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以里卡多為中心,匯聚了全身力量的自爆,直接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哇……!”
坑洞中,全身破破爛爛的秦放忍不住的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隨后無力的躺在地上。
腦海中會議起剛才的自爆,在里卡多自爆的那一瞬間,無數的樹根從地上冒出,將秦放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起來。
但是那些防御在血光的沖擊下,直接寸寸斷裂,就連身上的鎧甲,也被擊碎。
感知了一下身體的狀況,秦放苦笑著感嘆道:“受傷很重啊!”
“噗……!”
一根樹根從坑洞邊緣冒出,隨后快速的伸向秦放,給秦放輸送靈元。
“嗡……!”
感受到身體的有所好轉,秦放眼睛一咪,自言自語的說道:“那家伙應該沒有那個魄力自爆才對!”
“呼……!”
天空中開始飄動在無數的血氣,那些血氣從稀少,開始向著擎天樹的方向匯聚,很快就越來越多了。
已經站著擎天樹下方的拖雷看著不斷匯聚過來的薛血氣,復雜的感嘆道:“也不知道那家伙死了沒!”
血氣越來越多,擎天樹也釋放出柔和點綠光,開始搶奪血氣中的能量。
“該死……!”
血氣中傳來里卡多憤怒聲,里卡多不斷的控制血氣后退的同時,對著拖雷大喝道:“白癡!你們還等著看好戲嗎?”
拖雷不由自主的看向站在汽車旁的黑人,黑人眉頭一皺,回頭看向越野車里的黑影。
“咳咳!”
黑影咳嗽了一下,透過黑色的車船看著快速伸出無數樹枝捕食那些血氣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就是擎天樹的真正力量嗎?”
“看樣子他一直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啊!”
黑影感嘆完,慢慢的抬起枯瘦的手拉開車門。
“咔嚓!”
隨著車門慢慢的打開,正在療傷的秦放一愣,咬牙切齒的罵道:“那個混蛋……!”
越野車中走出一個十分衰老的身影,來人不單頭發蒼白,一點血氣和精神都沒有。
并且全身的皮膚松松垮垮的,更是有著無數的老年斑,好像一個已經死去多時的尸體。
但是最讓秦放憤怒的是,這個快要死掉的老人,不是別人,而是丘山。
拖雷看到丘山杵著一把鐵扇,看起來隨時摔倒的樣子,不屑的撇撇嘴說道:“這就是你找的幫手嗎?他行嗎?”
黑人尷尬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解釋道:“拖雷首領!您磕別看不起這個老家伙,當年我在華夏養傷的時候,曾經被他的弟子所擊敗,如果不是運氣好,我都活不到今天了!”
拖雷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下黑人,然后再次認真的打量了起了丘山。
“咳!咳!”
丘山晃晃悠悠的上前兩步,復雜的盯著高大的擎天樹感嘆道:“好久不見!秦放!”
擎天樹停止了對血霧的捕殺,沉默的收回那些樹枝。
不久,周圍的血霧越來越濃,化成血霧的里卡多也松了一口氣。
再過不久,里卡多突然嚴肅的開口說道:“他來了!”
所有人向同一個方向看去看到了一道黑影正在慢慢的靠近。
隨著黑影越走越近,幾人都不免緊張了起來。
秦放慢慢的走到擎天樹下方,沒有了血氣的影響,所有人也看清楚了秦放。
雖然秦放赤裸著上半身,褲子也是破破爛爛的,但是已經恢復的肌膚,還是讓人看得出,秦放三雖然被重傷了,但是還是沒有什么大事。
擎天樹落下數根樹枝,將秦放纏繞了起來,幾人又頓時感知到秦放體內那被注入的龐大的生命力。
秦放復雜的看了一下丘山,最終無奈的開口說道:“我還以為他們的底牌是什么呢!沒想到居然是你!”
丘山沉默了一下,復雜的開口問道:“司藤呢?怎么?她不跟你一起面對這些強敵嗎?”
秦放不屑的撇了撇拖雷,直接無視丘山身邊不遠處的黑人。
因為那個只有四代實力的狼人,根本不被秦放放在眼里。
“就憑這些二等殘廢也配我跟司藤聯手嗎?”
“混蛋!”
里卡多憤怒的指著秦放大罵了一聲,就連血霧中的里卡多也同樣的憤怒,殺意從四面八方的血霧中傳遞出來。
“怎么?我說錯了?”
秦放不屑的撇撇嘴,不屑的對著拖雷反問道:“如果不是擔心你們的底牌,我用得著獨自戰斗嗎?”
“可是你們兩個聯手,從我這里討到便宜了嗎?”
“說你們是二等殘廢,這還是看得起你們了!咋的?你們很有意見?”
“咔嚓!”
拖雷憤怒的緊握著拳頭,抬腿向前賣出一步,似乎準備出手了。
血霧中的里卡多卻咬牙切齒的低喝道:“拖雷!別上他的當!他在故意引誘你靠近他的領域。”
“我們也犯不著生氣,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是最終的贏家。”
“嗯!”
拖雷一聽,心中瞬間安定不少,慢慢的收回右腳,沉默的盯著秦放。
秦放不屑的撇撇嘴罵道:“一群廢物!”
拖雷哥和里卡多恨得直咬牙,但是就算不敢主動攻擊。
秦放回頭撇了一眼丘山,直接質問道:“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墮落,居然輪到跟這群國外的妖魔鬼怪聯手了!”
“不知道星云閣的那些前輩知道你坐下的這些蠢事,會不會直接從墓地里跳出來,棺材板都壓不住他們心中的怒火?”
丘山沉默了一下,平靜的開口說道:“我只是在修改我曾經做錯的事!”
秦放眼睛一咪,死死的盯著丘山。
丘山卻不知死活的繼續開口說道:“司藤是我從山林帶出來的,既然以一切的開端是我,那就應該由我來終結。”
“如果當初我不把司藤帶出山林,也不會發生那么多的事。”
“如果我當初心狠一些,司藤也不可能從我手里逃脫,惹出這一系列的麻煩。”
“如果我當初給安蔓下的不是幻術,而是咒術,你也不可能復活她了!”
秦放一聽,直接不解的問道:“你對安蔓下了幻術?”
丘山點點頭,復雜的感嘆道:“在你們出發達那以前,我買通了一個售貨員,讓她把我烙印了幻術的一枚戒指想辦法賣給了你們。”
“那枚婚戒就是我特意為你們準備的新婚之禮!”
“如果當初我把里面的幻術換成咒術,也不會有后面那么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