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追逐利益,只要利益足夠,可以做任何事情。
張建以前和崔氏并不和諧,甚至充滿了恩怨情仇。
但隨著一老一少的離去,崔氏權利更迭,張建反而愿意合作。
究其原因,還是有利可圖。
崔氏雖然日薄西山,但并沒有落敗的太快,底子依舊很厚。
如果能有機會掏干凈底子,何樂不為呢?
更何況,明珠還是張建的女人。
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便宜棒子,還不如便宜張建。
崔氏姐弟對此完全不在意,甚至支持張建的舉動。
因為他們和崔氏的產業無關,不屬于他們的東西當然支持。
這次崔明英來見張建,未必不是為了利益。
“有機會帶上我啊!”崔明英訴苦道,“我還背著債務呢!”
“堵場不是日進斗金嗎?”張建笑著問道。
“哪有,”崔明英話一轉,“建哥要是答應我在大聯盟開……”
“別想了,”張建搖頭,“整個大聯盟,唯一能有堵場的就是貝克酒店,而且有額度限制,真的是娛樂而非堵博。”
“可惜!”崔明英嘆口氣,就不再提。
張建對堵場的建設是很不上心的,
他現在產業眾多,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手段摟錢,
更何況他需要大聯盟鐵板一塊,可不想給某些人機會。
崔明英知道他的態度,不過是隨口一說,被拒絕也沒在意。
“體育場的項目,你可以多上心。”張建看了他一眼,“真缺錢的話,從這個項目上找回來,別說我不幫你。”
“可是,這個項目的資金回籠很慢吧!”崔明英皺眉道。
“不要盯著體育場本身,”張建恨鐵不成鋼,“附近的地皮,你可以和鄭通等人接觸,或者和岳東明聯系,肯定會高價出手。”
“這樣嘛!”崔明英頓時心動。
他手里存了不少好地,如果高價的話,他覺得是個機會。
“這是無奈之舉,”張建道,“體育場建成之后,地價還會飛漲,但關鍵的還是房價,如果能提前建好,我相信價格會更高。”
“那我還是等等吧!”岳東明立馬說道,“不過大眾銀行那邊,你的利息能不能降一點?我這實在是壓力很大。”
“少在我面前哭窮,”張建沒好氣道,“你在明珠手里存了一個億,每年都有兩千多萬的利息,還不夠還債?”
“啊這……”崔明英頓時苦著臉,“忘記現在你們是一家人了。”
“臭小子!”張建踢了他一腳。
自家的小舅子,怎么舒服怎么打,反正他也打不過。
崔明英很狗腿的求饒,沒給張建機會。
繼續說起了體育場的事情。
張建回來之后,體育場已經落下帷幕。
頑固派和本地商人得到了公平競爭的機會。
在張建的手段下,他們如愿得到了建設體育場的資格。
這和張建計劃的一模一樣,接下來就等他們入套了。
這種小事,根本不需要張建過問,已經有人專門負責。
甚至體育場還沒修建起來,附近的地皮已經開始動工。
該做什么,全都規劃好。
崔明英得到了張建的點撥之后,心滿意足的離開。
張建則去了恩熙的別墅。
在恩熙的別墅里待到了晚上。
接下來,經過三天時間的溝通協商,寒國那邊放松了口子。
同意貝克集團和崔氏集團的合作,但不能涉及半導體行業。
除非張建可以共享換眼技術,否則這個口子是不會松的。
到是其他領域的合作,寒國非常支持。
張建也沒感到意外,他答應了合作,但免除了優惠條件。
依舊是三分之一二于龍國的價格。
這等于沒有優惠了,寒國那邊就不答應了。
但時間拖的越久,張建這邊就越有利。
第五天的時候,重新協商。
寒國原則上不會反對,但崔氏和貝克的合作不能流于表面。
需要暗地里進行,寒國是不會承認的。
與之相對的是,寒國人來大聯盟,不僅免簽,還能以三分之一的價格進行手術,這也是表面上的,實則有三分之一由崔氏報銷。
于是十月二十一日,三方正式簽訂合作。
寒國方面自然是大肆宣傳,崔氏集團時時跟進,甚至安排了專機。
從寒國打開口子之后,亞太各地區都有意和大聯盟合作。
不僅如此,歐羅巴和非地大量的地區都開始和大聯盟接洽。
這可讓達利恩忙的四腳朝天,說話也越來越硬氣。
別墅。
張建最近在陪茜茜和張嫣。
中秋節之后,茜茜就留在家里帶孩子。
每天也在學習,她準備轉幕后,就要加強相關方面的知識。
“你真的不要緊嗎?”茜茜坐在地上,靠著沙發說道。
“什么?”張建抱著女兒,漫不經心的問道。
“人工眼珠技術明明是你的吧?”茜茜說道,“分明可以公布出來,至少在國內你會萬家生佛,你的賬號粉絲會暴漲的!”
“我很稀罕嗎?”張建嗤笑道,“相比這些,我更看重其他。”
“其他?”茜茜搖頭,“還是利益。”
“你說對了,”張建把小丫頭放在沙發上,“如果是單純的為了名,我肯定會比你更有名氣的,甚至是幾年前。”
“倒也是。”茜茜想了想,承認的點頭。
以張建的成就,如果真要和遨游OK的大米創始人和馬粑粑一樣,肯定會有大量的擁躉,再想想張建做的事情,的確名氣會大漲。
“這樣也好,”茜茜眉開眼笑,“你都這么有錢了,要是還有名氣,可真就是數不斷的飛蛾要撲過來了。”
“對我的魅力這么沒信心?就算沒有名氣……”張建挑眉。
“你說什么?”茜茜瞪著眼睛,面色不善。
“你知道的!”張建笑了笑,頗為得意。
“的確厲害,”茜茜哼道,“恩熙的事情瞞我到什么時候?”
“你都知道了?”張建訕笑道。
“住在一個別墅群里,你覺得我會不知道嗎?”茜茜哼道。
她可不是善茬,更別提還有劉母。
再說恩熙的母親,也經常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知道就行了,”張建說道,“她和你們不一樣。”
“妾?”茜茜問道。
“說什么呢?”張建坐下來,抱著她,“總之,她們不會打擾我們的生活,和你們互不干涉,就算有孩子對你也構不成威脅。”
“你把我們當做什么人了?”茜茜翻白眼,“我和利娜她們早就溝通過了,為了以后的孩子們,恩熙還是要早一步融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