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眾人一臉發懵,好奇地看著沈令。「」
沈令在苦苦思索依然沒有想到足球的具體規則之后,突然間靈光一閃,實際演示了一番。
“這樣,你們分成兩隊,一個隊十一個人,一個負責守門,其他人的目標就是將球踢進對方的球門。”
“記住,是對方的球門!”
在沈令半蒙半糊弄的指導下,一群鎮北士卒倒是很快弄懂了規則。
沈令在場上充當了半個多鐘頭的先鋒之后,就將這個場地,讓給了其他的鎮北士卒。
片刻之后,看到一個鎮北士卒進球,沈令大聲鼓掌。
盡管上場的鎮北士卒兩邊加起來才二十二個,但足球是一種就算不參與,在旁邊的人看得也很起勁的運動。
“可惜!”
看到球沒有射進,旁邊觀戰的鎮北士卒們激動的情緒落空。
在旁觀一陣之后,沈令轉身離去。
這種運動,可以全軍推廣!
沈令是這般想的,但是他沒想到,踢球不僅成了鎮北士卒們緩解壓力和娛樂的活動,就連新城的百姓,都積極參與其中。
沈令走在街上。
看著一個個在街道角落踢球的人們,嘴角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
好家伙,他不過是想要讓鎮北士卒緩解壓力。
沒想到居然連新城里面的百姓都這么熱衷。
沈令忘了,在這個除了黑燈運動之外很少有其他娛樂活動的地方,百姓們的精神生活豐富程度,也遠不及他上輩子。
踢球這種運動,既能活動身體,又能在閑暇的時候尋找快樂。
所以,火爆也是必然。
當沈令越來越多次在新城的周圍,看到數不清的人開始踢球形物體的時候,這項運動的火爆程度,已經大幅超過了他的想象。
只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弄到皮,在這種時候,木球、石球、土球,各種各樣的球孕育而生,并且開始被一些頭腦靈活的商家售賣!
“這!”
看著一個商鋪里琳瑯滿目的木頭足球,沈令不禁陷入了思考。
既然足球能夠在新城如此火爆,那么就證明這里的百姓,實際上很需要這種豐富精神的娛樂活動。
有了!
沈令眼前一亮。
如果在這個時候他以鎮北將軍的身份宣傳一波足球,并且宣布在幾個月后組織一場比賽。
這樣的話,或許能將足球的熱度再度拔高。
也許還能讓新城名聲遠揚。
可以試一實!
沈令想到這里,立馬叫來了楊健和柳善兩人開始商議。
楊健輕聲道:“公子的提議,我沒有任何阻攔的理由,只是組建這樣一個活動,是否需要一個足夠巨大的地方?”
沈令搖了搖頭,輕聲道:“這個不急,比賽可以在練兵場進行,大不了搭建一些座椅。”
柳善點頭道:“公子這提議確實很好,只是獲勝隊伍的獎賞,是不是有點太高?”
沈令剛剛在說出自己的提議之時,將獲勝隊伍的獎賞提到了一千兩。
這個數字在柳善看來,實在是有些過于奢侈。
一千兩那是什么概念?
就算是在大乾的京城,估計都能買個房子住。而在這安州,基本上可以當個小地主
作為沈令的經商總管,柳善對于錢數還是比較敏感的。
他覺得一百兩銀子足夠!
“千金買馬骨。”
沈令沉聲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一個正常的球隊大概在十一個人,一千兩分成十一份,每個人能得到的依然是一筆巨款。
只有這樣,才能讓一些本來不感興趣的人參與到這場活動中。
畢竟,這世上很少有人能抵抗金錢的誘惑
尤其是不犯法的情況下!
在和柳善以及楊健反復討論了舉辦比賽這件事的可行性之后,沈令摸了摸兩邊的太陽穴,抬頭注視著遠方。
恍惚間,沈令忽然想到曾經的他。
那個連沈家都不愿意接手,閑工作量太大的自己,如今已經成為了一個手握十萬大軍的將軍。
真是造化弄人。
正如沈令說的一樣,千金買馬骨。
當他宣布三個月后將在新城舉辦一場足球比賽,并且獲勝的獎賞高達一千兩的時候,這讓足球在整個安州都產生了巨大的反響。
不過,當三個月的時間來臨,比賽正式開始的那一刻。
有些參賽的隊伍甚至還沒弄明白足球的規則,只是聽說獎賞有一千兩就來了。
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比賽還是堅強的順利完成,而獲勝的隊伍,是由新城一群普通的工匠組成的。
在這場比賽之后。
沈令看著自己金庫里堆積如山的銀兩,臉上露出了笑容。
果不其然,一千兩對于正常的百姓來說誘惑力是很大的,而一些富裕的旅人和土豪,也因為這次比賽也來到了新城這邊。
沈令趁機推出的花酒,頂著‘武酒之尊’的名頭,成功零售賣出了上百壇。
如今,武酒的品牌正式建立,認可的程度也在提升。
沈令自己都沒想到,一個無意間想起來的足球運動,居然能讓花酒換一種方式熱銷。
上百壇,十幾萬兩銀子!沈令人生第一次感覺,錢這么好賺。
“公子,有人求見。”
在沈令看著倉庫里的銀兩思索該怎么花的時候,錦江站在門口,輕聲匯報。
“誰?”
沈令回頭,疑惑地看著錦江。
這個時候有人找他,讓他感覺有些奇怪。
錦江輕聲道:“回公子,馬車是辰南商行的,那個女人,說自己姓秦。”
秦小姐?
沈令點了點頭,快步向外走去。
只是來到了院子的門口,他看到的并不是秦小姐,而是那個旗袍女人。
也對,旗袍女人是秦小姐的親姐姐。
她也姓秦!
看到沈令,旗袍女人微微行禮:“妾身見過公子。”
這么正式?
看著旗袍女人的樣子,沈令臉上露出禮貌的笑容:“不知秦小姐找我,所為何事?”
旗袍女人看了看四周,對著沈令問道:“有時間的話,我們找個地方談?”
沈令點了點頭:“可以。”
在新城一間茶樓的二樓包房,沈令和旗袍女人對坐。
旗袍女人給沈令倒了杯茶,隨后緩緩開口:“我聽說,沈公子的手里有一種名為武酒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