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饒命啊,別殺我,別殺我,我還有用,我,我可以幫,幫俠王府吞下無神絕宮的勢力,真的,別殺我。”
“求求,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繞了我,我愿意為俠王府當牛做馬,求求,求你,饒命,繞了我,求你。”
絕心頭如搗蒜,不住的哀求,眼中滿是惶恐地看著白行簡。
“你真的愿意幫我拿下無神絕宮?”白行簡淡淡開口。
絕心聞言越發激動,急忙表態,“愿意,愿意,我愿意,我是無神絕宮的大公子,絕無神不在,我就是最高掌控者,只要,只要我出面,一定可以的。”
“求你,只要,只要呂世子您愿意放過我,我今后就是您的一條狗,求,求求你。”
“那么,雄霸呢?”白行簡深深看了絕心一眼。
聽到這話,絕心身子一僵,瞳孔劇烈的收縮,太過驚訝之下甚至忘記了恐懼,不敢置信的看向白行簡。
他怎么都沒想到,他和雄霸私底下有勾結的事情,居然會被白行簡知道。
對上白行簡那洞悉一切的眼神,絕心身子一顫,心中升起一股涼意,眼中越發多了幾重恐懼。
絕心一臉惶恐,慌忙答道。
“雄、雄霸不過是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怎么能和世子相比,世子就是那天上光耀四方的太陽,若是世子不嫌棄,小的愿意為世子鞍前馬后,甚至愿意親自出手,拿下雄霸那個老匹夫,還請世子明鑒。”
“雄霸?世子,雄霸不是為風云所敗,隱居山林去了嗎?怎么?”斷浪聞言忙問,一旁的獨孤夢更是面露恨意。
無雙城因雄霸而毀滅,獨孤夢對雄霸可謂是恨之入骨,若非雄霸隱居之后,無人知曉他的所在,他們早就把雄霸碎尸萬斷了。
現在聽白行簡和絕心的話,雄霸的隱居似乎有點非同尋常,兩人不得不疑惑。
白行簡聞言輕笑一聲,“雄霸此人,又豈是甘心歸隱山林的,他之前為風云所敗,不得不退避三舍,實際上,他的勢力可不只是明面上的天下會。”
“他明面上歸隱,暗中卻早就準備好了好沖出江湖,甚至,絕無神入侵中原,未必沒有他的手筆,你們難道沒有發現,無神絕宮吞噬天下會有些太過容易了嗎?”
“這一切,都是雄霸在背后操作,讓天下會接無神絕宮重生,等到必要的時候,他再出來掌控整個武林。”
“這位絕心大公子,因為不受他爹的重視,所以早就暗中投靠了雄霸,我說的對吧?”白行簡似笑非笑地看著絕心道。
絕心聞言急忙陪笑,“世子慧眼如炬,事事洞若觀火,雄霸那點兒小心思,如何能瞞得過您,一切就如您所說。”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么,趁雄霸現在羽翼未豐,咱們立刻去把他殺了,吞掉無神絕宮和天下會的勢力,到時候,天下就是咱們俠王府的了。”斷浪急忙說道。
獨孤夢也是一臉躍躍欲試地看著白行簡。
白行簡見狀卻搖搖頭道:“還不行,俠王府底蘊還不夠,一旦真的讓雄霸死了,天下會分崩離析,天下只會大亂。”
“雖然以俠王府如今的勢力,能夠亂中取勝,得到不少好處,卻讓未來接收天下多了許多無用功,反而不妥。”
“如今雄霸在明我們在暗,最好的辦法,就是借雄霸之手,整合天下力量,咱們繼續積攢力量,以便日后時機合適的時候,真正吞下雄霸的勢力。”
說著,白行簡轉頭看向絕心。
“絕心!”
“小的在!”絕心急忙陪笑,一臉小心翼翼。
“這一次,我就饒你一命,接下來該怎么做,你應該很清楚。”
“另外,雄霸交代給你的那件大事,你應該也很清楚吧。”
聽到這話,絕心的心臟又是一陣狂跳,對白行簡的敬畏也更深了幾分,背脊不由自主更彎下去幾分,一臉諂媚地說道。
“世子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俠王府一戰,世子爺和絕無神兩敗俱傷,絕無神雖然死了,但世子爺也受傷不輕,好在還有傾城之戀在,還能穩住局勢。”
“那件大事,小的也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再過不久,應該就有準確的消息傳來,到時候,必定將第一手的消息交給世子您。”
白行簡滿意的點點頭,“算你聰明,行了,回去吧,務必不要讓雄霸看出什么破綻。”
“之后的時間,斷浪會和你聯系的,怎么將天下會和無神絕宮的勢力轉化為俠王府的力量,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另外,想辦法引出風云去對付雄霸。”
“還有,你們之前李代桃僵的那個計劃,也不要放棄了,絕無神雖然沒有了,日后我俠王府未必不能取而代之。”
又一次被白行簡點出無神絕宮的秘密,絕心卻已經沒有了之前那惶恐不安的反應。
一次次的驚駭之后,如今的白行簡不論說些什么,在絕心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的。
這位足以打破天地的恐
怖存在,在絕心的心里,已經超出了雄霸,絕無神這等凡人霸主的范疇,能夠通曉一切,自然也不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
“絕心知道了,世子放心。”
“去吧。”白行簡隨意的擺擺手,隨即抬頭看向遠空。
蒼穹之上,中原大地之中一股隱藏的氣運正在漸漸顯露出來,隨著雄霸氣運的攀升,這股強大的力量也在不斷的孕育之中。
白行簡知道,那就是這方世界中,中原龍脈的所在。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便化龍。
只有在雄霸徹底達到氣運巔峰的時候,中原龍脈才會顯現,到時候,只要能夠奪得龍脈,他的氣運就能徹底攀升,就算是不如主角風云,卻也有了爭鋒之力。
到時候,再加上俠王府和他不斷經營的力量,他才能想辦法將屬于風云手中的兩顆神石拿到手。
相比較于這一點,雄霸是不是在背后搞鬼之類的,只是小意思。
也只有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