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安希妍送到她公司后,柳白徑直朝著公司開去,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半了,這次是真的遲到了。
推開公司大門走了進去。
“宋主編上午好。”
“宋主編好帥啊!”
“宋主編今天來的有些晚啊。”
柳白語氣中十分抱歉,“米亞內,昨天發生了些事情,大家繼續工作,我請大家喝咖啡。”
說罷,他推開辦公室的門,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打電話定完咖啡后,拉胯社長從門外推開門走了進來,“宋主編啊,發生什么了?居然來的這么晚?”
柳白望著拉胯社長,站起身來無奈的說道:“沒什么,只是昨晚被混混纏上了,打架后有些累,就多睡了一會兒,抱歉,下次我會準時來的。”
“沒關系,反正你來這里是給身份打掩護的嘛,問題不大,你看著來就是了,要不你就掛個名譽主編怎么樣?畢竟你自己的事情更忙些。”
“啊?”柳白驚訝。
還有這種好事?!
張社長笑著擺擺手道:“害,畢竟你是小白臉介紹來的嘛,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啦,不過既然是名譽主編的話,雖然不用來公司。
但一些重要事件和場合還是需要宋主編你去壓場了。”
柳白點頭,果然有了正經工作就是掣肘,不過既然現在變為名譽主編。
一切就會好很多了。
總的來說,就是承擔的少,但是福利多啊。
以后去參加什么頒獎典禮,也是可以光明正大進去的人了。
他欣然接受,“那就謝謝張社長了。”
張社長擺擺手,“你是不知道,我們公司現在,特別是那些女員工們,你只是遲到了幾個小時,她們就嘰嘰喳喳議論的不停呢。”
“遲到是我的問題,沒有什么好解釋的。”柳白擺手,承認自己的錯誤。
“總之,如果可以的話,就時不時還是來公司看看吧,畢竟有宋主編在,感覺女職員們工作都更加賣力呢。”
“哈哈哈,別夸我了。”
張社長和柳白又聊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柳白的辦公室。
時間流逝,一直到傍晚六點,正式下班。
柳白駕車往家里開去,他忽然感覺自己的第六感發作了。
總感覺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當他打開家門時,將外套脫掉,就直接往臥室走去,不過臥室怎么會開著燈呢?他推開臥室的門。
“你回來了?”李知恩就這么坐在柳白的床上,高冷的翹著二郎腿。
她輕輕抬眼,看向柳白的眼神里,頗有些冷漠到恐怖的氛圍。
“啊,對,剛下班。”
她撇了撇嘴,陰陽怪氣的說道:“呵,那下班回來還真是辛苦了。”
“你不是說行程多電話聯系嗎?怎么突然來我家了?”
“如果我不回來?那我不是被綠了?”
“為什么這么說?”柳白愣住了,反問道:“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李知恩表情冷漠,望著柳白,眼神中隱隱有些失落:“洗水池兩份餐具,床上不僅有酒味還有香水味。
而且你是當我瞎嗎?這雙高跟鞋是誰的?
你可不要說這是你自己的?
所以我這不是要被綠了?是已經被綠了?
柳白,真有你的啊。”
說是說不怕沾花惹草。
但你居然這么行是吧!你這也太不要臉了吧柳白!
“我說什么都沒發生你信嗎?”柳白一時不知無法解釋,只能這樣說道。
但在李知恩眼中,這樣真的很敷衍。
她站起身來直接給柳白來了一巴掌,‘啪’的一聲,柳白的左臉直接被抽的泛紅。
李知恩表情凝重的質問道:“我說過不要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吧?
所以你還是做了,你打算怎么補償我?你打算怎樣解釋?我給你一個機會。”
“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啊。”柳白拉住李知恩的手,也不生氣,只是柔聲說道。
‘啪’,又響了一聲,柳白剛剛被抽的左臉又被李知恩用力的扇了一巴掌,“證據確鑿你還要瞞我?難不成你是要我捉奸在床?”
“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沒做。”
如果是之前,柳白被自己抽兩巴掌絕對已經跳腳了,甚至開始反擊了,但現在他居然還耐心和自己解釋?
是心虛還是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
她搞不懂,但她還是愿意往沒有發生的方向去想,她用力的一把抱住柳白,“不要讓我失去你。”
柳白也輕輕摟著她的后背,語氣輕柔的說道:“我說了,什么都沒有發生,只是昨晚出現了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
相信我。”
李知恩猜的沒錯,但有一點猜錯了。
柳白那是既心虛又什么都沒發生。
“痛嗎?”李知恩后悔了,又開始心疼了,連忙捧住柳白的臉溫柔的說道:“米亞內,怎么紅成這個樣子了,都怪我.......下次我輕一點怎么樣?”
柳白摸上李知恩的手,聲音里略含委屈,“還有下次!?你這是要我的命啊!沒有下次!下次不一定!”
這就是很痛啊!
知恩那是完全沒留手啊!
李知恩反倒是理直氣壯的說道:“因為你做的事情不地道啊!如果你做的是人事的話!
我還會打你嗎?你覺得你真沒做錯的話我會打你嗎?!”
柳白認慫,“不是說了什么都沒發生嗎?”
李知恩歪嘴一笑,“那不一定,畢竟這些都是你說的,給你兩巴掌是給你的警告?懂?”
她絕對不認為柳白是什么正經人,但這他媽有什么辦法!
八年的感情說放棄就放棄?!
放棄了還不如讓柳白去死!
柳白瑟瑟發抖,他現在是真的被李知恩給嚇到了,自己只是回天朝了一年,雖然回天朝前知恩就有霸道的跡象了,但現在。
真的是霸道過頭了吧!
說扇耳光就耳光,一點預兆都沒有.......
可怕啊....
太可怕了啊......
“所以?這是誤會的話?那個女人是誰?”
李知恩面色再次變得冷峻,“我勸你老實一點快點坦白,就算沒發生什么,我也需要知道她是誰。
因為你們再怎么說也是睡過一張床,我直說,我不放心。”
“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