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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洛家內里的情形卻與他所想的截然不同,這幾日別說是怪病,出現在他面前的女子都膚色紅潤,十分正常。
如此看來,洛懷玉的說辭倒成了一種謊言,只是他至今都沒想明白,洛懷玉為何會編出洛家怪病這樣的借口來誆騙自己。
就在他沉思的片刻,
一股清新涼爽的風迎面而來,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四周的門窗大開,簾幔都已經飛擺而起。
就在他起身關上房門的一瞬間,一股刺骨的嚴寒猛然灌進他的體內。
他猛然轉頭,才發現一道漆黑的身影映入眼簾,讓他感受到了一股無比的窒息感。
少女玲瓏有致的身姿伴隨著燭光忽明忽暗,
她所帶來的的黑色似乎很柔和,卻又顯得那般刺眼,
如同在灼灼烈日下燃起的黑色火焰,是那般格格不入卻又引人注目。
“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柳若歡呲著牙,憤恨在這一刻涌上心頭,他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全因為眼前的女子正是絳鶯本人。
絳鶯,柳若歡曾以為自己再也無法看到這個女人,但直到今日,她卻突兀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而這位忽然現身于此的少女,卻朝他極為標準的施了一禮,正如一年前柳若歡在柳府中的記憶一樣,是下人行給主人的禮節。
“少爺,別嫁給洛家,遠離洛家。”
長久的恨意涌上心頭,柳若歡面部顫抖,他用顫抖的聲音質問道:“你……你為什么要下登天丸那種歹毒的毒藥……你又為何會出現在這里,難道洛家先前那幾位未婚夫都是因為你……”
他想問的問題太多,短短幾句斷斷續續的語句根本問不完全。
絳鶯忽然抬起頭來,
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瞧著柳若歡,她的臉如同綻開的白蘭花,笑意寫在她的顏面上,洋溢著說不出的愉悅。
最讓柳若歡無法忘卻的,是她嘴角上揚的美麗弧度。
“等我。”
眨眼間,燭火寂滅,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柳若歡匆忙再去點起燭燈,方才屋中的那一道倩影已隱去不見,就像她從未來過此處一般。
柳若歡癱坐在椅子上,冷汗浸濕了他后背的衣物,他方才在絳鶯的身上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害怕,這是迄今為止他遇到任何人和事都未涌現出的感覺。
現在他才知曉,在自己服下登天丸以及操縱儷人珠的這段時日里,絳鶯已經成為了他的夢魘,是揮之不去的一場噩夢。
這種恐懼源自于內心,讓他今夜都回想了那張已經模糊的人臉。
“姑爺!姑爺!方才夜間風大,有人提醒我上來看看,姑爺沒什么事情吧?”
只聽聲音,柳若歡便知道又是小青來了,他剛想拉開房門告知對方有外人進入此地的消息,腦海中卻一閃而過絳鶯給他說過的話語。
“少爺,別嫁給洛家,遠離洛家。”
即便知道絳鶯所說的話不大可信,但柳若歡在拉開房門的那一剎那,鬼使神差的換了主意,又將即將到嘴邊的話換成了另一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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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
柳若歡看著眼前嬌小可愛的小青,他張了張嘴,還是決定將絳鶯的事情閉口不提。
谷趾
看來想要順著絳鶯摸到隱藏在幕后的BOSS,還需要尋找更為強大的盟友,不周山的狐仙,能動用國運之力的女皇,甚至于居住于神國之上的神主白谷蘭,或許只有她們才能遏制住絳鶯這種人。
可自己又能給她們帶來什么幫助,才能換來她們出手幫助呢?
還不等柳若歡想明白這件事情的答案,就聽到小青瑟生生的問道:“真的沒事?”
“沒事。”
聽到柳若歡斬釘截鐵的回答,小青懸著的心才似放了下來,她沖著柳若歡深深鞠了一躬,才跑了出去。
柳若歡重新關上了門窗,準備脫衣入眠。
只不過在他關上門窗的那一剎那,他又看到了樓閣下一層屏息靜坐的洛素昕,這位洛家少主就像是月下仙女,孤傲而又美麗。
昨夜除去絳鶯的那段插曲,往后的半夜里平安無事,再也沒有其余的突發狀況。
柳若歡的幸存,使得洛府上下都松了一口氣,在他往返婚房的路徑上,經常能聽見四周對他命數的說法。
似乎只有他與劍仙洛素昕才是天生一對,之前的各個少爺公子都是源于命數不夠硬才會惹出此等禍端。
等待的時間是乏味的,當天夜里,他早早就被安置在了婚房之中,被人蓋了頭紗,等待著心愛之人前來掀起。
過了也不知多久,一聲輕促的開門聲,有人緩緩踏入房內,輕輕吹滅了房屋內的每盞燭燈。
整座婚房陷入了漆黑一片,同時靜的連根針也聽得見。
“夫君,從今日起,我們白首與共,同生共死。”
柳若歡聽到這句話,心中咯噔一聲,他算著現在的時間差不多,應該可以揭開蓋頭與洛素昕坦白自己心中的想法。
然而誰想到他的身體渾身無力,先前未食登天丸的效果再度觸發,他的喘息逐漸變得粗重,整個人也開始陷入了精神恍惚之中。
撕拉一聲,柳若歡只覺得自己身上的衣襟被人粗暴的撕扯開來,在被粗魯的對待之后,自己有大半個胸膛都裸露在空氣中,汗毛直立。
他本想說些什么,現在卻又什么都無法說出口,他能深切的感受到一只手已經摸上了自己的肌膚上,正在將自己緩緩推到床上。
“不……不要……”
柳若歡從未想過自己也會說出如此羞恥的話語,但是他此刻除了做一些象征性的掙扎,已經無力再做出其他事情。
就在他感覺到那抹冰涼前往關鍵位置之時,一道莫名的想法乍現心頭,如同澆了一盆冷水,將他此時的一切情感揮散殆盡。
反應過來的柳若歡下意識的抓住了那只手,他翻轉身位,將對方壓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