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警務部的路上,市原修平順帶的去看了下通告欄。果然是下達了三天后要集結忍者,具體任務沒有提,但想必就是風之國這樣的大任務了。
風之國啊......若是靠著三代風影在砂隱村內影響力,假如他市原修平是在砂隱村內遇上近期這一連串的煩心事,又是否會像此時此刻一般只能作為一個“下忍”只能勉強做一些收尾的事情。
他一直告訴自己現在要茍著,遇上麻煩了也別沾,等實力強大起來,是逍遙自在還是為所欲為都隨他心思。
但身懷利器殺心自起,不能一刀斬斷不平事,個中酸澀,也只有親身經歷才知曉。
“茍,茍,茍,等茍到天下無敵了,管他什么宇智波呢,惹惱我直接滅族!”
一邊按捺著煩躁心緒,收束著游離的思緒,不知覺間,他已然來到警務部。
依舊是面色冰冷的宇智波把門,出示相關證明,檢查攜帶物,市原修平才被放進存放封存物的庫房。
鮮花香氣在庫房內彌漫,但與庫房本身陰冷霉氣結合,隱隱有種讓人作嘔的感覺。
稍稍看了一下,相比于上午,一些較為嬌貴的花顯蔫了起來。
警務部內不能用忍術,市原修平就一人把花盆搬上推車。
推車他準備了兩輛,進入警務部內用本體裝載花束,等出了警務部,再讓影分身將推車送到花店,本體繼續用第二輛推車裝載,等影分身將空車推回來,再將第二輛滿載的車交付影分身。
這算是提高效率了。
市原修平估摸著,這來來回回四趟,約莫一個小時半就能搞定,然后就是會花店進行一些更細致的處理,關于這方面他是門外漢,這就要森川太太活了,但鑒于她手上有傷,多半還是要靠市原修平。
到了最后一趟,推著空載車,卻見把們宇智波換了一個人,市原修平將相關證明拿出,但把門的宇智波瞥了證明一眼后卻說無效,要重新開一份。
市原修平眉頭一皺,解釋了一番,但把門宇智波卻壓根不讓,面色冷冷,并直言“若是不提供有效證明,那就請離開,不然論閑雜人等處理。”
把門的這般語氣和姿態,讓市原修平隱隱覺得不對,而門口這般動靜也引起了周圍其余的宇智波的注意。
“是市原修平吧,怎么了?”
尋聲看去,居然僅有一面之緣的宇智波富岳,此刻他抱臂而立,肩上掛著警務部的臂章,身后跟著三名宇智波。
“是富岳啊。”市原修平一愣,思索片刻便將事情告知。
富岳先是瞥了一眼把門的那個宇智波,然后結果市原修平的證明文件,隨意的看了一下,說道:
“文件沒問題,放行。”
這句話讓把門的宇智波臉色變了又變,似要堅持,但富岳冷眼凝視,把門的咬咬牙,最后還是放行了,然后快步離去。
市原修平眼睛微瞇,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瀧都是宇智波族長之位的競爭者,也同樣有自己的支持者。
而目睹了這一幕,他心下有所猜測,嘴上還是對富岳幫助表示謝意。富岳點了點頭,若有所指的說道:
“警務部不會無緣無故的給忍者、木葉村的居民添麻煩。”
這句話就更肯定了市原修平的猜測。
但為什么呢?自家隊長都已經和宇智波瀧妥協,為什么又要在這里給他找麻煩?是要惡心他嗎?
.....好吧,宇智波屑的心眼也就針眼大....
“也不知道接下來這屑還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來,還有接下來的風之國任務,這屑是作為牧田小隊的一員隨行的吧......是被木葉強制要求的?”
將最后一車花卉載滿,前往花店的路上市原修平不由的想著:
“....松下圍也說過木葉高層會繼續處理屑的問題,而這屑也不止給牧田小隊找麻煩,早在次之前就讓不少木葉忍者憤慨,嘶——該不會木葉處理的時機是這屑離開木葉吧?
所以屑的哥哥才會從前線趕來回?”
這些還都只是市原修平猜測,他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如果這屑真敢在木葉外招惹上他....呵,他那對二勾玉“招子”就別想留著了!
一邊想著,已經被揭下封條的花店也能望得見了。
“等一下就該去叫森川太太了....”
思緒飄飛,突然間煙霧炸起,小推車可以察覺的重了及分,一只白狐貍出現在車上。
“呀!呀!呀!那個你非常討厭的紅眼睛在欺負那對母女!”
白狐突然出現帶回來的話語,讓市原修平腦子短路了片刻,思緒一白。
看著一臉嚴肅不似作偽靠著逆向通靈獸來到他這個契約者面前的白狐,聯想到剛剛在警務部被攔住經歷,市原修平立刻反應過來此刻在發生什么。
“啪嗒”一聲,推車把手掉落在地,而市原修平已經一手握著狐貍,在木葉村房屋上快速跳躍。
.....
木葉邊緣舊宅處
這里本就是木葉建村之初房區,建筑舊化,建材簡單,設備老化,生活不方便,也就是一些收入淺薄的人會住在這里,加之這片即將要拆遷了,就更少人住在這里了。
而在這木葉偏僻一角更偏僻的地方,婦人的驚恐聲從房屋內傳出,同時還夾帶著女童哭喊聲,還有沙啞卻仿若劃玻璃一般的桀笑。
“怎么樣?那個女人就這么打我的,疼不疼啊?”
一臉猙獰殘笑的宇智波汰拳落在了保護女兒的森下和子身上。
森下和子就是一位位生計和撫養女兒發愁的普通婦人,又這么經得起忍者從小訓練到大的暴力拳頭呢?
在母親懷里夕梨就是這么聽著一聲聲拳拳到肉的可怕悶聲,看著母親臉漸漸失去血色,呼吸輕微。
“那個女人是牧田千夏吧?!既然是那個女人打的你,那你為什么打我母親!你去打她啊!”
小夕梨眼中含淚,嘶聲力竭朝著惡魔喊道。
提到牧田千夏,宇智波汰的拳頭一滯,面色扭曲,隨即又是更重一拳落下。
“那個女人我遲早報復回來!
敢打我的臉!
敢把我按在地上打!
敢把我打到哭!
敢讓我向那兩個雜碎道歉!”
一拳又一拳,女童的哭喊聲漸漸的沙啞。
當市原修平闖進來的時候,只看到屋內一片狼藉。
嘶啞的抽泣聲,卷縮的母親,還有宇智波屑揮舞拳頭暴行模樣。
他的眼睛一下子紅了,遍布眼白頃刻間泛起了血絲。
“這畜生是胎盤養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