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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蘭自然也看出了自己三位姐姐氣息孱弱,當下不由自主抓緊了柳若歡后背的衣裳,“已經恢復了六成,我必須得趕回去同她們開陣,我們姐妹陣法每少一人,劍陣的力度就會弱上一半。”
“好,我護你去。”
柳若歡說完之后便不再猶豫,直接左手提劍,以劍氣開路。
白玉蘭本想上前幫忙,卻只見柳若歡左手拉住她,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們姐妹劍陣我插不上手,所以你現在需要保留一些力量,說不定一會兒能派的上用場。”
白玉蘭想也不想,立即點頭,可是隨后她微微一怔,是從什么時候起,自己這么聽他的話了?
柳若歡的力量用之不盡,在這種戰場上成為了尤為顯眼的兇神,所到之處使得匈奴士卒倒地一片,非死即殘。
偶有兩個什騎長跳出來會面,也都在引神訣的功效下,活不過五秒。
那些匈奴士兵們雖然都是嚴守軍紀的精兵,可是見此人物也不禁感到頭皮發麻,畢竟最強的三位千騎長都被派往了三處樓梯開路,一時之間根本就沒人能制得住他,攔下他的腳步。
而且在意識到人海戰術在對其不起作用后,已經無人出現在柳若歡三尺內的范圍,迎接他的一般只有更為迅猛的箭矢。
柳若歡回到利劍將周圍飛來的箭矢一擋而下,隨后對身后的白玉蘭說道:“到了!”
在二人面前,三道粉色的倩影交替揮劍,與一匈奴銀鎧千騎長戰成一團。
雙方光沖蕩而起的余波,就使得四周雕欄扶手砰然碎裂,無數珍貴的木材浮雕遍布地板,一片狼藉。
那匈奴銀將手持與她半身大的流星錘,在揮退三女的攻擊后,分出一道神識來觀察趕來的柳白二人。
匈奴銀將對氣息混亂的柳若歡并無興致,而是仔細打量了一番新趕來的白玉蘭。
在發現白玉蘭與面前對敵的三女相貌相同后,她恍然大悟,“原來是四胞胎,哦……你們就是四大家族那吊車尾白家,用四朵鮮花命名的白家四姐妹?”
進攻漢唐皇城之前,右賢王特地找人臨摹了各位天驕的畫像,讓她們在軍帳中仔細辨認,因此參加此次行動的各位軍騎將領,甚至是傳信兵,都對這些世家子弟的相貌功法十分熟悉。
“怪不得我總覺得這劍陣缺點什么,原來是還少了一人。”
那匈奴銀將哈哈一笑,伸手指著白玉蘭說道:“快,加入進來,讓我看看能力敵辟谷境劍陣,到底能有多強?”
“三位姐姐,我也來助你們一臂之力!”
白玉蘭眼見三位親姐姐陷入劣勢,這匈奴銀將又口出狂言,就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抽劍而上。
白谷蘭見白玉蘭上的急,急忙提醒她,“小心,這家伙的功法很是怪異!”
隨后,本來衣裙落定的三道倩影,又再度飛舞起來,接連白玉蘭身邊擦過,用三柄花傘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墻。
匈奴銀揮動流星錘,猛然錘到了她們的傘面上,發出轟隆巨響。
可是,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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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傘破的場景卻并未出現,那三柄花傘穩若泰山,未有絲毫的變動。
柳若歡在一邊隱隱看出了門道,方才兩者接觸,流星錘上面攜帶的威勢迅猛,可是在砸到傘面上的一剎那,卻被三道同源之力分成三份。
這就導致這銀將雖然是全力揮出的一擊,卻只等同于白家姐妹各自承受了三成力道。
白家姐妹單獨提一人出來,都萬不可能是這千騎長的對手,可若是加上能分化力道的劍陣……這就變得有些微妙起來了。
畢竟即使是跨境對戰,這匈奴銀將也不大可能能一舉擊殺三四個洞察巔峰強者,更何況,其中領頭的白谷蘭,已經是忘我境界小成了。
“卸力?有些意思!”
那匈奴銀將話還沒說完,三柄花傘分出,白玉蘭的身姿從其中飛旋而出。
匈奴銀將在剛揮出一擊后,再度調動流星錘已不太可能,所以她只是皺眉將手中的鎖鏈一橫,攔阻在了白玉蘭的必經之路上,想用它來擋住白玉蘭的攻勢。
可誰曾想,在白玉蘭鞋履出身的時候,她卻腳尖在白丁玲所撐的花傘上微踩一腳,使得整個身體得以在空中變換方向。
這空中忽然的轉向變道,使得她衣衫飄舞,猶如飛燕回旋,翩翩舞蝶。
措不及防的匈奴銀將被一劍刺入鎧甲的縫隙中。
“成了!”
白玉蘭的身影落在了這匈奴銀將的面前,她面色一喜,隨即轉手翻轉劍柄,想將她面前的這千騎長一劍兩半。
可誰想,這細劍插入對方體內卻變得分毫未動,根本無法挪動半寸。
她的臉色逐漸僵硬下來,因為那匈奴銀將的面色不帶恐懼,卻反而浮現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
“這身法的確曼妙多姿,不過卻不適合打架,適合跳舞。”
匈奴銀將渾然不顧腹部涌出的鮮血,反手抓住白玉蘭白嫩的脖頸,一只手便將她高高提起,架在了空中大笑道:“力氣太小了,即便是我撤了全身的護體功力,可你這一擊,卻仍然無法將我奈何分毫!”
白玉蘭瞬間意識到,原來這匈奴銀將是擔心她們步伐敏銳,所以故意賣了一道破綻讓她們其中一人上前近身。
如今她成了上鉤的魚,生死全然被對方掌握在手中。
“有趣,這劍陣化力堪稱一絕,而你們四個同胞姐妹的聯擊又使得各自身形飄忽不定,在空中隨意變換方向,的確會讓速度追不上你們的人難以應付。”
匈奴銀將笑著點評道:“不過你們這打法太過浪費時間,其中原理又如同蟻噬大象,在面對真正實力高于你們的強者時,只會破綻百出。”
緊接著,她的身上散出一股極為強橫的辟谷小成境界的氣勢,登時沖退了前來營救四妹的三位白家小姐。
“這劍陣不過如此,本將膩了,你們這白家天驕也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她右手使勁,在她手中的白玉蘭面色漲紅,雙腿無意識的亂蹬。
不過片刻,白玉蘭就已經感覺到自己喘不過氣來,意識都變得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