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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閉關能夠修成回風返火,更是將禁制煉器法參悟出來一個開頭,陸云風已是心滿意足,掐指一算,距離下一次虛天殿開啟時間,不過只剩三四十年左右。
陸云風略一思量之后,心中暗道:“如今神通和法寶已經初步有了成效,接下來就該是為虛天殿一行做準備了。
只是此次虛天殿之行估計會比原著里面更加危險,外殿的鬼霧、冰火道、迷天幻境之類的,對我來說不足為懼。
只是意外增加進來的七派元嬰,估計會讓此事變得十分復雜。再加上若是因為七派的加入引來了其他元嬰老怪的話,估計就更加難以預測形勢的變化了。
我最好還是和七派那幾位老祖一起前去,有這幾位照應,應該能增加不少安全系數。
不過我最好將《天符密錄》里面的替死化劫的化靈符先煉制出來一張,這樣也能再關鍵時刻保住一條性命。
虛天鼎啊,雖然號稱亂星海第一至寶,只是此物對我來說倒是幫助不大,貿然出手搶奪的話,估計還會引來殺身之禍。
此為智者所不取,倒是銀月棲身的那件狼首如意卻是不能放過,有此物在手,以后要是昆吾山現世,說不定可以搶占一線先機。
還有就是那萬年靈液和養魂木了,可惜元瑤被凌玉靈帶來了天星城,已經不會和原著一樣進入虛天殿了,我又該如何找到那兩件異寶的藏身之處呢?
還有就是九曲靈參了,想要謀奪此物,必然要和玄骨打交道,對了,此時玄骨應該還被封印著,原著里面是要韓立煉成法寶之后,才會去把他放出來。
只是如今韓立自打那次六連殿突襲之后,就一直沒有消息傳回來,現在有沒有結丹都是兩說之事,更不要提煉制天雷竹法寶了。
怎么辦?我現在是預先開始搜尋天雷竹的消息,還是想辦法找到那位帶著韓立去玄骨封印之地的修士。”
陸云風眉頭緊皺,心中一時拿不定主意。
半晌之后,似是想到什么,陸云風臉色陡然一變,“好險,險些因為對于原著的記憶誤入歧途。
我若是提前去找天雷竹的話,又該如何將天雷竹交給韓立?我可是還想著從韓立那里弄一根金雷竹回來的,要是先將天雷竹交給他,過段時間又去和他交易金雷竹,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韓立我有問題嗎?
可若是不出手,萬一哪里出了什么岔子,導致韓立沒能獲得天雷竹怎么辦?畢竟現在亂星海的局勢可和原著大不一樣了。
不要說韓立修煉的《乾元四象決》要什么時候才能結丹成功,光是極陰老祖的天都十八尸被我盜取來了之后,那截天雷竹還會不會和原著一樣,被極陰島打劫走都是一個問題。
要是極陰不出手,妙音門也就不會邀請韓立助拳,更加不會拿天雷竹來拉攏韓立,看樣子對于天雷竹一事,我要好好計劃一番才行。
至于玄骨這邊,他此時孤家寡人一個,縱使出手,也沒多少收益,還不如任其自如發展,無論他是和原著一樣破困出來,還是因為改變的劇情而一直被困致死,對我來說都無多大區別。
還有我從極陰那里偷來的天都十八尸,如今雖然已經半廢,但是卻可先拿來煉制元辰白骨珠,有此珠在手,陰鬼邪祟都可作為資糧提升我的實力,以后應對虛天殿里的鬼霧,還有那只羅睺獸,都能增添不少把握。
那么計劃就這樣決定了,先將化靈符煉成,再將天都十八尸轉煉成元辰白骨珠,然后出發找妙音門,暗中謀劃天雷竹一事,若有機會,最好將天雷竹暗中送到韓立手里,這樣以后我就能想法子從韓立手里換來金雷竹了。”
思量完畢之后,陸云風也就不再停留,出了洞府便往天星城內的坊市飛去。
雖然亂星海如今亂象不少,外界關于星宮雙圣的謠言更是到處都是,天星城內卻依然是一派繁華景象,四方修行者依然絡繹不絕地朝著天星城涌來,然后依靠天星城內那座外海傳送陣,傳送到外海殺妖取丹。
