,散發出一股臭味。
好像蒼老了十歲,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
以前的薛楷,是非常注重形象的,尤其是相貌老成,更加注重保養和衛生,每天都會仔細修整,起碼能讓女生愿意和他說話。
如今,簡直是人厭鬼憎,和流浪漢沒區別。
“師兄,下來,我們好好聊聊!”
呂良認真道。
“有什么好聊的。”
薛楷無精打采道。
“就聊你失戀的事!”
呂良重重道。
“我失戀,關你屁事!”
薛楷頂了一句。
“你看看你,還像個男人么!”
呂良怒斥道:“哪個女生遇見你,看到你這個鬼樣子,還不分手?”
他冷笑道:“那她是不是傻!”
“你再說一次試試!”
薛楷一聽,怒而坐起。
說他如何都好,說他不像個男人,卻是他最恨的。
“聊聊吧!”
呂良不在意,好整以暇道。
薛楷見狀,才明白,呂良是在關心他。
他冷靜了下,又馬上頹然道:“師弟,你聊就聊,不要說得這么狠!”
“那你也不必這么自暴自棄!”
呂良無語道。
他不怕薛楷,惹怒薛楷,最多干一架。
男生大多這樣,干一架后,什么事都好說了。
而薛楷服軟,卻是他練過武,知道不能輕易動手。
以前他因為誤會想打呂良,其實就是想教訓下,否則直接動手,不用弄得連張偉都知道。
打架,也需要名義的。
當然這是違法的,可是凡事都有例外,萬一真到了那種情況。
“你要聊什么?”
薛楷無奈地下床,與呂良對坐,問道。
“你和你女朋友,因為什么分手?”
“不想說。”
“我也分手過,是過來人!”
“師弟你的事我知道,不怪你。”
“也不怪她!”
呂良說的她,自然是蕭晴,他不能在外人面前,給她增加負面影響。
這時,薛楷才訥訥道:“其實我分手,也不怪我女朋友。”
“只是因為我還在上學,她已經工作了,不合適。”
呂良平靜地問:“哪里不合適?就因為大三歲?”
大三歲,這個他有經驗。
米依白不就比他大三歲,兩人在一起,可開心了。
薛楷長嘆口氣道:“快大四歲了。”
“那你介意嗎?”
“我當然不介意,但她介意!”
“那你怎么勸她的?”
“我說讓她等我幾年。”
“她怎么說?”
“她說等我到畢業,她都快28歲了,到時,我肯定嫌棄她!”
“那你又怎么說?”
“我說沒關系啊,人家又看不出來!結果她說,到時結婚買房怎么辦?全靠她一個人嗎?她這么一說,我就沒法接了,然后就...”
呂良問完,總算聽明白了。
還不是都市男女,買房結婚那點破事!
薛楷家境一般,如果在S市買房,家里肯定幫不上忙。
師姐家境也一般,還有兩個弟弟妹妹,負擔不小。
于是便分手了。
也沒說分手,只是談過這個問題后,不歡而散。
呂良想,只要相愛,都不是問題。
如果有問題,就是錢的問題。
目前薛楷需要的,不止是學業上進那么簡單,還需要提早賺錢。
有首歌是這么唱的:如果我年少有為不自卑...
不過這樣一來,那呂良來找薛楷的目的,與他的需求,就不謀而合。
大一,提前實習兼職,再搞搞關系,大一都可以正式入職了!
這一點,呂良有信心,即使薛楷差點,他也能搭把手。
這倒不是呂良好心泛濫,喜歡幫助人,而是他為公司事業著想,在網羅人才。
薛楷,老成的外表和老實的內在,是非常適合在公司企業發展的。
呂良在上段時光,曾經到京城招聘人才,效果卻不太理想。
不是人才沒用,而是人才不太鳥他公司,只把他公司當跳板,稍微表現就被獵頭挖走。
所以這次,呂良決定不舍近求遠。
二本的人才,只要放在合適的位置,比清北強得多。
最起碼一個,大家熟悉彼此,互相都放心!
如同老家趙鵬的廠子,有老員工都62歲了,照樣上班,老板還偶有關照。
呂良打工時好奇問起,才知道那個老員工,從年輕時起,跟著趙家幾十年了。
寡人除了需要能臣,也需要忠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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