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某訓練場,鳴人和佐助兩個小小的身影正在練習忍術。
自從兩個娃兒上學以后,他們也開始知道什么進取心了。
兩個人在學校的成績一直都是名列前茅,不論是理論還是忍術或體術方面。
他們倆一直在較勁,不是佐助第一就是鳴人第一。
不過在手里劍和體術方面鳴人一直稍弱于佐助,不是鳴人天賦不行,而是他每天除了上課還有一項多余的任務,少女養成!
為了完成母親的心愿,鳴人自打兩年前就開始和雛田接觸了,自從上了學,鳴人更是向卡卡西和米刃兩位干哥哥取經,讓兩位哥哥教自己如何哄女孩子,畢竟兩個嫂子都那么好看,肯定有秘訣。
經過鳴人的不懈努力,也搭上人家雛田一直就對他有好感,所以兩個人水到渠成的就走到了一起。
雖然他們倆并沒有表白什么的,但整個班級里,誰不知道這倆是一對兒啊!
氣得日向日足現在每天上學送放學接,絲毫不給鳴人再進一步的機會,要不是為了應付三代目火影,日足都想讓閨女退學了。
今天又是一天修行結束,兩個小伙伴各回各家。
佐助一邊走一邊想,自己的體術和手里劍確實要比鳴人耍的溜,華麗又有威力。
奈何忍術這方面鳴人太變態了,每次對練這家伙根本不給自己機會,直接分出一大堆影分身玩群毆。
佐助心里不服,邊走邊邊想,我一定要讓哥哥教我幾招厲害的忍術!
哪擼脫,你給我等著!
佐助的腳步并不算快,畢竟剛進行了高強度訓練,他知道應該適當的放松放松。
溜達了一會兒,佐助來到了族地大門口。
“今天的族地很安靜啊,門口連個人也沒有,門口的守衛呢?”
佐助有些不悅,他們肯定又去偷懶了,回去一定讓爸爸懲罰他們!
他沒有往什么不好的方面去想,畢竟宇智波家族有眾多實力強大的忍者,誰吃錯藥了會來宇智波家鬧事兒。
不過佐助也不是什么也不懂,近一年來族里經常開會,氣氛一直都是緊張兮兮的。
佐助推開大門,直接往家里走,他可是餓壞了,鳴人那個牲口的體力一般人可比不了,弄的自己腰酸背痛。
最起碼持久力這方面,不是目前的佐助可以抗衡的。
佐助決定回去好好大吃一頓,然后再泡個熱水澡。
佐助繼續往家走,不過他越往里走,心里就會越感覺不安。
佐助莫名的有一種不詳得預感,他總感覺今天的家里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這個預感的主要來源在于,今天的族地里,實在太安靜了,連一點聲音都沒有,雖然天已經黑了,可族人們也不可能都回去睡覺了吧。
佐助越來越緊張,他開始加快腳步,奔著家的方向狂奔。
當他跑到家門口,心臟開始瘋狂跳動,仿佛耳邊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要打開門,趕快逃跑!
佐助深吸一口氣,顫抖的推開院門,院子里的一幕讓他的血都涼了。
“假……假的吧?”
院子里,他看見他最愛的哥哥,宇智波一族的驕傲,宇智波的天才,宇智波鼬。手里正拿著一把太刀,刀身上滿是血跡,而他的父母正倒在血泊里,呼吸微弱,隨時有可能斃命。
宇智波美琴用盡僅有的力氣抬起上身,對著佐助吶喊:“佐助快走!”
