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雖然摔倒的時候下意識的低下了些頭保護了頭沒被磕到,但除了頭以外的整個后背都狠狠摔在了地上,畢竟還有芽衣撲向他時帶來的推力還有她自身的重量。
也得虧是前不久得到了半個月的時間,要是本來就只剩下個兩三天的時間再這么一摔的話那御庭估計自己就有些再起不能了。
低頭想要看看芽衣有沒有被摔到,可不看不要緊,一看御庭整個人都當場石化了,芽衣竟然像只小貓一樣一臉愜意的趴在自己身上,感情自己摔了一跤她卻當做是在玩了。
叮當——
隨著御庭猛的一下坐起來,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發出了聲響,聲音馬上吸引了芽衣的注意。
御庭剛想趁著芽衣找東西的空擋抽身沒想到她竟然就找到了,原來是之前右耳的耳釘御庭沒戴穩一晃就給晃了下去。
只見醉醺醺的芽衣拿著耳釘在耳垂那里摸索了一會后就輕松的把耳釘戴了進去,完全不像御庭那樣笨手笨腳的。
就在芽衣把耳釘戴好的那一刻,熟悉的放空感又再次直沖上御庭的大腦遍布了全身。
御庭一個沒撐穩就再次摔到了地下。
……
等御庭從那種放空的感覺中拉回意識的時候小御庭已經稍息去了,身上也沒有了被芽衣壓住的感覺了,偏頭一看,芽衣老師正閉著眼睛呼吸順暢的躺在他身旁。
不是…又睡著了?
御庭感覺自己也沒有放空多久呀,怎么再醒來她就睡著了?
“芽衣老師,老師,我是御庭,聽得見我說話嗎?”御庭輕輕的晃著她的肩膀邊叫著她,希望能把她叫醒。
可芽衣老師只是咿呀了兩句大概是她要睡覺的意思的話又接著睡了過去,仔細聽的話甚至還能微微聽到一點打鼾的聲音。
御庭有些發愣的看了看她不知道現在該怎么辦才好了,猶豫了一會后御庭決定還是把她抱去沙發上,不然能怎么辦?叫又叫不醒,總不能一直讓她睡在地板上吧,萬一要是著涼了怎么辦?
御庭咬了咬牙,一只手扶住芽衣的肩膀,另一只手從她的膝蓋下穿過,就這樣把她給抱了起來。
只是沒想到芽衣看著身材挺修長實際上抱起來卻是要比想象中還重一些。
使出了全身的勁御庭總算是把芽衣給抱到了沙發上,也虧得是剛才完成了任務恢復了一些壽命和體力,不然要是再虛弱點御庭還真不一定能把她抱起來,別抱到一半還要讓人摔一跤。
給芽衣蓋上毯子后有些脫力的御庭也是一屁股坐到地上休息了起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平時在學校里溫柔又端莊的老師喝醉后竟然會變成這般慵懶又愛撒嬌的樣子,要不是親眼所見御庭打死也不會相信自己的老師還有這樣的一面。
休息了一會回過些神的御庭開始四處打量了起來,說起來這還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到獨居女生的家里。
該怎么說呢,感覺與想象中有些出入呢,在御庭的想象里女孩子住的地方應該是干凈整潔每一個角落都很精致無比的,可單就從客廳看下來芽衣老師似乎并非是那樣的,雖然不能說是臟亂但似乎也和整潔精致扯不上什么關系。
等等,就在御庭四處看時卻是突然瞥見了門后角落里的一塊突兀的牌子。
‘京北西路’牌子上如此寫道,是一塊路牌呢,這種路牌通常都是插在所屬路線的兩端與隔斷路口處……
不,這東西怎么想也應該不會出現在家里的門背后這種地方吧?這可是國家公共財產啊喂!
不不,御庭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頭看向了正在沙發上酣睡的芽衣,這路牌…該不會是她喝多了給搬回來的吧?
御庭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越想越覺得可怕,把路邊的路牌活生生的給扛回了家,這得是喝了多少才能干出這種活久見的事情來啊?
這要是當場拖去做酒精檢測檢查出來的結果怕不是血液里含有酒精而是酒精里摻了點血吧?
為了確定芽衣有沒有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御庭只好起身四處看了起來,別扛回個路牌還不夠再把什么奇怪的東西給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