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商行!”沈令微微大聲的開口。↙↙шшш.lσveyùedū.cōm↘↘
“哦,你說辰南商行啊,你身后這不就是嗎?”耳背的大爺指著沈令身后的一個五層木樓,輕聲開口道。
“啊?!”沈令回過頭。
他看著這棟高達五層的木制大樓,怎么也找不到哪里有著辰南商行四個大字。
“謝謝。”盡管有些疑惑,但沈令還是道謝。
隨后,他向著這五層大樓走去,繞到了另一條街上,才看到了那辰南商行那四個大字的牌匾。
入口就在牌匾之下。
沈令向著那邊走去,隨后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緩緩迎了上來:“這位公子,請問您想要買什么?”
沈令道:“我不買東西,我找個人!”
“找人?”穿著旗袍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后輕聲道,“請問一下,您要找誰呢?”
“我要找”沈令一張口,卻愣在了原地。
他就知道那個女人姓秦,也一直稱呼其為秦小姐,但具體叫什么,他卻從未問過一聲。
這怎么辦?
想了想,沈令出聲道:“我想找一個姓秦的女人,她是你們辰南商行的。”
身穿旗袍的女人笑了笑:“姓秦的女人?公子如果不能說出具體的名字,我可沒法幫忙。”
“再說了,要是人家不想見你,我這不是好心辦了壞事嘛。”
“與其去找那個女人,不如陪姐姐聊聊天,只要給姐姐伺候好了,姐姐可以讓你上天哦。”
女人的聲音愈發的輕柔,言語之間也滿是誘惑。
沈令微微皺眉。
他心里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辰南商行的工作人員,不過語氣倒是保持平穩:“我找的那個人,曾經在安州待過。”
身穿旗袍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好吧,那我去幫你問問。”
“謝謝。”沈令點了點頭。
身穿旗袍的女人微微一笑,晃著自己的腰肢,開始向著辰南商行的里面走。
“呼。”
沈令松了口氣。
剛剛在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沈令沒感覺激動,只是感覺危險。
不過還好,貌似扛過了一波試探。
辰南商行二樓,那個身穿旗袍的女人從上方望著沈令,輕聲道:“看來你認識的這個家伙確實有點不一般,我這么引誘,他都不上鉤,甚至連動心都沒有。”
旁邊的秦小姐看著這個女人,聲音略微冷淡:“他來了,你應該讓人通知我。”
身穿旗袍的女人笑了小:“呦呦呦,我們可愛的小公主生氣了呢。人家下次知道了,以后不敢了”
準備下樓的秦小姐突然轉身,凝視著面前的女人:“裝成這樣有意思嗎?我親愛的姐姐大人!!”
秦小姐說完就下了樓,身穿旗袍的女人笑容也漸漸收斂。
她望著秦小姐的背影,看著門口站著的那個男人,不得不說,沈令的顏值確實在線
有些心動了呢。
秦小姐走到辰南商行的門前,看著沈令,輕聲道:“又見面了。”
“嗯,好久不見。”沈令點了點頭。
他看著秦小姐大膽的摸了摸虎妞的腦袋,隨后緩緩起身,回到了他的面前。
秦小姐笑著道:“走吧,我們進去談。”
“好。”沈令應聲道。
走進了這個巨大的辰南商行內部,沈令被秦小姐帶著來到了二樓。
走上樓梯的時候,沈令發現那個身穿旗袍的女人正拄著臉頰,胳膊撐在欄桿上觀察著這邊。
這女人,貌似不簡單。
沈令這般想著,隨后跟著秦小姐來到了一個可以看到外面的茶桌前。
“請坐。”
秦小姐笑了笑,示意沈令就座,隨后坐在了對面。
坐下之后,沈令笑了笑:“看來秦小姐氣色不錯,回到京城之后,想必也過的很好。”
秦小姐搖了搖頭:“在這里,可沒有在啟華城那里舒心。不說我了,聽說你只用了五千人,就破了金國三十萬大軍,真是讓人沒想到。”
沈令笑著搖頭:“不過是運氣罷了。”
秦小姐微笑道:“一次可以說是運氣,兩次三次乃至更多,就必然是實力。對了,沈公子這次來找我,是為了之前賣出去的那些物品吧”
沈令點了點頭:“沒錯。”
說是物品并不恰當,他這次來就是為了錢。
秦小姐點頭道:“那好,我去拿一下賬本,沈公子稍等一下。”
很快,秦小姐返了回來。
她將賬本遞給了沈令,輕聲道:“這是那批貨物的出售目錄,賣價和商品的估價都在其中。”
“所以,按照之前商議的,以及扣除買馬買兵器的銀兩之后,我這邊還差沈公子五萬兩左右。”
“如果沈公子打算要銀兩的話,我這就安排人送到安州,如果想要換成其他的東西,那也可以商量。”
錢和物品,二選一。
沈令最近剛剛從金國那邊收了五萬兩黃金,錢這邊的缺口基本已經抹平。
所以,暫時不用錢的情況下,再運五萬兩銀子回安州,沒什么必要。
沈令看著秦小姐,笑了笑:“這些錢如果方便的話,我希望秦小姐能再幫我購買一批戰馬。一千匹大齊的戰馬,再來一千匹普通的戰馬。”
秦小姐用算盤算了算,輕聲道:“那應該還剩下幾千兩。”
沈令盤算了一陣,緩緩道:“這幾千兩,我希望購買一些連弩,用來守城。”
“行!”
秦小姐點了點頭。
她將沈令的要求全部寫在了紙上,隨后將這張紙和賬本放在了一起。
寫完之后,秦小姐笑了笑:“對了,沈公子買了那么多的功法,不知修煉的如何,可否有什么進展?”
“還好吧。”沈令謙虛的說道。
秦小姐笑著開口:“這樣,我個人做主,再送沈公子一千把連弩,箭矢千箱。”
“這”沈令看著秦小姐,愣了愣。
片刻后。
沈令離開了辰南商行。
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緩緩走到秦小姐的身前,柔聲道:“你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不覺得很危險嗎?”
秦小姐道:“這是我的事,不勞姐姐大人關心。”
被這樣說,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也不惱,只是笑笑:“他的武道天賦可能不錯,可惜生得太晚。等他到了宗師,說不定大乾已經成為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