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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歡聞言一愣,晃神之間,便想起了自己與林雅欣和寧可兒的事情。
可三人那次合體之緣與其說是情動,不如說是情非得已,這一切都怪櫻井卯雪擅作主張,偷偷往屋中吹了迷煙。
不僅如此,這迷煙還激發了寧可兒的媚體,導致后果一發不可收拾。
如果真要談喜歡和憧憬,那就不得不提起他那位尚未過門的未婚妻了。
顧清瑤的眼神暗淡下來,她本想著柳若歡會說一個有或沒有的回答,卻沒想到對方目光閃爍,游離不定。
顯然讓他糾結的,并不是一位女子……
那要是這樣算的話,她還排的上號嗎?
顧清瑤心灰意冷之際,也不再想要答案,她輕聲說道:“先前是我逼你與我好,可若是此時你不愿意委身于我,我也不會強求什么。”
柳若歡從思緒中被這句話驚醒,才猛然發現顧清瑤神色哀愁,泫然欲泣。
他急忙撇開思緒,答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清瑤你如此優秀,說句實話,我從未想過會與你產生瓜葛,更別提合體雙修這些事情了……所以剛才聽你問的問題,就有些跑神。”
顧清瑤本已對他的回答不抱期望,如今聽到對方嘴里似乎對自己頗為仰慕,一時之間也不由自主的慌了神。
她雖然生在皇宮,可年幼的記憶基本都在師傅身側。
在她的生活里,除了修煉便是修煉,就算懵懵懂懂時被教過雙修的法門訣竅,卻因為不曾與男子接觸過,對感情的了解僅限于紙上談兵。
如今聽到柳若歡一席頗有暗示的話語后,她的心情如同小鹿亂撞,先前對柳若歡一切的不滿都隨之煙消云散。
“那……那你對我,是怎么看的?”
柳若歡瞧她玉靨泛紅,似是帶有些許害羞問出這句話,便咽了口口水,認真的答道:“原本我一直以為像你這樣的女子,只存在于傳說之中,可卻沒想到現實之中卻真有你這樣的仙女存在……能與你這樣的絕世美女發生些什么,若說不期待的話,好像有些做作了。”
顧清瑤神色意動,隱隱能從這些話語中聽出對方坦誠以待的覺悟。
“再說雙修這件事,無論怎么想都是我柳若歡占了莫大的便宜,若清瑤你真的不嫌棄我……”
“我不嫌棄。”
顧清瑤玉靨壓近,伸手捂住了柳若歡的口鼻,她已經聽不下去這些話語,對她而言,此刻只要明確柳若歡對她的心意就好。
顧清瑤的手掌嬌嫩,雖然有些冰涼,但是上面蘊含著一股獨特的幽香。
接著她把手掌撤去,伸手指向了冰壁上的各種圖案。
“引神訣與普通的雙修功法并不相同,就拿師祖參悟出來的圣獸印來說,這些印記法門無關于內心感情,只要雙方修煉的功法和血脈到位,即可激活破壁。”
顧清瑤在講解引神訣的時候,態度十分認真專注,生怕有哪里說得不到位,一會兒出了紕漏。
“但引神訣卻是極其特殊的雙修功法,修煉此法門的對象,必須做到情投意合……倘若我們對對方沒有心意,情和欲望之間只動了后者的心思,那便會使得效果本末倒置,甚至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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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自身的風險。”
顧清瑤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我愿意信你對我所說的話,你也要相信我對你的感受,好嗎?”
柳若歡低聲道:“清瑤,我不會辜負你的。”
聽到這句話的顧清瑤,莞爾一笑,她脫下了腳上的繡鞋,伸手摘去了白色羅襪,裸足踩在了冰棺之上。
她伸出玉腿,將白膩的足背玉趾一一展出,讓柳若歡一覽無余。
那美足小腳真的可以用無暇兩字來形容,白潤柔軟的腳掌之間泛著微粉,讓原本這不真實的白美中透出一絲血色,顯得極其自然,如同胚玉一樣賞心悅目。
更重要的是,顧清瑤的足形纖長秀美,在注意到柳若歡目光后,又害羞的蜷起腳趾,活像一只羞人的貓咪一般,藏起了自己貓爪。
“你總是瞧那里做什么?”
顧清瑤被他看得嬌羞不已,忍不住出聲提醒道:“我們明明是要……”
她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柳若歡便已經將她推到在冰棺之上,頃刻間,她的黑色長發綻放在整座冰棺之上,增添了一絲夢幻般的美感。
在柳若歡的寸寸逼近中,她腰間的系帶被解了開來,左右兩處襟衣翻開,露出帶有些許通透的白絲肚兜。
肚兜包裹住了無限神秘和讓人為之瘋狂的曼妙的曲線。
柳若歡從冰窟中醒來。
他轉過頭去,顧清瑤閉目睡在一旁,美艷的臉頰上滴落著兩道淚痕。
這兩道淚痕如同珍珠一般掛在她的臉上,因為冰窟內寒冷的空氣被凍成了微微冰渣。
柳若歡試著伸手幫她拂去淚痕,卻不想再半途就被她一只手抓在了空中。
事后的柳若歡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看著那雙美眸緩緩睜開,只能略帶尷尬的帶笑示好。
只是這笑容實在不怎么好看,就像是別人強迫他勉強擠出來的一般。
“我身子還有些不適……恐怕我們還要在這冰窟之中待兩個時辰。”
柳若歡聽她嬌細的聲音,忍不住擔憂起來,“啊?莫不是剛才我們對照的圖案出現了偏差?導致你功法上了問題?”
顧清瑤忍不住用玉掌輕輕拍打了一下他的額頭,佯怒道:“你是故意在我面前裝傻不是?”
被對方反問一句,柳若歡才猛然醒悟過來,看來那雙修的功法應該沒出任何差錯,而是破瓜之痛讓她有些難以動身,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柳若歡輕咳一聲,急忙扭轉了話題,“既然身體不適,不如就多休息一會兒。”
顧清瑤輕輕搖了搖頭,“我們還不知道外面那些少女淪為祭品之后,多久會被血鮫進食一次。但若要維持那一池精血的新鮮程度,那些少女恐怕堅持不過三天。”
“三天?”
柳若歡被顧清瑤口中的話語嚇到,忍不住質疑道:“難道說她每天都要殺十來條人命用來維持那滿池鮮血?”
“對,雖然是猜測,但是應該和我所想的數字相差不遠。”顧清瑤有些憂慮的說道:“這個人命的數字會隨著血池的規模擴大,如果真讓她這樣發展下去,她恐怕會把血池漫出整座天池山,外山和山腳的無辜百姓,都會成為她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