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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人體精.氣.神,三寶之說。”
“精,應該指的是人的肉身。”
“氣,大概是修煉得來的。”
“神,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精神力這方面的了。”
“耳聰目明,神清氣爽,精神飽滿,雖目前沒有什么威力,但是絕佳的輔助,以后神強大后,完全可以控制人,甚至攻擊別人。”
秦虎思索著自身的功法,以前他每過一段時間,就覺得補齊了自身的短板,然后強大后,又會覺得以前還有缺陷,又一次補齊了短板。
細細思索不周山功法帶來的精神力方面的變化,秦虎再一次覺得,自身又補齊了短板,目前更加強大了。
“精.氣.神,就像以前的勞.智.體.美.德,全面發展。”
“全面,聽起來很美好,可惜這世上哪有完人,全面換個角度來說,也可以說代表著全都不行,沒有出類拔萃的地方,代表著平庸。”
“有的人可能沒有天賦,或者有天賦沒有那么多時間全面發展,自然需要有側重點。”
“嗯,這樣看,我這一次才真的是補齊了自身的短板,精氣神齊頭并進啊。”
“系統。”
“姓名:秦虎.”
“功法:武道寶典武道金丹小成(030000)。天絕地滅大紫陽手大成(08000)。如意天魔連環八式小成(05000)。肉身功圓滿。不周山共6層(第三層02500)”
“境界:武道金丹小成.”
“勢力:勢力:猛虎幫幫主護衛隊(5人)執法堂(15人)內堂(186人)外堂(622人)”
“能量值:1548”
“能量值又沒了,短期內沒指望了啊。”
最后看了看煥然一新的面板,秦虎關上系統,站起身起床洗漱去也。
時間就這樣悄悄的流逝,每天秦虎都是呆在猛虎幫,看著系統面板上每天一點點漲起來的能量值,那是屠宰場提供的幾十點到一百點不等的能量值。
以及每天帶人出城,去周圍村落巡視的宋刀,時不時的貢獻能量值出來。
每一次有這樣的能量值增加,代表有人犯事了,被宋刀處死了。
“嘻嘻...哥哥,走快點,駕...”
猛虎幫總堂內,不時傳來兒童嬉笑的聲音。
秦虎三妹,二丫騎在馬上,旁邊秦虎一手扶著她,防止摔倒,一手牽著馬繩,帶著三妹玩樂。
修煉之余,陪伴家人,倆者可以兼得,只要你想。
時間就如女人的胸部,不管大小,擠擠總會有溝的。
至于曾經秦虎為了要到一部修煉精神力的功法,忽悠宋刀時說的理由,城南淮河上的紅樓畫舫。
“嘿,什么畫舫,算了吧,想死的人可以繼續去找樂子,晚上繼續作死,去淮河邊找女人玩耍,想死我可不攔著,至于讓我做好人去拯救他們,我沒那功夫啊,陪伴小孩子不香嗎?”
秦虎一笑而過,根本不把曾經說的事情放在心上,也不怕宋刀背后議論。
反正秦虎沒打算做個圣人,能做的他都做了,比如說下發鍛體功給勢力下面的普通人,是個人,只要你努力,哪怕不成才,你身體練好了,種地也麻利啊,最起碼餓不死,要是肯努力,就有了上進的機會,帶領全家發財致富的機會。
至于無緣無故的去找詭異的麻煩,得打得過的秦虎才會出手,不確定實力的,暫時沒惹上秦虎的,沒打算貿然去找死啊。
哪怕修煉了精神力功法,秦虎也不確定行不行,反正不打算冒險,那個紅樓畫舫詭異一直沒上岸,怕什么的,不到危急時刻,秦虎不打算主動去找事,那都是腦殘,頭鐵,中二的熱血少年干的事。
陪孩子不香嗎,陪家人不香嗎,有事情也不怕,家人都在旁邊,就算遇到打不過的情況,大不了到時候護著家人逃跑。
就在秦虎回到淮安縣大半個月,悠閑自得,勞逸結合的時候,十二月初十...
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來到淮安縣城墻下面,年輕人抬頭看了看城墻,沒有進去,而是沿著城墻朝著淮河邊走去。
來到了南門外的淮河邊,年輕人看著南門外碼頭上,人來人往的船只,以及搬運貨物的苦力,嘴里自言自語起來:
“確定是這里嗎?看起來很熱鬧的地方啊。”
說完感覺到胸口處有著加重的涼意,年輕人心中有數了,從袖子里好像掏出個什么東西,隨手丟下淮河,轉身看了看淮安縣城,搖搖頭,還是沒有走進去,而是沿著來時的路,慢慢的遠去。
十二月十一日中午時分,這個年輕人再次來到這里,這一次年輕人不是走路而來,而是做著船,逆著河流從東南方向過來。
船停在了淮安縣晚上才開門的游船位置,船夫聽到命令下了船,年輕人獨自坐在船艙內,身前地面的船板上,擺放了一個盛滿鮮紅顏色的類似與染料東西的木盆。
“砰...”
木盆翻倒的聲音。
木盆里紅艷艷的東西灑滿了地板,年輕人眼睛不眨的盯著,盯著鮮艷顏色的類似紅色涂料的液體。
不多時,船內好像變冷了,年輕人心中這樣想著,又覺得不對,因為他已經大宗師修為了,就算大雪天不穿衣服也不怕冷啊。
“看來,人皮紙說的紅樓來了。”
年輕人也就是蔣子文,此時心中暗道,知道正主出現了,眼睛更是不敢眨的盯著地面。
只見紅色的涂料灑滿的木板開始出現變化,那不是涂料,那是人血,是蔣子文按照人皮紙的要求殺人取的人血。
人血灑在地面上,隨著船內變得陰冷,這些血開始游動起來,開始組合,變成了一個個血字。
“...好,我回去準備下,明晚開始就會讓人天天送來。”
蔣子文看懂了血字的意思,瞳孔縮了縮,沉默了會后,開口自言自語,此時他平時干凈的嗓音,變得有點沙啞了,好像艱難的才說的出話來。
話音落,地面上的血字就消失了,伴隨著字跡消失,血也滲透進木板,最后地面上干凈如初,就如同不曾有過東西灑落在此一樣。
不久后,這艘船啟動了,順著河流,朝著下游平武縣城而去,回去的路上,蔣子文一直靜靜的做著,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十二月十二日下午未時還沒結束的時候,淮安縣南門外的淮河上,來了一艘大貨船。
“大爺,需要搬貨嗎?”還有倆三個時辰太陽才下落,此時淮安縣城南門碼頭上做苦力的人很多,看到又來了新的貨船,立刻很多人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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