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月,已經習慣一號別墅安靜的侍女們,打掃的時候,還會悄悄討論著安蔓三人的事。
突然,在二樓睡覺一般的秦放猛然睜開雙眼,一下子坐起身。
沉默的坐了一會,秦放才復雜的感嘆道:“該來的始終來了!”
“白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心中無奈的問了一句,秦放起身,先沖了一個涼,好好的洗漱一翻,才走下樓,在侍女們疑惑的注視下,離開了別墅,慢慢的向擎天樹的方向走去。
前后兩個月的時間,別墅區早已修整完畢,就連那巨大的坑洞,也在秦放的指示下,鋪平了,擎天樹就聳立在原來的位置。
只是那光禿禿樹干,以及充滿生機的樣子,顯得十分的詭異。
而地下,是一個巨大的空間,一個由無數樹根撐起的巨大空間。
可以說,地上鋪的沙土,是鋪在擎天樹的樹根上,那個巨坑,被秦放改造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為以后的吞噬計劃預留的空間。
與此同時,在秦放走向擎天樹的方向,擎天樹的另一邊,穿著旗袍的白英,正在慢慢的靠近擎天樹,三這處于一條線,距離正在慢慢的拉進。
曹文卓聽到白英出現的情報以后,復雜的看著秦放離去的背影,沉默的等待著。
“呼……!”
一道微風吹過,隨著小草們搖晃在身體,秦放和白英一同踏上了還是沙地的草坪。
兩人心有靈犀的抬起頭看向對方,擎天樹那光禿禿的樹樁,成為兩人之間的障礙物,讓彼此看不到對方的全樣。
按下心中的想法,兩人十分平靜的靠近彼此。
來到擎天樹前,兩人同時繞過擎天樹,到擎天樹的側面對峙著。
“唉!”
秦放無奈的嘆息了一下,復雜的看著白英感嘆了一下,才緩緩的開口問道:“好久不見!不知道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白英嘴角上揚,戲謔的開口問道:“怎么?我還以為,你一開口會問你的安蔓怎么樣,在那里呢?”
“你不覺得,你很虛偽嗎?”
“呼……!”
秦放無奈的呼出一口氣,復雜的回道:“果然!你討厭我,不管我做什么,都很難挽回你了!”
白英沒有開口,只是戲謔的嘴角表示出心情十分的不錯,沉默的看著秦放,完全把秦放的所作所為當成了一場猴戲。
秦放很是無奈,只能低聲下氣的開口解釋道:“我的之所以不擔心安蔓,因為我知道,你也知道,如果安蔓真的受傷了,你也不敢來我這里。”
“那可不見得!”
白英笑著感嘆了一下,戲謔的嘲諷道:“至于你的小情人怎么樣,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秦放眉頭一皺,心中那不好的感覺,越來越旺盛了。
白英轉身,走到擎天樹的前,伸手撫摸著擎天樹復雜的感嘆道:“從老遠就感知到了你的力量!”
“秦放!不得不說,你這種人如果當敵人,真的很可怕。”
“兩個月前,你受傷那么重,僅僅才兩個月,你的傷勢雖然沒有恢復完全,但是氣息比起以前,只強不弱,你又變強了!”
看著白英仔細感知到情況,秦放十分復雜,腦海中也在高速的運轉,尋求破解之道。
直到白英收回右手,轉身看向自己,看著白英不開口的樣子,秦放只好開口問道:“說說你的想法吧!”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白英笑了笑,好像看到了自己勝利了一般。
“我很清楚,雖然我想殺了你,但是卻不是你的對手,從開始,我就知道,你必然還有底牌。”
“原本我以為,你會動用隱藏我靈魂中的契約力量,但是我沒想到,重傷得那么重的你,居然還能借用我的力量,甚至壓制住我的力量。”
秦放認真的接口說道:“所以從一開始,你就計算好了失敗,帶走了安蔓,為了的就是在我殺你的時候,用來換取安全。”
“但是讓你沒有想到的是,我會那么容易的放過你,所以錯過了救安蔓的最佳時機。”
“你是想要我幫你把靈魂中的契約銘文取出嗎?”
白英沉默了一下,復雜的看著秦放。
秦放無奈的攤攤手,復雜的感嘆道:“如果我告訴你,雖然我能控制那股力量,用來制約你,但是我最終還是放棄了。”
“而且那股力量,其實完全不需要拔出,他會隨著你的修煉,徹底變成你的力量。”
“你相信嗎?”
面對秦放的討好、詢問,白英緩緩的開口說道:“這段時間,我想了許多,也計劃很多,但是所有的計劃,對你而言,根本就是無用之功。”
“我很清楚,唯一能殺死你的方式,只有利用安蔓的生死,逼你自殺。”
“但是我更清楚,如果我那么做,你一定會選擇自殺的。”
“只不過,你會利用你的秘術,悄無聲息的復活,讓隱藏在世界之中。”
“如果我遵守約定,那么你就會躲在暗藏觀察著一切,把自己當成一個死人。”
“但是如果我不遵守承諾,必然會迎接你最猛烈的報復。”
“秦放!”
白英嚴肅的叫了秦放一聲,最終化為無奈的嘆息。
“我從未想過,會有這么一個難纏的人,居然能讓我感覺到那么多無力,沒有辦法解決。”
秦放眉頭一皺,耐心的勸道:“果然!了解自己的,不一定是自己,也有可能是敵人。”
“我不知道你曾經是否愛過我,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你所說的都是對的。”
“白英!既然不能成為敵人,那你為什么一定要與我為敵呢?”
“只要你愿意,我隨時歡迎你回來!”
白英搖搖頭,復雜的感嘆道:“這是不可能的!”
“不管你是為了司藤,還是真的因為愛我,所以才會如此的遷就我,放下我曾經對你造成的傷害。”
“對我而言,我是不可能選擇你的,也是不可能跟你走到一起的。”
“除非等我白英蠢得如豬,不要臉,不知羞恥的那一天。”
“但是那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