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咱家妹子可真是勾人魂魄啊,看到剛才那個隊伍里的公子哥沒?眼睛都快看出來了,可惜呦,他是沒這個福分了,是不是?妹子?”
五人隊伍中,一個體態偏胖的中年男子,調笑著說。
眾人也都習慣了此人的不正經,都笑了笑沒有說話,但當事人就不同了。
白衣女子聞言,羞紅了臉,惱怒道:“包三哥,你要是再這樣胡說八道,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白衣女子的一句話揭露了眾人的身份。
一行人中的三男是慕容復、包不同和風波惡,其中的二女則是王語嫣和阿碧。
“好了,好了,哥哥錯了,妹子你也知道,哥哥的嘴臭是改不掉了,寬寬心,日后你若真要嫁進慕容家,那咱倆可就得天天見面了,妹子,你可得提前習慣啊。”
包不同的本意是道歉,可打好腹稿,把話說出來,卻又變了味道。
這回王語嫣是真生氣了,不再理睬包不同,頂著那張羞紅的臉,目視前方的行進,可她的目光,卻時不時不由自主的落向前方領路的表哥,慕容復的背影上。
表面上王語嫣是被包不同的話羞惱的不行,可實際上,王語嫣的心里卻升起了一股蜜意。
可這股蜜意持續不久,王語嫣就失望的暗嘆道:“表哥呀表哥,這全天下的人,都知曉我的心意,你是看不透還是不想看呢?”
包不同和王語嫣的一番話,勾起了眾人的心思,但卻沒有一個人說話,就這樣,心思各異的眾人,朝著前方預計好的落腳點前行。
再說另一邊,整個隊伍轉向,還是往相對的方向,所有人都有些疑惑,但命令大于一切,沒有人敢絲毫怠慢,整個隊伍非常流暢的往來處去。
這么一折騰,等再次回到客棧時,天色已經變暗了。
伺候朱御躺下后,江玉燕借口洗漱,找到了還沒有睡下的曹正淳。
“娘,不是,夫人這么晚了,來找老奴作何?”
這么晚了,初見江玉燕時,曹正淳還是很驚訝的。
“今日不是回宮嗎?怎么突然又回來了?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雖然這句夫人叫的江玉燕很高興,但她還是開門見山的把話問了出來。
“這...這...不瞞夫人說,老奴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老奴猜測,可能是公子見夫人對江南景色流連忘返,所以多留了幾日。”
曹正淳心思急轉,把事情圓了回來,曹正淳覺得,這個借口非常不錯,沒準燕妃還能給點賞呢。
可他想象中的事沒有發生,只見江玉燕冷哼一聲,說道:“真不愧是忠心耿耿的曹公公啊,連這種事都要瞞?
吃飯之前,你派人打探一個女子的消息干什么?既然我都已經聽到了,你最好跟我實話實說。”
曹正淳是真沒想到,說個謊,還撞槍口上了,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無奈之下,曹正淳只能把白天遇到的情況和盤托出。
在聽聞,朱御被一個只見了一面,還沒有說過話的女子給迷住了,江玉燕的面上那道在面向旁人時,經久不變的笑容,逐漸開始扭曲了。
“哦,原來是這樣,如此說來,那位姑娘定是十分美貌了?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一面就把公子被迷住,那女子的信息查到后,也給我一份。”
說完,江玉燕也不準備多待,轉身就走了。
心情不好了,總是需要發泄的,可這就辛苦朱御了。
半睡半醒之間,身體上不住傳來的快感,讓朱御的腦海逐漸清明。
抬頭看了眼正辛勤工作的江玉燕,朱御感到十分詫異和不解。
“你這是怎......唔...唔...輕點...唔.....不要啊!”
天色將亮時,朱御看了看懷里,帶著滿足笑容睡去的江玉燕,再抬頭看了眼已經泛白的窗外,朱御不禁留下了屈辱的淚水。
伴隨著復雜的感覺,朱御也逐漸進入了夢鄉。
臨近午時,兩人才悠悠的轉醒。
看著吃了天材地寶的江玉燕,迎著日光梳妝,肌膚晶瑩剔透,比往日更艷麗三分。
若是在昨日,朱御已經蠢蠢欲動了,但現在的朱御,看到這樣的情景,只能感到腰間還隱隱作痛。
不應該呀,我也是宗師啊,對,昨天只是被偷襲的原因,沒有別的。
用過飯,趁著江玉燕不注意的時候,曹正淳把收集到的資料呈給朱御,隨后,曹正淳又在朱御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同樣的一份情報,又給了江玉燕一份。
當然,在給朱御資料的時候,曹正淳就已經隱晦的提醒過了,江玉燕也知道此事。
看著手中的資料,朱御既覺得理所當然,又有些失望。
理所當然是因為王語嫣,這等美貌,不愧仙女之名,失望則也是因為王語嫣。
朱御知道此時的王語嫣還對慕容復情根深種,想要靠真情去搶人,真是千難萬難,可他也不想像段譽那樣當舔狗,舔到卑微。
在這里值得一提的是,朱御很早就想見見王語嫣了,可也是因為靠正常手段得到她實在是太難了,所以,朱御就一直隱藏了這個想法,連杏子林都沒去。
可如今一見,這等美人,不管是嫁給慕容復還是當大理王妃,都太暴殄天物了,他們都掌握不住,還是讓我來吧。
同時朱御也發現自己鉆進了死胡同,自己饞的是身子呀,得心難,要身子容易。
當然,話這么說,總有一絲不妥,而且朱御也不是這樣的人,可換個說法,讓其心甘情愿的獻身子,這好像也不難。
再說慕容復,這個人雖說是一個反派,但縱觀全劇,這人的一生就是個悲劇,想到這,有一道靈光閃過。
隨即,一個簡陋的計劃在朱御的心里慢慢成形。
三日后,蘇州河邊。
朱御等人在一艘大船上苦等慕容復一行人。
沒過多久,就有東廠探子稟報,慕容復等人,離此地不足一里,說話間,船樓上的眾人,已經依稀可以看到慕容復等人的身影了。
見此情況,江玉燕整理了一下儀容,款款下船。
按道理說,這活是該給曹正淳干的,但江玉燕在床上咬死了要提前見一見新妹妹,朱御不敢不依。
換個地方,怎么說都是朱御做主,但在床上......朱御真怕下不來床,許些小事,應就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