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說那個變態怎么會把什么都交代了還把一切都攬下來了呢?原來是已經被別人出賣了啊!我說牧原同學,該不會你實際上是學生會的成員吧?”希冷笑著說道。
有了這條短信那么一切就都說的通了,御庭把一切給攬下來是因為那家伙又多管閑事想要犧牲自己把社團里的其他人給保下來,至于交待的話那是已經被實錘了不得不交待。
“不是,不是那樣的。”三月顫抖著解釋道,他怎么也沒想到當時去找柊夏說的話竟然被錄了下來,而且她現在所發的還是裁剪過的,聽上去就像是他故意泄密一樣。
“不是什么?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學生會的,只是單純和那個變態有過節?”希寸步不讓的質問道。
“不是,我絕對沒有想害社長的半點意思。”三月趕忙說道。
“你要是沒有那個意思的話為什么要去找那個乳牛會長說這些呢?你該不會不知道一個大過意味著什么吧?”希繼續問道。
對于國高生來說,一個大過就很可能影響到以后的前程,比如高考的時候剛剛考到了心儀的大學的分數線,但可能因為這個大過就會導致人家不錄取,畢竟大過就相當于有前科一樣。
“我那天只是想…想去勸說一下會長不要再針對咨詢社了,我那時候是說只要她不再讓社團解散我們也就把貼子刪除,這樣一來也不至于鬧到個兩敗俱傷的程度,可沒想到……”三月解釋道,可現在這種情況不管怎么解釋都顯得相當蒼白。
他怎么也沒想到結局竟然會是這個樣子,如果知道會害的御庭背上大過說什么他也不會去找柊夏,可現在說后悔什么的又有什么意思呢?
“兩敗俱傷?如果你沒說那些話傷的只可能是那個乳牛會長,我已經說過了既然你圣母不愿意做那些事那就我來做,可你卻就這樣把我們給賣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讓學生會找上來的是你,現在害那個變態背上處分的還是你。”
希實在是無法理解三月的想法,明明只要他不插手一切都按部就班的來就根本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的。
“抱歉,我會退出社團的。”
三月低沉的說道,因為柊夏發來的語音只有那句話,聽上去根本就像是他去告密一樣,在這‘實錘’的證據下他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那是你的事,我們管不著。”希沒好氣的說道。
“抱歉!”三月說著就跑出了社團。
……
“會長,可以請你把我們社長的處分取消了嗎?我愿意替他承擔處分,不,應該說那個處分本來就應該是處分我的。”
學生會辦公室里三月低著頭向柊夏懇求道。
“不行的哦,教務處那邊已經記錄在案了,撤銷不了的,而且你們社長不是已經什么都替你們扛下來了嗎?”柊夏微笑著說道。
三月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意思是柊夏早就知道發貼的人不是御庭了?
“會長你早就知道貼子不是我們社長發的了嗎?”三月問道。
柊夏點了點頭,雖然她也是領完處分后才得到御庭親自確認的。
“那為什么……”
三月不明白,要說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柊夏明知道貼子不是御庭發的卻還把御庭給報了上去。
“誰知道呢?你們那個社長自己是說什么他也有不得不那樣做的理由。”柊夏攤了攤手。
“真的不能將他的處分轉給我嗎?或者我幫他分擔一些也行。”三月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不行,你以為這是什么?買菜嗎?說轉就轉說分就分?”柊夏搖頭質問道。
“好吧,那打擾你了。”三月說著就沮喪的離開了學生會。
看到三月離去的背景柊夏卻是不由冷笑了一下,三月既然會找上她那就說明他們已經收到了短信并產生了矛盾,她的目的也就達成了一半了。
走出學生會的三月差點沒忍住的哭了出來,他好恨,恨明明知道一切都是柊夏在背后搞鬼卻沒有一點能對付他的辦法,恨自己的憂前顧后和自以為是,就像希說的一樣,如果當時他不去找柊夏那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或許自己真的像希說的一樣圣母的不行吧?
……
“來早了一點嗎?”御庭看了眼時間后喃喃道。
本來還在打游戲的他突然收到了三月的短信說是想要見一面,他就把游戲給退了來到了和三月約定碰面的公園。
也不知道是路上走快了還是出門早了,他竟然比約定時間早到了十多分鐘,不過好在沒等一會三月就來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三月的表情看上去相當的失落。
“社長,請收下這個。”
還沒等御庭開口詢問怎么了三月就突然拿出一封信遞給了御庭。
拿出信來一看竟然是一封退社書?御庭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三月,在他看來社團里誰都有退社的可能唯獨三月是絕對不可能退社的,畢竟其他人加入社團都是為了摸魚或者別的什么,只有三月是為了幫助別人為了他的夢想才加入社團的。
“牧原同學,你這是?”御庭不解的問道。
“對不起,社長,都是因為我才害你背了處分的,當時我不應該去找會長的,我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退出社團不礙你的眼睛。”
三月壓抑著哭腔說道,雖然他真的很喜歡這個社團和社團里的人,喜歡社團的大家一起去幫助別人,但現在除了離開社團他實在是不知道還能用什么辦法來彌補他所犯下的錯了。
“哈?你在說什么啊?是我自愿去接受處分的。”御庭卻是微笑著說道。
“為什么?”三月不可思議的問道。
“嘛…是因為一些不能說的原因,但總之我接受處分比你們任何人接受處分都要好,所以這不是你的錯,不用這么自責的。”
“總之,你要是因為這個就要退社的話我這個社長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說著,御庭就當著三月的面把那封退部書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