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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靖柔對著這攻勢不聞不問,只是隨手撥去,一道金光就瞬間沖來打翻了饕餮的拳頭。
饕餮瞬間被掀翻在地,他在臨空翻了幾個跟斗后,整個人停在了對面的半空之中。
“不想僅僅是過了兩招,你這佛法與字印的結合就已經愈來愈熟練了……我一直將人族視為家畜,卻不想會在你們這等凡人身上,卻能見到如此妖孽的資質。”
接著,饕餮將眸光在喬靖柔身后的幾女身上打量了一個來回。
緊接著,他微微一怔,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居然都領悟了一絲佛性,這代人族到底是怎么了,難道我許久不出山,外面已經變天了不成?”
柳若歡順著饕餮的話回頭望去,只見洛素昕和顧清瑤二人的眼眸中都乍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金光,想來這就是所謂佛性的領悟?
但這其中也有一例例外,寧可兒的眼中并不是純粹的金光,而是不時交替著一道血芒。
柳無痕意味深長的聲音響起,“這幾女的資質是真的逆天,純粹倚靠天資感悟居然都能領悟一二,用妖孽二字形容也不為過。”
柳若歡聽完暗暗自喜,他可是眾人中第一個醒來,而且饕餮也說明他也領悟過佛性,那豈不是說自己的資質也很出眾?
柳無痕似是看出了柳若歡心中所想,不留情面的打擊道:“你身上有儷人珠,因此能感悟一絲佛氣并不意外,比起這些女人差得太遠。”
柳若歡在心里哦了一聲,頗為沮喪,但他隨即便被場中激烈的爭斗給吸引去了目光。
只見饕餮在喬靖柔的金佛字印中步步敗退,不過一會兒便已經縮到了墻角,身上掛滿了血痕。
“這饕餮真的是遠古兇物嗎?怎么感覺如此不堪一擊?”
這個問題柳若歡早就想問了,這饕餮之前在妙音居士在場的時候,每每現身都如同魔神降世,可卻未曾想今日真身出來了,卻又變的畏手畏腳,被喬靖柔按在地上摩擦,似是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柳無痕沉默了一會兒答道:“無相佛宗的封印本就是用時間來消磨它的力量,如今距離封印之初已經過了千百年,它的力量如此孱弱也是情有可原。”
“原來這是他的虛弱期?”
“自然,他的實力恐怕只有巔峰時期的二三成。有如此境地,怕都是源于那佛宗困它的法陣。”柳無痕解釋道:“舍利之能,才不像你想的那般脆弱,這家伙為了沖破陣法,估計是把身上最后一點妖力都耗盡了。”
饕餮在場上退無可退,他忽然仰天長嘯一聲,聲音穿透每個人的真氣,震得人氣血翻涌。
就在這片刻的時間里,喬靖柔的字印中出現了破綻,被饕餮抓住機會一躍而出。
“你們既然妄圖將我斬殺在此地,那我拼上性命,也要將爾等拉入地獄!”
饕餮說罷,右手化作手刀反向刺向自己的胸膛,在噗的一聲聲響中,他已經將自己的胸口洞穿,掏出了一顆不斷跳動的鮮活心臟。
“偉大的獸神,爾等在此向你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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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
看到這一幕,柳若歡瞬間產生出一絲不妙的想法,與此同時,柳無痕的聲音在他腦海里炸響。
“快跑!這家伙被你們逼瘋了,居然想喚出那尊怪物!”
“怪物?什么怪物?”
柳無痕根本就沒有心思回答他,而是瘋狂的咆哮道:“沒時間解釋了!快跑!”
柳若歡登時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對著幾女出聲道:“走!這饕餮看起來是要動用禁術,以我們幾人的能耐,已經動不了他了!”
想跑?你們還能跑得了嗎?
饕餮看到幾人的身形開始向門口退去,他冷蔑的輕笑一聲,繼續順著先前的話語說道:“……原將吾心獻上,恭迎獸神降世!”
猛然間,一股天地之力瞬間禁錮住了眾人的腳腕,將柳若歡幾人束縛在此地,無法動彈分毫。
緊接著,他們肉眼可見遠處的饕餮開始發出奇異的變化,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猶如毒蛇蛻皮一般看是脫落,頃刻之間,他已經的肌膚已經像新生嬰兒一般光滑細膩,而原本被洞穿的胸口也停止了流血,只剩下空蕩蕩的圓形空心。
這造型模樣,倒是與那日長公主從籠中喚出來的怪物有幾分相似。
饕餮緩緩抬頭,此時的他,眼眶之下流下了兩道血淚痕,在面目上異常顯眼,極為可怖。
一股沖天氣勢擴散而出,它的境界在不斷飆升。
喬靖柔雖然還想用之前的字印鎮壓它,都這些東西都在靠近饕餮周身的時候被震得粉碎,再也沒有絲毫的威能。
“這東西……”
柳若歡人有些發懵,怎么連兇獸都身懷秘技,藏著如此逆天改命的功法?
柳無痕也知道事到如此,再也沒有逃命的可能性了,與其抱頭鼠竄,不如在這里拼得一線生機。
“獸神,便是當年墜入長安的那尊獸軀……饕餮能喚出本源之力,其實并不奇怪。”
柳若歡的面色變得有些精彩。
變身之后的饕餮,臉色也不再像先前一樣猙獰,取而代之是一副木然的神色。
他在身上氣勢暴漲至頂峰之后,身形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喬靖柔身前,喬靖柔對此措不及防,直接被饕餮一腳踹倒在地。
然而就是這平淡無奇的一腳,卻在下方的空地上硬生生砸出了一道三米多長的深坑。
寧可兒失聲道:“這境界,竟然已是歸一巔峰!”
在另一邊的洛素昕咬緊薄唇,罕見的對寧可兒身前的顧清瑤說道:“煩請……”
她微微遲疑了一下,不知該如何稱呼對方,但時間上已經不容她再多想什么,“煩請妹妹幫我拖上半刻鐘,我洛家的星辰之劍,用出來需要花些功夫。”
顧清瑤二話不說,便提劍向前,柳若歡見狀也出聲說道:“我也幫你拖住他。”
然而這話才剛剛出口,三女就異口同聲的駁回,“不行!你回去!”
出乎柳若歡的意料,幾女在這件事情上異常執著,似是拋棄了之前的見地,都站到了統一戰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