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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雅欣先是一怔,旋即漲紅小臉,但她此時已經無力抵抗藥效向周身四散,渾身都感覺到燥熱起來。
“師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幽王墓中都做了些什么……”
寧可兒的坐在了床邊,伸手撩起師姐紗裙,又把其中的褲腳卷起,露出一對渾圓筆直的修長玉腿。
她又摘去了師姐的繡鞋,扯掉羅襪,蹦出一雙白膩小腳兒,這對小腳與玉腿交輝相應,放眼望去美不勝收。
而在雪白的肌膚之上,她的腳踝自下而上飛舞著一條青色龍紋。
“這便是師姐的幻獸印吧,讓我猜猜,定然是先前在幽王墓中,師姐同少主一起雙修破壁,才激活了這印記,對嗎?”
那龍紋盤藤而上,沒入裙角深處,寧可兒伸出細長的玉指,輕輕拂過林雅欣的龍紋。
林雅欣皺緊眉頭,噙著櫻唇,似是在強忍著什么。
“少主,我告訴你一個只有我圣門中人知道的秘密好了……”
寧可兒也不急著動手,反而照顧起了一邊的柳若歡,輕笑道:“我們門派的功法都源自于雙修,所以每門秘法都逃不了床上的妙用。就拿這圣獸印來說,你只要親手觸碰她這龍紋,像我這樣把手從腳跟撫到頭,就會……”
“別……別說!”
林雅欣急的快要哭出來,她出聲哀求師妹,“不要鬧了,這合歡散的藥效已經擴散開來,我快要抑制不住了。”
寧可兒的桃花目瞥了一眼微微顫動的林雅欣,輕聲說道:“師姐,我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一個既能順我意,也能如你愿的法子。”
“你想說什么……”
林雅欣看著她眼中的桃花,心頭隱隱浮現出一抹不好的預感。
“師姐還不知道吧,我身上的鳳凰印可不是來自什么奇遇,也是少主為我開啟的。早在幽王墓的時候,我們就有了合功修煉,共入識海的經歷。”
林雅欣神色一頓,她雖然早有預感,但如今得到寧可兒親口承認,心中卻隱隱有了失落。
開印之事在魔門之中形同完婚,二者雙修結成道侶是默認的結果。
如今柳若歡不僅和她,還有師妹都有了瓜葛,那她們三人往后該何去何從?
“師姐莫急,既然你舍不得少主,我也舍不得師姐,那今晚就不如趁著這藥效大被同眠,我們一同捅破這層窗戶紙,可好?”
說罷她言笑晏晏的看向柳若歡,“少主,今晚就再讓你撿個大便宜,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忘不掉今天夜里的滋味。”
次日清晨,床上一片狼藉,褻衣褻褲的布條散落一地,很多都是被硬生生撕扯開來。
想起昨天夜里的場面,柳若歡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若不是借助腹中的儷人珠,恐怕真的要在昨天那一夜中一命嗚呼。
明明是二女的破瓜之日,但寧可兒是借助合歡散激發了天生媚體的本性,竟然接連找他要了四五次。
如今帶來的后遺癥就是,他現在都感覺到頭痛異常,像是被人往后腦勺里面輪了一棒子,整個人不僅感覺到暈暈乎乎,還沒有什么氣力。
等到他終于緩過勁來,便趁著二女還在熟睡的功夫,收拾好衣物,獨自回到了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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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到柳府附近,柳若歡就感覺到這里的情況不太對勁。
門口矗立著兩名女官差,穿著馬靴,腰桿筆直的站在門口。
街口站了一圈好事的民眾,皆探頭望向里面,卻不敢踏進那柳府門前半步。
女官差們用冷目掃視著街邊眾人,看樣子也不打算放任何人進府。
柳若歡心里一驚,自己在外面待了一夜,沒想到柳府中就出現了變動?
“你也是來看那王少卿破案的?”
一位擠不進人群中的老漢,看著柳若歡穿衣不凡,起了攀近之意,主動上前搭話道:“這大理寺王安榮,前些年破獲懸案無數,其中更是有傳說中的地火龍心案,可謂是當世神探。如今來到了咱們金陵,聽說是來調查那柳府竊銀一案……”
柳若歡聽他說的心里不舒服,便直言道:“柳家只是疑犯,還沒定罪呢。”
“嗐,那定不定罪,不就是王少卿一句話的事情嗎?”老漢攤開雙手,“大家不都是來湊個熱鬧,想一睹王少卿的風采。”
就在二人交談之際,柳府門口已經出現了新的動靜,門口的紅漆木門被從中大開,在帶刀侍衛的引路下,出現了身著官服的女子。
這還是柳若歡第一次看到這個時代的官服,與其說是官服,倒不如說是精裝版的古典漢服。
這衣服設計的巧妙,內里是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干。
暗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艷麗堂皇的牡丹,這圖案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看起來有些艷美非凡。
當女官正立在民眾面前,柳若歡才發現,這位傳說中的王安榮雖然有些年紀,但也長得唇紅齒白,容貌秀美。
她的眉眼之中隱隱帶有一絲精光,似乎在思索著什么事情。
這時,從院子中跑出另一名侍衛,她彎身拱手道:“大人,人都已經綁過來了,接下來可以前往天牢了。”
王安榮被打斷了思緒,輕輕勾了勾手指,“嗯,帶出來吧。”
話語剛落,侍衛們便架著柳彥從府中走出,柳彥明明已經沒有什么行動的能力,體弱不堪,卻還是被她們戴上了頭枷,捆上了粗麻繩。
柳若歡看到自己的父親被如此對待,一時之間怒色大盛,擠開人群準備從其中現身。
但卻不想此時有一道倩影從人群中先他一步,走到了方才眾民不敢靠近的空地上。
那女子與柳若歡同齡,身裹一襲鵝黃色的長裙,梳著簡單的桃心髻,佩戴有幾星乳白珍珠瓔珞。
陽光照射在她的玉靨上,顯出她小巧挺拔的鼻子和柳葉般的細眉,讓柳若歡看到面色一滯。
這不是夏芷珊嗎?
門邊的侍衛踏前一步,冷聲道:“來者何人?敢擋我大理寺押運死囚,不想活了不成?”
“我是蘇州夏家次女,家母夏若海。”
侍衛呵了一聲,她真心覺得這小妮子是活膩歪了。
大理寺辦案,連六部尚書都不敢當街攔人,你一個小小的富商之女,憑什么敢站在這里?
就在她準備抽刀將這不知好歹的家伙嚇退時,一只玉手橫在了她的面前。
身著牡丹官服的王安榮輕聲說道:“你母親是蘇州商會的副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