天星城內,每天都會有大量修行者傳送到外海,亦會有大量修行者傳送回來,去的人要增強實力,補充符箓丹藥,故此要花費大量靈石;
回來的人,售賣各種妖獸材料之后,賺了不少靈石,亦會采購各種物品來增進自身實力,所以天星城內大小店鋪多如牛毛,競爭十分激烈,再加上星宮將此地坊市的店鋪租金定的比較高,很多店鋪經營不了多久就要面臨破產。
當初陸云風初來天星城時,也曾想過自己開一家店鋪,但是后來被此地店鋪的租金給嚇走了。
如今陸云風走在坊市大道上,心中又不由重新升起開一家店鋪的心思,若論名氣,他如今因為在拍賣行售賣的幾件頂階法器,已經有了一些。
但是想要達成其心中的亂星海第一煉器師的地位,卻還是遙不可及。畢竟天星城實在聚攏了太多人才了,像他這樣能煉制頂階法器的煉器師,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想要在這樣一群修士里面出頭,只憑幾件頂階法器,還無法做到。
所幸如今陸云風的禁制煉器法已經有了成效,接下來只需按照煉制風火蒲團的成功經驗,便可按部就班地將此法深研下去。
而陸云風此次煉制元辰白骨珠,也不準備全按《太魔經》上所記載的煉器之法來,而是想要將其也用禁制之法來祭煉。
只是元辰白骨珠畢竟是一件頂階法寶,一上手就以此為目標的話,估計十分困難,倒不如盤下一家店鋪,以禁制煉器法為核心,一邊積累自身的名氣,一邊拿各種訂單來練手,如此一舉兩得,卻是令陸云風十分心動。
也是陸云風運氣好,心中剛想盤下一家店鋪,便看到前面街道拐角處,有一家店鋪門口擺出了店鋪轉租的牌子。
只是在那牌子旁邊,卻是站了數名身著統一服飾的練氣修士,另有一位管事模樣的山羊胡老者,正悠哉悠哉地坐在牌子旁邊,一邊沏茶自飲,一邊哼著小曲,一身筑基修為也絲毫沒有掩飾。
只是與這隊悠閑的修士相比,那店鋪里面的一老一少可謂是滿臉憤怒了,只是兩人只不過是練氣修為,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而不敢有絲毫阻攔。
見到此景,陸云風不由心中一動,走到那家店鋪對面的一家鋪子里面,對著店伙計道:“伙計,你可知道對面那家發生了何事。”
那店伙計原本見有客上門,滿心歡喜地迎了上來,只是聽完陸云風的問話后,臉上不由露出失望之情,語氣略顯懶散地道:“客官若是要打聽消息的話,不妨去街角的弄當里,那里有專門的的風媒。”
陸云風也不著惱,掏出一塊靈石放在桌上,隨即便見那原本懶散的店伙計神情一震,先往店鋪里面看了一眼后,悄悄將靈石收下,臉帶恭敬道:“客官想要打聽的事,問我可是問對人了。
對面那家李記雜貨鋪里面的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其實這家店鋪原本不是李記雜貨鋪,三個月前還是劉記精品法器店,如今對面店鋪里面的這一老一少,卻是三個月前才搬來的。”
隨著店伙計的講述,陸云風也漸漸明白了發生了何事。
三個月前,此地店鋪的主人因為煉器失敗,欠了顧客大量靈石,為了償還靈石,便想將店鋪剩余的六年租期轉租出去,一來換取靈石來賠償顧客,二來這家店鋪店主人本就已經不想繼續經營了。
原本此事到也平常,結果那店主人卻是玩了一個一店兩吃。
先是找了那無根底的一老一少,以假契約和對方交易,后又拿著自家店鋪的契書,找了四大商盟的人接手。
一通操作之下,人就消失不見,就連欠顧客的債款都不曾清還。
可憐那接手店鋪的一老一少,拿著家族里面的積蓄盤下店鋪,想要借此在天星城內打開局面,誰知先是被那欠款顧客找上門來,后又被四大商盟堵門,可謂是流年不利。
而如今那店鋪轉租的牌子,對方雖然擺出來了,但是這店鋪能不能租出去還是兩說的事情呢。
聽完之后,陸云風不由心生訝然,“照理說,此等交易契書不是得要有三方法契印記的嗎?那一老一少總不會連印契都未查看,便同意了交易吧?”
