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懵逼了,是真的懵逼了。
怎么就怪起我來了?
不過看著李知恩這撅著小嘴的氣憤模樣,柳白還是選擇不觸她的霉頭,還是適當的慫一慫吧。
勇敢慫慫,不怕困難。
他開口說道:“說吧,你要怎么樣?”
“我得想想。”
看看柳白很知趣的應了下來,李知恩滿意的點點了小腦袋。
柳白‘哦’了一聲,反問道:“那你在外面就一直等我?”
“我弄了衛生的。”李知恩大致明白柳白是什么意思,白了他一眼。
“不是要你休息我來弄了嗎?”
“我弄一下又沒什么,你回天朝那一年不也是我一個人弄的衛生?”
“去年你住這里?”柳白不解,畢竟自己都不在這里李知恩來這里干什么?
“有時候來吧,當初你說只回天朝一個月,結果一整年沒有出現,我真的以為你會就這么消失不見了。
算了,說多了好像我很想你一樣,我只是覺得一個認識那么久的親故就這么突然消失在我的世界會變的很可惜。”
李知恩說到一半,自察不對,連忙將幽怨的表情換成了傲嬌,側過身去。
“好了,都怪我。”柳白對于這種事情也是沒辦法。
畢竟家里出現的一些事情必須要好好解決掉才行,他雙手按住李知恩的肩膀,朝著房間走去,看向掛在墻上的腦中,他接著囑咐道:“現在,你需要好好休息,畢竟你的行程真是越來越多了。”
李知恩就這么被柳白推著走,臉上繼續保持著傲嬌的神色。
“哎呀,沒想到當初那個因為被騙錢而傷心許久的女孩現在已經靠自己的努力真正變成音源大霧了,而我現在還是個狗仔。”
“謝謝你啊。”
“莫?上次你說這句話是什么時候?”
“呵呵,沒有下次了。”
被柳白就這么推進了房門,柳白松手,“晚安。”她轉過身來,抓住了柳白就要關上門的手,“你剛剛在廁所里和別人說我是你的什么人?”
“親故。”柳白毫不心虛,直接撒謊。
李知恩只是點點頭,“好。”
對于柳白這樣的樣子,她表示習以為常,她是真的不知道柳白是喜歡自己還是把自己當親故,雖然很多事情并不是親故能做的。
不過她還是一直抓著柳白的手,嘀咕道:“所以,你是要一邊當娛樂記者一邊當跟蹤狂?”
“跟蹤狂.......雖然狗仔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也不至于被這樣說吧,我們只是跟拍,又不是干涉別人的生活。”
“總之,差不多,畢竟對于我們藝人來說,私生飯,跟蹤狂以及狗仔,都不是什么好人。”
柳白無話可說,“......”他瞥了一眼李知恩握住自己的手,索性轉移話題:“還不放開嗎?”
“不想放。”李知恩淡淡回復一句。
柳白和李知恩對視一眼,“那就握著吧。”
“不想這么握著。”
“那想怎么握著?”
“當我想到怎么懲罰你我就松開。”
“啊?還有這種操作?”柳白繼續裝,呸,繼續延續自己的直男本性,“那你想到了嗎?”
李知恩不假思索的回答著:“想到了。”
柳白反問:“什么?”
“陪我睡覺。”
什么時候陪美女睡覺也是一種懲罰了,柳白表示不解,不過就現在兩人這個年紀是不可能接受的,柳白開始拒絕:“以前行,現在不行。”
“為什么?”
“你長大了。”
“那以前我也已經十四了。”
“那時候我比較有定力。”柳白并不覺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柳下惠。
只是七年前自己確實是不太懂男女之間的事情,抱著一個自己當成妹妹的女孩睡覺也沒什么不妥的。
但現在,先不說李知恩已經二十二歲了,柳白也壓根不是把她當成妹妹來看,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自己對李知恩的感情絕對不是親情和友情之類的。
總之,那是萬萬不可。
先不說別的,自己萬一獸性大發,那不是扯犢子?
“我說了,這是我的懲罰,你不能夠拒絕。”
“不要。”柳白將李知恩的手甩開,將門一把關上。
李知恩站在門后,也有些愣住......不過只是鎮定自若的笑著,八年了,你覺得?你還能飛出我的手掌心嗎?
誠然,兩人從一開始遇見和這么多年的相處模式就注定不會是親情和友情。
畢竟,沒人會和自己的哥哥說這樣曖昧的話,緣之空什么的不符合核心價值觀的排除在外啦。
如果李知恩真喊柳白叫哥哥,那也是情哥哥,再說了,她從一開始就相當排斥喊柳白歐巴之類的,那是不存在的!不存在的!
柳白將燈關掉,躺在沙發上,蓋上毛毯就這么睡了起來。
半小時后,李知恩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蹲在沙發前,看著柳白睡著時的側顏,她撅了撅嘴唇,你不睡我睡你!
不要誤會,只是單純的睡覺,她爬上了柳白的沙發,就這么抱住了柳白,沒有發出任何動靜,而柳白現在也睡得相當沉,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樣。
她的前面緊緊貼住了柳白的后背,擱著衣服都能夠感受柳白身上的溫度,她就這么笑著嘴角帶笑的進入了夢鄉。
等李知恩完全熟睡后,他這才輕輕睜開了眼睛,“..........”剛想來起身,就被熟睡中的李知恩用兩條白皙的長腿給夾住,柳白:‘............’
如果現在還要起來,相當于同歸于盡。
所以,柳白只能選擇睡,雖然一個女孩緊緊的貼著你的后背還用腳纏著你肯定睡不著,但事到如今還有別的辦法嗎?!
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斃啊!
真是的!李知恩!你是怎么做到夢里都能夠抱的這么緊?
我想跑都跑不了啊!
而且怎么又長大了!還有些擠!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柳白就這么睜著眼睛煎熬到了凌晨兩點半,實在撐不住了真的睡了過去。
李知恩再次睜開雙眼,在完全確認柳白真的睡著后。
她這才得意的小聲嘀咕道:“我做藝人的最不怕的就是熬夜,你覺得你真的能夠熬的過我嗎?
太小看我了吧........還有,為什么從天朝回來就越來越疏遠我了?”
她的詢問柳白在睡夢肯定是聽不見了,但是她也不想讓柳白聽見。
只是笑著搖搖頭,愈發抱緊了些,“晚安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