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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童姐姐不必擔心,這衣服單獨對于夫家,我們店還有專門的夫妻款。”
夏芷珊將手掌與腰身平齊,微微笑道:“專門在夫家面前穿的,是開叉到這兒的,而且相比于原款所用的材料會更加少,我們還在里面增加了鏤空和蕾絲等設計。”
饒是見多識廣的商人們,也被這番話驚得張大了嘴巴。
意識到有些失禮后,急忙捂嘴閉上。
“其實今日到場的也都是女人,所以我也把有些閨中話放在臺面上說。”夏芷珊繼續說道:“但在說這些話之前,我想問各位姐姐們,你們覺得穿衣打扮是為了什么?”
人人皺眉思索,偶有幾聲答案卻都被夏芷珊搖頭否決了。
在看到眾人沒了思路后,夏芷珊才在眾目睽睽下輕張檀口,說道:“女為悅己者容,其實女子的穿衣打扮并不是為了他人,只是為了自己開心。”
這個思想在如今的社會里不可謂不超前,但一場展覽會實在帶給她們的驚喜或者說驚嚇太多了。
現今社會雖說女尊男卑,但從來還沒有人說過穿衣是為了自己。
難道不該在意他人目光嗎?
“當然,基本的禮儀道德需要遵守,這些關乎于我們從小所學的儀態形象,但對穿衣搭配適當的喜好我認為都在合理的范圍之內。比如,諸位在萬寶齋買到一個手匠精雕細磨的簪子,自然也是開心喜悅,那我們買衣服也理當如此。”
“好像說的有幾分道理。”
“是呀。”
“不對,你這明顯在避重就輕,這開叉在這里……”童欣還是不愿被夏芷珊帶偏了方向,起身說道。
“童姐姐,開叉可并不說明我是個風流浪蕩的女子,反而我覺得這是對我美麗自信的一種體現。”
夏芷珊說完后從身后結果一柄折扇,隨即裊裊娉娉走至童欣這桌的桌前,反手用扇子在臀后平整裙身,優雅的坐下。
而后她雙手放端正,對著童欣微微笑道:“童姐姐,你瞧我這走路與坐姿有傷風化嗎?”
童欣一時無言。
不僅是她,全場都寂靜無聲。
眾人本就在走秀的時候,見過那些展示衣服的模特,她們走路的樣子左搖右擺,確實讓人心里撓癢。
但沒想到夏芷珊居然連坐姿都如此文雅,渾身充滿了一股閨秀的秀氣,簡直讓氣質稍次一層的人無顏以對。
在這桌上,任何人都成了她的陪襯。
“厲害!”
布政司大人率先打破了沉默,鼓掌贊賞了起來。
其他人也跟著一齊鼓掌,頓時整個二樓熱鬧非凡。
在等掌聲停息后,夏芷珊也站了起來,對著眾人笑道:“小女子的閨中款式稍后會有人單獨拿出,至于為什么會設計這款,也都是為了諸位姐姐著想。”
徐萱發問道:“哦?這里還有門道不成?”
“當然有,要可知我們女人與男人的身體構造不同,容華易老,除去真正修得仙境的仙人,所有人的容顏注定老去。但往日其實就經常有姐妹同我反饋說明明剛入門時的夫君如狼似虎,可為何后面就成了銀槍蠟燭頭了?”
夏芷珊主動說起閨中事,又讓不少人心臟多跳了跳。
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些東西的確不太好,但大家都是女人,對方也的確說到了自己的心坎上。
“再者說,為何會有人喜歡流連青樓,無非是那樓里的小郎君會的多,懂得多。你喜歡陪讀的書童也好,喜歡一身黑衣對你態度冰冷的冰山君子也罷,他們都能迎合你們的胃口,打造出專門的形象。”
夏芷珊說道:“其實男人也是同理,夫妻的事情自然要多出新意,才能讓你的夫君對你上心,有所迷戀。所以我柳氏布坊愿填補國內的空白,專門設計出獨立創新的衣服,為個人的性福生活做準備。”
此言一出,下方多名女子再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
柳氏布坊的生意幾乎是一炮而紅,僅銷售第一天就將準備了三個月的庫存賣到了空倉,而且其后衍生出來的訂單更是排到了下半年。
夏芷珊在布置好一切后,終于滿身疲憊的回到自家的小院中。
而還未入院門,就有一股肉香飄出門外。
夏芷珊嗅了嗅鼻子,臉上露出愜意的神色,“這香味,莫不是傳說中的烤鴨?”
