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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忘了顧姑娘了!
柳若歡彎腰扶起了顧清瑤,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入了自己的懷中。
這具又香又軟的溫熱嬌軀入懷,微微一搐,整副嬌軀開始在柳若歡懷中扭動起來,口中哼哼唧唧,隨后像是夢囈一般輕柔發聲,“不要……不要丟下我……”
現在的顧清瑤,與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的態度決然不同,就像是一個害怕被父母拋棄的小女孩。
她的聲音中全然不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而是充滿了無助和令人憐惜般的鼻音。
當她在柳若歡懷中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呼吸便緩緩恢復了平穩,溫順的像一只乖巧的貓咪。
柳若歡感受她溫潤嬌軀上傳來的香軟,整個人都不由得呼吸一滯。
先前他就看見顧清瑤的身體曲線窈窕曼妙,如今靜伏在他的身上,帶有些許起伏的峰欒在他的腿上微微扭轉,剮蹭,讓他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一股攝入體魄的酥麻感。
她到底是經歷了什么,才會對人的溫暖如此渴望?
柳若歡剛冒出這個想法,又急忙給否定掉了。
如果她內心如此渴望他人,又為何在別人面前冷若冰霜,是因為不善言辭嗎?
就在此時,他腹中的儷人珠微微泛紅,從兩人身體相接處的肌膚,開始蔓延出無數道細微的血絲。
這些血絲與顧清瑤身中的血脈紋路相互呼應,在像是試探性的接觸了一番后,雙方開始交融在了一起。
這些細微的接觸,讓柳若歡感覺到大腦被放空,整個人都像是飄至云端。
那些紅色的血絲,像是萬千個毛孔一般,帶給了他無比細致的感受。
這種細致入微的感受,甚至讓他閉上眼睛,看到了顧清瑤的夢境……
漢唐洪武歷,十二年。
山與山的裂縫之間,一條羊腸小道向深處延伸,這是洛陽城通往金陵城的山路,但并不是官道,而是近路。
“駕!”
幾聲嬌喝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吵醒了正在沉睡中的山鹿,它們受到驚嚇急忙躲閃在了一旁。
但打擾它們的正主明顯沒空轉移注意力,兩匹黑褐色的駿馬嘶鳴,揚塵而過,所到之處卷起一片塵沙。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要與她們作對,這山路越走越窄,往后跑出數十里,居然已經變成了懸崖峭壁上的陡坡,愈發難走。
這讓趕路的二人也迫不得已降速下來,小心翼翼的向前探行。
然而她們的速度還沒放慢一會兒,一支利箭就從身后的林子中呼嘯而出,但明顯準頭有些欠缺,只是射到了山坡上的石子,激起了小片的煙塵。
“他們追上來了,我來斷后……”
“不可!”
那開口說話的女人狠狠抽了一下身邊馬匹的屁股,讓駿馬嘶吼著向前跑去,而她則勒緊了韁繩,逼迫身下的馬匹緩緩轉身。
此時從樹林中涌現出了一道道黑影,他們帶著奇怪的假面,上面如同川劇變臉一般描繪著各式圖案花紋,身上穿著各種各樣的衣物。
有的如同綢緞,有的只是粗布麻衣,甚至有的破衣襤褸,連衣服都稱不上。
從他們之中有人踏前一步,在嘿嘿怪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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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用尖銳的喉音吼道:“你這女人,莫不是想明白了?那爺爺就給你個機會,倘若你此時下馬跪下,對天發誓愿意效忠于我,我倒可以饒你一命。”
女人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癡心妄想,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也配知曉我的身份嗎?”
這一句話似乎是戳中了他們的笑點,一時之間人群之中哄堂大笑,有的人笑的前仰后翻,雖然看不清面容,卻也知道這群人笑的合不攏嘴。
女人微微皺眉,語氣之中都帶有一絲慍怒,“有什么好笑的?”
“我當然知道你們是誰?你們兩位可是當朝顧氏一族家主的貼身侍女,走的那位叫云蘭,而你叫云鈺,對嗎?”
云鈺心頭一驚,她們自出京開始,就一路被圍追堵截,一行七位姐妹,如今就剩下了她們二人。
正面面對這群殺手的時候,才發現這群人不僅知曉她們的身份,還對她們的姓名和樣貌了如指掌。
而按理說,她們的行蹤只有家主,皇妃和幾位最重要的心腹知道……
這里面的環節細思極恐,她不愿想,也不敢想。
“怎么?這就不說話了?”為首的那人又咯咯咯笑了一陣,繼續開口言道:“我不僅知道你們是誰,還知道你們要去干嘛……”
他講到這里,聲音故意拐了一個彎。
“當年宮里都說顧皇妃懷了龍種,還是個血統純正有繼承權限的皇女。可臨近下產的時候,顧皇妃卻突然說自己生下了死胎,命人葬在了后花園……你說這事離奇不離奇?”
一字一句都如同有人揮舞著榔頭一般,重重敲擊在云鈺的心頭上,讓她久久都不能平靜,喘不過氣來。
“而在三日之前,從宮中跑出了一隊他名下的太監,全都是顧家女人喬裝打扮,現如今一路南下,直奔江南。”
男人在這里的話語變成了些許疑問,“我猜,你們莫不是要把真正的皇女送出,看在這變天之時保留這顧家唯一的皇室血脈?”
云鈺眉頭緊鎖,并沒有回答。
這領頭人一下子把她們的行蹤說了個十之八九,應該是十分了解她們此行的目的。
男子見她又不說話,無奈的雙手一攤,用很無辜的語氣說道:“你這樣不捧我的場,讓我怎么說下去?”
“哼,你要真知曉那么多,何必現在還不殺我,與我廢話這么多?”
男子輕輕拍了拍手,驚道:“聰明,太聰明了!不愧是顧家教出來的,一想到像你這種模樣的麗人,我之前還親手殺了五個,著實是有些可惜,心情也有些悲痛。”
“你!”
云鈺從馬匹的左側抽出了一把彎刀,上面閃著銀光,在日光的照耀下甚是晃眼。
“喲喲喲,這就急眼了?這樣,你若是告訴我你們此行要去尋得人是誰,又準備把皇女藏在哪,我就饒你不死!”
云鈺早就做好了一心向死的準備,冷笑一聲。
男人也看出了她的意思,調侃道:“本來我還想把你養在身邊,讓弟兄們都嘗嘗顧家女人的滋味呢,沒想到你卻這么不識好歹。”
隨著他說完這句話后,做了個手勢,身邊的眾人一躍而出,手里也拿著各式兵器沖向了云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