佐助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他的腦袋仿佛炸了一般,耳邊嗡的一聲,聽不見任何聲音。
他眼看著自己的哥哥握著還在滴血的太刀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可是他的雙腿就跟灌了鉛一般,一步也邁不出去。
鼬走到佐助面前,佐助的嗓子發緊,想出聲都很吃力,最后沙啞的叫了一聲:“哦尼桑……”
鼬咧嘴笑了笑,一只手掐住佐助的脖子,將他提在半空。用一種極為冰冷,殘酷的語氣對佐助說道:“佐助,你知道嗎,我在南賀神社中的石碑上看到了一則消息,當兩個親兄弟的眼睛都是萬花筒寫輪眼的時候,只要將兄弟的萬花筒裝到自己的眼眶里,便可以開啟永恒萬花筒寫輪眼了。
喔,我魚唇的歐豆豆,現在的你恐怕連萬花筒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鼬將掐著佐助的脖子,將他提到自己的面前,眼眶中的三顆勾玉連在一起,變成了飛鏢狀的圖案。
一發月讀過后,佐助震驚的看著鼬,鼬殘忍的笑道:“我魚唇的歐豆豆,這才是宇智波一族最強的奧義,寫輪眼掩藏最深的秘密。現在的你,沒有被我殺掉的價值。”
佐助把頭看向倒在血泊里的父母:“爸爸媽媽……”
“呵呵呵呵,很可惜呢,他們也沒有萬花筒。”
此時的鼬如魔鬼一般,他歪著頭說道:“現在只剩下你了,我魚唇的歐豆豆!
憎恨我吧,痛恨我吧,帶著憤怒茍且的活下去吧。
當你有了和我一樣的眼睛,再來找我。
或者,我回來找你,然后親手將你的眼睛,挖下來!”
鼬將已經毫無知覺,已經嚇傻了的佐助扔了出去,扔到了父母的身邊。
這時佐助一下子被摔醒了,他憤怒的大吼一聲:“宇智波鼬!!!”
躺在地上的已經“死亡”的富岳夫婦這時瞇起了眼睛。
好期待。
兒子會開啟萬花筒嗎?
哎呀,兒子,不要讓爸爸失望啊,我可是跟卡卡西和米刃打了賭的。
鼬也很期待,他看著狂怒的佐助跪在地上,雙手支撐著身體,眼睛里的黑色瞳仁兒慢慢變成紅色,一顆黑色的勾玉慢慢浮現,然后左眼單獨長出第二顆……
第二顆……
二顆……
顆……
地上的富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爸爸!”佐助驚喜的叫了出來。
富岳再次倒地,抱歉剛才實在沒忍住,氣的……
眼看著父親活過來了又死了的佐助再次怒吼一聲,這次右眼的第二顆勾玉也長了出來。
富岳認命了,下次我再跟米刃他們倆打賭我是那個!
開眼后的佐助飛身直奔宇智波鼬而去,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苦無。
“宇智波鼬,納命來!”
佐助怒吼著向鼬發動攻擊,宇智波鼬單手揮動太刀抵擋,一邊輕松抵擋一邊說道:“佐助你太慢了太弱了,我說過,現在的你沒資格死在我的手里!”
鼬一招閃鋼斬將佐助擊退,劍氣將佐助的手臂劃出一道血痕。
宇智波鼬搖了搖頭:“看來你還是不明白你跟我之間的差距,那就讓你在加深一下印象吧。”
“月讀!”
剛剛鼬的那發月讀只不過是把佐助帶到月讀空間,給他講述了月讀的威力,而這一次他要下點狠手了。
畢竟他也不想讓兩位老師羞辱自己的父親,他想激發出弟弟的潛力。
這一發月讀,鼬在月讀空間內將佐助虐的體無完膚。
一邊打一邊祈禱:弟弟啊,爭點氣,咱家那點玩意兒都快讓老師搬沒啦。
月讀世界的七十二小時過后,現實世界中的三秒。
佐助只是愣了一下,便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富岳和美琴抬起頭看向鼬,鼬無奈地聳了聳肩。
富岳:“唉!”
帶土這時不知從哪冒出來,看著地上的佐助道:“回頭把他交給米刃,他要是想認真教導佐助,不出三天,還你一對萬花筒!”
帶土想起自己第一次開眼時,那時還是在戰場上,就是米刃出的主意,騙自己說卡卡西犧牲了,自己直接三勾玉開啟……
“我心疼我的酒啊。”
帶土帶著鼬離開了,鼬還有任務,他還要按照三代目和團藏的指示去探查忽然冒出來的,曉組織的動向。
只是三代他們不知道的是,我特么早就是曉組織的備選成員了呀,我老師親自審核的我!
臨走時,帶土看了一眼昏迷的佐助,同情道:“可憐的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