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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留傳到這一代,我身上的漢族血脈已經十分稀薄,但我仍然靠繼承龍皇真令,成為了先朝臣子。”
櫻井卯雪說到這,微微伸手,五指屈張,那令牌似是感應到了她的召喚一般,瞬間從寧可兒的手中脫手而出,回到了她的手上。
見到此幕,寧可兒的疑慮也消除了大半,她能拿出這種余孽的身份公然告知,看來的確是帶著某種誠意。
“我此次前來,便是想認柳公子為王,助公子登上魔門門主的寶座。”
看到柳若歡困惑的表情,她輕拂膝裙,彎下了柳眉,嬌聲一笑,“為表忠心,我特地備了三份厚禮獻于柳公子……”
“厚禮?”
“第一嘛,我來此地賭上自己的命,救了二人一命,這算不算大禮?”
寧可兒粉臉一黑,插口言道:“當初你在幽王墓害過我們,還助紂為虐,這些兩兩抵消,當然算不得數。”
“好,那第一件不算,就說說第二件事吧。”
櫻井卯雪回答的也是果斷,檀口一張一合。
她眼神略帶玩味的,提起了一件柳若歡也十分在意的事情。
“柳公子可還記得聚寶齋那枚贈銀?”
被她這么一提醒,柳若歡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你動的手腳!”
他此前就覺得此事不對,聚寶齋的伙計侍女,怎么會不小心把失銀混進去?
按理說,他們這種級別是碰不到銀錢的,更別提來源不明的庫銀了。
能在聚寶齋里替公主管賬的人,絕不是泛泛之輩,更加不會犯這種錯誤。
畢竟在贈銀中發現失竊的庫銀,無疑于不打自招……
方才在解氏米行的谷倉內見到了這批臟銀,更加肯定了柳若歡心中的判斷。
“柳公子英明,那最上面的庫銀就是我故意為之……因為你們幾日都不見行動,我猜想各位可能沒把庫銀失竊的關鍵,與皇商聯系到一起。”
即使柳若歡先前對櫻井卯雪有所偏見,但此時此刻也不得不承認對方心思玲瓏,能輕而易舉找到這案件的關鍵信息。
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些信息傳達給他,助他順藤摸瓜查到此處。
不知不覺,柳若歡已經有些被對方的心思縝密所說服,不禁想到,如果真有此人幫助自己,說不定他以后會省事不少。
“好了好了,勉強算一回事吧,下一件。”
寧可兒不耐的打斷了二人的交談,生怕兩人在這個話題上言談甚歡。
她也知道推謀斷案這種事情是她的弱項。
但當她看到櫻井卯雪大出風頭的時候,露出了頗為不滿的表情,心里憤憤不平的想到。
自己方才為少主拼盡全力,卻不想這男人見異思遷,竟然轉眼間就物色中了其他女子。
如果這女子進來侍奉少主,以后定然會影響到她和師姐的地位。
她思索到這里,忍不住仔細打量了一遍櫻井卯雪。
櫻井卯雪比起她們魔門二姝,雖然年紀偏大,但她的樣貌身段,都是首屈一指的好看,美膩。
就拿她那雙柳眉來說,其中眼瞳似是有靈光浮動,方才明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撇眉,卻被她演繹的風情萬種。
在這極盡誘惑之間,她的櫻唇微微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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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色的唇光,搭襯著她白雪細膩的肌膚,真的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尤物。
尤其是兩顆碩瓜,更是看的寧可兒一臉艷羨。
她們這種還未發育成熟的女孩,無論如何,都無法和這渾身滿溢著瓜熟蒂落的成熟韻味媲美。
心思轉動之間,她都開始懷疑少主不是因為對方才智過人,而是看她身段苗條才攀談激烈,想和這嫵媚多姿的麗人發生點什么吧?
“第三件大禮,便是我獻給柳公子與兩位美女的魚水之歡。”
柳若歡聽到這話還沒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身旁的寧可兒卻聲勢陡起。
她向前兩步,伸手便要去抓面目帶笑的女子脖頸。
然而對方似乎早有意料到她的行動,仰身一彎,便將這一抓躲了過去。
電光火石之間,柳若歡還沒分清情況,就聽寧可兒暴跳如雷的聲音,幾乎喊破了聲。
“原來那日在房頂吹迷香的就是你!”
寧可兒連續出手數十次,都被對方笑盈盈的躲了過去,整個人在交手之中越來越氣。
櫻井卯雪咯咯掩口,笑得花枝亂顫:“嗐,這是什么話呢……我只是將事情提前了一步,再說了,這不是讓你們三人足以摒棄前嫌,眾志成城嗎?”
“再說了,柳公子當時可真是生龍活虎,一點都聽不出來是病秧子的體力。”
柳若歡被她說的面色一紅,一下子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回應些什么。
櫻井卯雪在出口調笑倆人的時候,身下的步子也從未停過,她蓮步來回扭轉輕移,在身后拖帶出了一道道殘影。
這些殘影干擾了寧可兒進攻的想法和節奏,最終她發現自己對此女無可奈何,只得罷手歸來。
“你說這是一份大禮,這又是怎么說?”
櫻井卯雪整個人收起了嬌笑的神情,整理身上的衣物之后,整個人變得異常嚴肅,不再有開玩笑的跡象。
“柳公子你身上有洛家的婚約,我借助二女讓你破瓜的真實目的,便是為了造成你出身不潔的事實,從而讓洛家主動退婚。”
“哦?”
柳若歡驚咦一聲,不解的問道:“我與洛家的婚約,到底有什么讓你如此在意?”
“洛家在四大家族中的底蘊最深,歷史最久……這樣的家族都難逃姑爺慘死的厄運,想來真正下手的人,應該隱藏在宮闈之中。”
柳若歡被她這番大膽的言論給驚了心神,櫻井卯雪的話語,無非在暗示那宮墻之后,一令指使天下的女皇。
“……她說得對。”
寧可兒雖然看不慣這東瀛女人的做派,可在這件事情上,卻出奇的與對方達成了一致。
“少主,你這婚,必退不可。”
飛蝗立于碼頭的最高點之上,微風吹拂她的衣袍獵獵作響。
她伸出的雙手在身前微微顫抖,整個人擴散出一道無形的感知力,瞬間覆蓋了解家地盤。
在她的感知下,每一片土地,蚊蟲,幾乎都像是她身體中的器官一樣供她調配。
她倚仗這些微不可見的各類小蟲,在腦海中編繪出一道波瀾壯闊的蛛網,來把整座糧倉都變成她的捕食場。
此刻,任何一處風吹草動,乃至空氣中的濕度,她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