“吱呀”一聲,屋門打開,面目秀麗的絳鶯探出一顆小腦袋,看到來人是夏芷珊急忙笑成了一朵花。
“夏姐姐快來,少爺今日親自下廚,新弄的那個調味的東西可好吃了。”
柳若歡聞言敲了一下絳鶯的頭,糾正道:“那叫蘸料。”
“對,蘸料。”
三人圍在烤鴨面前,絳鶯對著烤鴨瞪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爭氣地流著口水。
這前后顛倒的形象,幾乎讓柳若歡都懷疑她到底做沒做過白蓮教的首使。
夏芷珊注意到了柳若歡的眼神,不滿地說道:“你老是盯著絳鶯看什么?是準備禍害人家嗎?”
“我……沒有。”
夏芷珊主動將絳鶯護在身后,挺起胸脯神氣地說道:“絳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不許你害她。”
當初夏芷珊被劫送到臨近的東海城附近,是絳鶯故意演了一出將她從白蓮教營地救出的戲碼,才深得夏芷珊的信任。
這事柳若歡也沒揭穿,但沒想到現在夏芷珊倒把絳鶯當親妹妹一樣看待。
絳鶯在夏芷珊背后偷偷做了個鬼臉,柳若歡也無可奈何,只得投降認輸。
夏芷珊將絳鶯拉在身邊,細聲教導道:“絳鶯以后可是要娶夫君,可不能像我一樣只挑臉,還要看這個人的道德,品格。”
柳若歡不滿地插嘴道:“我的品格也不差呀。”
夏芷珊白了他一眼,“有婦之夫還敢多嘴?”
聽到這話,柳若歡啞火了,他現在名義上是洛素昕的夫君,雖然后者下落不明,不知去了哪里。
但他總有一股預感,洛素昕應該并未離世,他還能以某種特殊的感應感應到對方的氣息。
更何況,他一個人也不夠分呀!
“你瞧瞧某些人,有了明媒正娶的妻子還不夠,還要禍害其他良家女子,按照律法,這種人是要被抓去浸豬籠的。”
夏芷珊也不知是在給絳鶯講,還是要當面數落對方的不是,直接掰著指頭算了起來。
“你瞧瞧,那日來此地拜訪的林姑娘和寧姑娘,倆人的一雙眉眼就在你家少爺身上從沒移開過,你說你們沒一腿誰信呀?”
前些日子林雅欣和寧可兒確實來專門見過他,只因他還是魔門的門主,所以很多事情要從他這里給了準話才能確定下一步。
白蓮教滅亡后,朝廷也放松了對魔教的管制,魔門借此準備重新復興謫仙樓的大業。
想來她們倆應該還在忙活此事。
登登登三門清脆的叩門聲,外面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
“有人在家嗎!無敵可愛的可兒小姐登門拜訪了!”
得,說曹操曹操到。
夏芷珊沖著他輕哼了一聲,柳若歡無奈的去起身開門。
剛剛開門,本以為會見到寧可兒與林雅欣的面容,卻沒想到是一副冷若冰霜的神色。
“顧……清瑤?”
顧清瑤自當日在神像一戰后,就說有事去了其他地方,沒想到杳無音訊的她居然會在今日突然登門,著實讓柳若歡嚇了一跳。
只不過……這顧清瑤的手上,居然抱著一個小小的孩童?
“這是?”
柳若歡轉動腦筋,想到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你新收的弟子嗎?長得白白凈凈的,真是可愛。”
“像你還是像我?”
“顧仙子真會開玩笑,這么可愛的孩子當然是像你……嗯?”
柳若歡在門前定住了,他看著熟睡的孩子,又抬頭看了看不動神色的顧清瑤,整個人感覺時間陷入了停滯。
“沒想到呀沒想到,當年你居然還跟顧仙子在魔門地下的冰窟內,做過那么多事情。”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蘇囡囡,伸了個頭指責道:“但你就不知道當時顧仙子懷孕了嗎!”
柳若歡登時傻眼,那一閃而過的預感居然成真!
“我怎么知道!她又沒與我說!”
“你不知道就不會猜嗎?顧仙子懷孕后,就以南下刺探魔門情報為由,一直待在南方生子帶孩子,直至白蓮教有人傳信說有你的消息,她才委托孩子給她人代養幾日,一人一劍就來尋你了。”
柳若歡呆立原地,他沒想到這其中的曲折故事居然這么多。
也就是說,當日自己若是一不小心與顧清瑤一同身死,那這剛剛出世兩三歲的孩子就變成孤兒了!
