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安靜的可怕。
只有海狼急促的呼吸聲,預示著對方的不平靜。
“你從哪里得知的?”海狼嘶啞的聲音問道。
“海狼先生,我沒記錯的話,咱們還是敵對關系。”張建小口吃了一塊牛肉,滿足的說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
“告訴我一切,我可以幫你解除訂單!”海狼沉聲說道。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呢?”張建又喝了一口紅酒,“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套我的話,而且你確定自己有資格解除訂單?”
“你需要我怎么做?”海狼問道。
“告訴我背后之人的名字,順便在今晚零點之前解決掉他。”張建平淡的說道,“如果達成之后,我就會相信你。”
“IG從來都不會違背規矩。”海狼深吸一口氣,“我又怎么相信你不是在信口開河?你必須……”
“你還沒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張建笑了笑,“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也許今晚零點之后,你們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危言聳聽,我是不會相信的!”海狼冷聲道。
“那很遺憾,”張建淡然道,“讓世界來證明一切吧!”
他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后安心的享用晚餐,根本不把IG的事情放在心上。
無論IG是否提前得知,是否提前防備,都會受到打擊。
從崔明珠的語氣來看,IG似乎早就成為了某些人的目標。
張建不管這其中的恩怨因果,他要的很簡單。
從中獲利!
他不會完全相信崔明珠,但依舊會讓錢寧出手扔幾個蘿卜頭。
給海狼打電話,也不過是商人的慣性思維,想要謀取利益。
如果能成,固然是意外之喜,如果成不了,那也沒損失。
就這么簡單!
晚餐結束之后,張建還四處游逛了一圈,拍了一些照片。
同時還和利娜報平安,和劉天仙聊天。
一直到晚上八九點鐘,他才返回酒店。
剛準備洗澡的時候,房門被一位火辣的女郎給敲開了。
原本張建是不準備做什么的。
但這位女郎很會講故事。
說是第一次出來做這種事情,并且需要一筆錢救女兒。
張建沒有發現什么異樣,他甚至能聞到對方身上的奶香。
出于善心,張建邀請她入內。
并且一起進入了浴室之中,很熱情的救助對方。
張建從來沒品嘗過利娜以外的滋味。
以至于有些沉迷其中,搶走了女郎女兒的早餐。
在對方幽怨的目光之中,張建只能訕笑著出手。
女郎叫莫妮卡,這個名字觸動了張建。
作為一位電影愛好者,他很容易的想到了那位魅力女人。
于是多重觸動之下,今夜徹底無眠。
張建火力全開,意大利炮攻占了前門和后門,三發命中天窗。
他興致剛起,對方卻承受不住,舉起白起投降。
然而正是這種柔弱,才讓張建更有征服的心思。
張建毫不手軟,直接撕開了床單編織成繩索。
對付敵人他絕對不會留情,捆的嚴嚴實實。
開啟了漫長的審問,并且用許多記憶中的手法開始逼迫。
毫無疑問,這并不是最瘋狂的一次,卻是張建最不留情面的一次。
莫妮卡出人意料的倔強,哪怕體力流逝到極點,
她也一臉倔強并不肯認輸。
然而張建已經滿足了。
他失去了興趣直接脫離開來,
坐在了椅子上,張建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
“還不招嗎?”他淡然看著被捆住的女人,“來自IG的女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女人哀求道,“放過我!求你!”
“你掩飾的很好,”張建喝了一口水,“雙手嫩白無暇,沒有什么老繭,身上也沒有什么疤痕,甚至乃量十足。”
“……”女人迷惑的看著他。
“你的破綻在香水,”張建淡然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噴的香水是什么品牌,但味道我非常熟悉,這絕不是廉價的香水。”
“怎么可能?”女人盯著他,“我洗澡過來的,根本沒有……”
“可能是沾染到了衣服,也許是沒有清理干凈,”張建笑了笑,“但瞞不過我的鼻子,畢竟對這種香水實在是太熟悉了。”
女人多了,用的多了,聞的多了,自然是記憶深刻。
一個不錯的故事,并不能打動張建。
但敵人送上門來,張建卻很有興趣。
至少能打發掉無聊的時間。
而且莫妮卡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極大的激發了張建的潛力。
如果不是她心懷惡意,張建是不吝嗇留下支票或者現金的。
即便是在高盧的浪漫之都,也很難找到莫妮卡這樣的珍寶。
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放手的油物。
“好吧!”莫妮卡臉上的哀怨消失不見,她目光突然變的凌厲起來,“你抓住我了,張建先生!”
“我的能力如何?”張建搭著腿笑道。
“非常不錯,”莫妮卡似笑非笑,“給龍國人增光了。”
“那是我的榮幸!”張建淡然道,“現在已經過了零點,我想IG應該給我一個答復,生或死就掌握在你們的手里。”
“我只是小小的分部成員,”莫妮卡絲毫沒有被捆縛而感到不便或者羞恥,非常認真的說道,“具體如何我并不清楚。”
“看出來了,”張建淡然點頭,“手藝生疏,而且缺少果決,看起來經驗并不豐富,如果在門開的瞬間出手,占據主動的就是你。”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莫妮卡看著他,“你準備怎么做?”
“當然是繼續做!”張建笑著起身直接挺身而出。
莫妮卡頓時驚愕的看著他,完全沒想到張建竟然還有興趣。
但緊接著,她就在也沒有任何的想法了,腦海里一片空白。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身上竟然還穿了衣服,是張建的襯衣。
翻身起來,她從破碎一地的衣服里找出了小巧的手機。
“人呢?”海狼的聲音傳出來。
“我失敗了,”莫妮卡平淡的說道,“他失去了蹤跡。”
“你在哪?”海狼問道。
“還在酒店里,他把我弄暈過去才醒來。”莫妮卡說道。
“找到他!”海狼的聲音里充滿疲憊,“我們沒有差距到任何痕跡,看起來他似乎是在詐唬我們,但你知道越是這樣越有可能。”
“我盡力,”莫妮卡淡然道,“但這是最后一次了,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沃夫,記得我們的約定。”
“當然,”海狼道,“我保證不會在打擾你了!”
莫妮卡掛了電話,輕聲嘆口氣,轉身進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