聽到此問,那伙計偏頭掃了一眼周圍后,低聲道:“誰說不是呢?當初徐管事帶人來收店鋪之時,可沒有拿出契書,倒是那一老一少卻是有一份契書在手,依我看,被騙的估計是那位徐管事,而不是這一老一少,只是這兩人既無實力,又無靠山,自然只能任由那徐管事拿捏了。”
如此,陸云風已經心中有數,轉身看了一眼對面那間李記雜貨鋪后,并未直接上去出頭,而是轉道去了集寶軒,準備和那位顧掌柜聊一聊。
半天后,在顧掌柜那里得知了想知道的消息后,陸云風方才施施然地重新來到此地,看了一眼守在店鋪轉租牌子前的幾人一眼,隨后便大步走進了李記雜貨鋪。
眼見有人無視自己,那徐管事心中便是一惱,對身邊一位練氣修士使了一個眼色,隨后那名修士便明目張膽地也進了店鋪,一臉傲氣地站在門口,看著店里那一老一少和陸云風。
陸云風只是瞥了對方一眼,隨后便視若不見道:“老掌柜,我看你門口擺了一個轉租的招牌,不知道可是要出租店鋪?”
那白發老者神色凄然地看了一眼陸云風,隨后哀聲道:“客官你要是想租店鋪的話,不如去別處找吧,老頭子這店鋪卻是租不得。”
“陸云風面露不解道:“哦?這是為何?是老掌柜你做不了主,還是說這店鋪不屬于你?又或者是什么其它情況?”
老掌柜還要解釋,門口的那漢子便傲然道:“那邊的,你就不要打著租下此處店鋪的主意了,這家店鋪早就被我們徐管事租下了,這兩人可做不了主。”
陸云風聽若不聞,只是看著老掌柜道:“若是掌柜的你能做主的話,不妨就將契書取來,與我交易如何?陸某向來誠信,卻是不會讓掌柜的你吃虧的。”
誰知這話卻惹惱了門口的漢子,厲聲喝問道:“那邊的,你耳聾了不成?竟敢無視我的話!”
陸云風冷眼看了對方一眼,衣袖一擺,一道青紅光氣一掃,那壯年漢子便一聲慘叫,直接飛了出去。
隨后陸云風重新淡然地看著面前老者道:“若是老掌柜身上的契書為真的話,這筆交易現在就可完成。”
到了此時老者方才如夢初醒,臉上滿是喜色道:“客官你放心,老頭子的契書可是真都不能再真了,我這就去取來。”
說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年道:“小白,還不去沏一杯茶來招待這位前輩,愣著干啥!”
那少年一愣,隨后便飛快的跑到貨架上,取了一包靈茶下來,然后不等其去泡茶,門口便重新進來數人。
正是那堵在門口的徐管事一行人,只是此時徐管事的臉色鐵青,面帶不善地看著陸云風道:“朋友是哪里來的?竟敢不給我天星商盟的面子,莫非是有心和我作對不成?”
陸云風卻是老神在在地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隨后慢條斯理地取了一個茶杯過來,示意那少年倒茶。
如此作為自然讓那徐管事怒火中燒,只是他并不想將此事鬧大,當下忍住怒意道:“朋友既然不想說,那便不說就是,只是這家店鋪已經被我租下了,這一老一少可沒有資格和朋友你交易。
未免朋友你白忙活一場,徐某這里有一百靈石奉上,朋友你若識相,不妨就此離開可好。”
陸云風一邊端起茶杯茗了一口,一邊放出自身結丹期的威壓,然后看著眼前面色不斷變化,最后色若白紙一般的徐管事道:“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不如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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