他忽然也明白了,當初為何顧清瑤堅持把危險的事情留給自己做,而有意無意托他離開險境。
而一向冰冷的顧清瑤,也在見到自己的時候表達情意,往常都鮮少如此做的。
“對不起。”
不知不覺,他不由得又將這三字歉語說出了口。
顧清瑤的面容上冰雪融化,嫣然一笑,“沒關系,她若是知道自己父親當年做過英雄,想來也會為我們驕傲的。”
蘇囡囡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啐道:“我呸,別在那兒郎情妾意了,你也不問問我有沒有事。”
柳若歡這才發現還有這位主,想起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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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對方為自己獻身,輕咳一聲,“對不起,那你是不是也……”
蘇囡囡臉頰通紅,惡話到了嘴邊說不出口。
“才沒有,不過現在想想也可以生一個孩子,反正我的孩子要比顧清瑤的孩子厲害,還要受寵,還要好吃好喝的供著。”
柳若歡還未答話,后面突然重重咳了幾聲。
轉頭看去,夏芷珊正瞠目結舌的看著她們,而絳鶯也啃著一根鴨腿在咯吱咯吱地笑,笑的很開心。
待到幾人在屋中入座,夏芷珊也是一只手撐著額頭,有些無奈地說道:“既然孩子都有了,那顧姐姐就在院中安頓下來吧。”
顧清瑤微微點頭,也沒拒絕。
她本就是將孩子找回,一同帶她見見父親,從此過上那種看夫養女的悠閑生活。
夏芷珊看著柳若歡埋怨道:“怪不得你當初執意要買房間多些的院子,原來是為了這種打算。”
柳若歡做賊心虛,不敢說話。
“咳,夏小姐,我與我家妹妹……”
林雅欣想了想,準備出聲離去讓這夏小姐心里好受點,畢竟自己與寧可兒在門中有住處,而且嚴格意義上來講,她們其實也只能算儷人珠操控的仆從,并不配有夫妻之名。
但這話說到一半就被寧可兒出聲打斷了,“姐姐,你再不主動點,咱們可就連湯渣都喝不上了。”
林雅欣瞪了寧可兒一眼,但一向乖巧聽話的寧可兒卻不理她,對著夏芷珊說道:“要說起來,我們姐妹是與夫君最早有夫妻之實的,不過我們姐妹倒好安排,給我們一間房就可以了,我們姐妹同住。”
“這樣呀,倒也好辦。”
夏芷珊倒沒柳若歡想象中的小氣,而是面帶微笑應了下來。
不知不覺中,眾女倒是都把夏芷珊當做家中的女主人了。
就連在旁一直拱火的蘇囡囡都在小院中分到了一間屋子。
晚飯過后,林雅欣與寧可兒在逗著三歲小孩,而幾女也都圍在庭院中嘰嘰喳喳,天南地北的談論了起來。
寧可兒捏著白白胖胖的小手掌,問道:“這么可愛的小孩子,顧師妹有想過給她起什么名嗎?”
顧清瑤憐愛的看著孩子一眼,說道:“之前沒想過,先前托養的大娘倒是一直叫她小泥巴。”
“泥巴?這也太難聽了吧!”
寧可兒聽后擺了擺手,林雅欣卻糾正道:“村落里一般都把小孩的名字往低賤了的地方起,俗稱這樣能活得久。”
“可顧泥巴這也太難聽了吧,不行,那小名我們管不了,我們做姐姐的得把她大名給管下來。”
顧泥巴?
柳若歡在一邊想了想,才想起這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孩子也都是隨母姓的。
“那大名你想叫什么?”
寧可兒聽林雅欣這么問,認真想了想說道:“叫顧可兒吧,這名字好聽。”
這話說完便被林雅欣敲了頭。
“別把自己的名字加進去。”
寧可兒捂著腦袋眨了眨眼就,顯得可憐動人。
顧清瑤倒是笑了笑,見柳若歡走到近處,便知道他已經聽了個大概,出聲問道:“夫君,你覺得叫什么好聽?”
柳若歡駐足稍想了想,“不如就叫顧婉如吧,雖然俗是俗了點,但曾言有美一人,婉如清揚。”
聽到這句話,三女面前都是眼前一亮。
林雅欣算得上三女在書文中造詣最高,但也對這句話沒什么太大的印象。
“這句話是誰說的,我怎么在歷屆的經書中沒看到過?”
寧可兒撇撇嘴,“這還用問,肯定是柳大才子所著唄。”
柳若歡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先前曾撿到一本名為詩經的古本,里面有這些詞句。”
若是古本,肯定之前也在市面上流行過,幾女連詩經這名字聽都沒聽說過,自然不會信他所說的話。
最后顧清瑤一錘定音道:“那就叫顧婉如吧。”
隨后柳若歡準備去抱抱自己的女兒,卻被幾女推開,嫌棄他毛手毛腳的不細心,生怕摔到了孩子。
在這邊碰壁的柳若歡回到夏芷珊旁,見著對方對著柳氏布莊的賬本在皺眉苦思。
“雖然這第一步算邁出去了,但估計旗袍這種款式得過一段時間才能流行起來。”
柳若歡聽到夏芷珊說這句話,搖頭道:“不一定,你其實低估了人們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
這話倒不是空穴來風,他當年在藍星的時候,從幼年的非主流牛仔褲到后面亂七八糟的風向,幾乎是隨著各類傳媒不斷刮起各種潮人風。
當然這些東西放在這個朝代是難以讓人接受的,不過像旗袍這種體現美感經歷過時代驗證的服飾,倒一定可以被世人接納。
“而且我們本就是從富商和政要人群推銷出去這類產品,她們每人穿上都等同于我們店鋪的活招牌。”
夏芷珊反駁道:“這我倒是不認同,那些伯母阿姨的身材大不相同,制作出來的旗袍也版型不一,并不如那些模特身上所穿的具有線條美感。”
柳若歡說道:“不,其實前期推銷到這些人群中,主要是為了把我們的產品同氣質掛鉤。那些富人們雖然體態不同,但常年生意和政場上的經歷會讓他們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與常人不同,而旗袍便能凸顯出來。”
“氣質?”
“對,旗袍凸顯線條美,但其實我們對它最重要的定位應該是上流社會。”柳若歡解答道:“因為這類衣服所使用的的布料乃是江南蠶絲才能凸顯出衣服的質感,而買這種衣服的,也只能是較為有錢的這部分人。”
江南一年產絲量很少,而且衣服雖然有紡織機,但也仍然是避不過去的體力活。
這也是為何柳若歡指導夏芷珊要提前三個月備貨,才勉強趕得上開店的火爆。
夏芷珊畢竟之前執掌的便是大宗布匹交易,以她的靈性,自然猜到這一關鍵的環節。
但她也立馬想到了其中的漏洞,“可手里有絲綢生意的不止是我們,其他四家都在這行業上有著得天獨厚的資源,若是她們仿制出旗袍,我們不是就等于給她人做嫁衣嗎?”
柳若歡微微詫異,沒想到夏芷珊的商業頭腦這么好,居然三下五除二就能了解到最關鍵的地方。
他便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細心說道:“因為前期她們并不了解我們的制衣手段,旗袍又是剛出世的新品,因此我們在旗袍這一行業擁有一個領先的時間,這也就是我為什么開業前一定要你尋些靠譜的伙計和掌柜制作成衣。”
夏芷珊點了點頭,但是她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這些手段終究會有傳出去的一天,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而那些布匹生意的家族自然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柳家吃下這么大一塊蛋糕。
“而且,我們已經在每件售賣出去的旗袍上加入了我們獨特的柳氏印記,每一個印記里都可以用魔門獨有的器具檢查,這其實就是一個簡易的防偽標志,專門用來防止他人對我們照版對抄。”
前些日子林雅欣和寧可兒上門,柳若歡便專門尋了這個方法來以防萬一。
而且布業與妓館的合作,還能一起共贏。
以后推出好看的男裝,讓那些花魁男子在臺上遛一遛,還愁流連妓館的女子回家不給夫君買嗎?
花魁睡不著,睡個低配版本的總說得過去吧。
咳咳,好像想的有點多。
“前面市面上仿制出的旗袍一定不如我們,所以我們就可以放心做出我們的品牌,到時候就算有了其他人真正撬到了制衣方法,也已經無法做到我們的影響力了。屆時人們心中會默認柳氏布坊的旗袍出眾,而對其他產品不屑一顧。”
當柳若歡回過神來繼續介紹,夏芷珊已經徹底被他說服了。
“你們聊完了?”
柳若歡回過頭,才發現眾美已經齊聚身后。
“呃,聊完了……有事嗎?”
蘇囡囡咧嘴一笑,心想這最為期待的環節終于來了。
“你晚上要去哪間房里睡?”
柳若歡登時傻眼,他從未想過,原來最為嚴重的考驗居然在這兒等著他。
而看每個女人眼底的情緒,好像都有些期待他能在今晚一起同房。
“咳,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管他呢,姐姐我們走。”
寧可兒拉起林雅欣的皓腕,便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走到一半時突然回頭說道:“你可考慮清楚了,我們那間房有兩個人。”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回去了,徒留柳若歡一個人傻眼立在原地。
兩個人?
那豈不是可以一石二鳥,一箭雙雕?
“夫君,我也先回房睡了。”顧清瑤抱著熟睡的小女兒翩翩起身回房,也留下了一句曖昧的話語,“孩子說她想爹爹了。”
夏芷珊也有些坐不住,抬頭望了一眼柳若歡說道:“柳郎,這些賬本我還有些問題不懂,不如我們回房再說?”
柳若歡最終在蘇囡囡的咯咯笑中落荒而逃,逃到了顧清瑤的屋子中過了一夜。
------題外話------
這本書也要進入快要完結的節奏了,大概后面還要交代之前跟主角有過瓜葛的女子,反正都放飛自我了,女主角是一個都不會漏的。
第一次寫書能走到這一步其實已經很知足了,具體的感言等完結后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