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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真希皺著眉打量了林蟄一陣,疑惑道:“為什么你身上……沒有詛咒的氣息了?”
林蟄攤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早說了,我并不是你的敵人,是那些特級咒靈將我變成了這幅模樣……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請收起你的‘敵意’,讓我們展開真誠而深入的合作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禪院真希眉頭微蹙,問道。
這問題哪能難倒林大編輯,隨口就給自己編撰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悲壯背景。
夏油杰和特級咒靈聯合密謀將全人類變成咒術師或咒靈,結果在實驗過程中打開了異界之門,將他們這些擁有咒力卻又不是咒術師的“天選者”拉進這個世界,趁他們還未蘇醒之際,以真人的能力將詛咒的器官移植到他們身上,將他們變成半人半咒的形態。
說到這,林蟄面色嚴肅的說:“雖然我可以靠意志力壓制喰種的食欲……呃,詛咒的食欲。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只有擊敗咒靈,將體內的‘詛咒器官’利用術式轉移回去,我才可以恢復人類之身。”
禪院真希聽罷,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就是你們天選者四處獵殺詛咒的原因?”
“算是吧……不過,其他天選者和我不同,我想變回人類,而他們卻想通過詛咒之間的廝殺而變得更強,已經迷失在追求力量的狂熱中……據我所知,不少天選者已經和夏油杰、真人展開了合作,準備將封印五條悟的計劃提前!”林蟄沉聲道。
“封印五條老師?”禪院真希一臉震驚。
林蟄點頭:“沒錯,具體的事路上再說,我們先離開這里。”
林蟄踩著赤兔風火輪帶著禪院真希朝他的公寓飛去,順帶向她解釋了《咒術回戰》中“涉谷事件”的具體劇情。
禪院真希不解的問:“既然你說封印五條老師的關鍵是‘獄門疆’,那只要將獄門疆的使用限制告訴五條悟老師,以老師的實力,還用擔心他會被封印?”
林蟄道:“沒那么簡單,你們這邊有我‘劇透’,但詛咒師和咒靈那邊同樣有天選者‘劇透’……況且,你別忘了咒術師協會還帶走了5名天選者,咒術師協會對五條悟可沒多少善意!”
“你的意思……咒術師協會會默認封印五條悟老師?這怎么可能!”
林蟄笑道:“五條悟、乙骨、虎杖……這些可都是改變咒術界格局的存在,如果他們都在能‘控制’的情況下受咒術師協會所用,那咒術師協會自然不會對他們下手。”
“但是,你知道五條悟的性格,他是那種愿意受人擺布的人嗎?所以,對咒術師協會來說,五條悟的存在是一種保障,也是一種威脅你可別把咒術師協會想的太好了……”
“在我的世界,慣用的設定就是地獄和冥界不一定是反派,但天堂和西方極樂,卻不一定是好地方!”
禪院真希聽罷,陷入了沉默,好半晌才問道:“禪院直毘人真的在‘涉谷事件’中……戰死了嗎?”
“是的。”林蟄點頭。
禪院真希別過頭,喃喃道:“那老家伙還真是……”
幾分鐘后,林蟄抱著禪院真希落在一棟六層樓的樓房天臺。
“這是哪?”禪院真希問。
林蟄帶她來到六樓的一間屋子:“哦,我臨時找的住的地方……有給錢那種。”
禪院真希跟著進門:“我又沒說你做了什么,那么緊張干什……惠!”
禪院真希話說到一半,就看到客廳地板上被五花大綁且沉睡著的伏黑惠。
“你對惠做了什么?”禪院真希沖向伏黑惠,卻被林蟄一把拽住后衣領,往后一拽。
“別激動,他就是睡著了而已。”林蟄走到伏黑惠跟前,提著繩子將他扔到床上,但禪院真希卻沒看到林蟄在提起伏黑惠瞬間,將插在他后頸處的懶惰樹枝收進了淚滴空間。
禪院真希立刻上前扶起他,怒瞪著林蟄:“惠鼻青臉腫滿身是傷,你告訴我他只是睡著了?”
林蟄聳聳肩:“可能睡相不怎么好,摔的唄……”
話沒說完,伏黑惠痛吟一聲,醒了過來,睜眼瞧見扶著他的禪院真希,愣了愣,急道:“禪院前輩,快走,這家伙是特級咒……咦?你身上的詛咒氣息怎么……不對!他肯定隱藏了氣息!”
禪院真希剛替伏黑惠解開繩索,伏黑惠立即召喚式神玉犬,但剛做出狼影手勢,突然回過神,式神玉犬已經被林蟄完全破壞了!
“別激動……”林蟄淡定的走到客廳另一端,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小惠子,瞧瞧你真希姐多淡定,我要殺你,你早就去陪你的式神玉犬了。哦對了,式神玉犬的死可別怪在我頭上,它們遲早會被宿儺干掉,我這是提前幫你練級。畢竟,它們不適,你也召不了‘渾’。”
伏黑惠:???
林蟄擺擺手:“具體的情況,真希會在路上告訴你,趕緊走吧,估計虎杖已經來東京的路上了。”
伏黑惠徹底被林蟄的態度給搞迷糊了,那熟絡的感覺,就好像前兩天揍得他半死的人不是林蟄一樣!
再一看旁邊淡定的禪院真希,伏黑惠更加疑惑了,我們不是咒術師嗎?他不是咒靈嗎?為什么能如此祥和的共處一室聊天?
禪院真希冰冷的看向林蟄:“別叫得那么親近,我們沒那么熟!”
“是嗎?我還以為我們已經是共患難的‘戰友’了……那么,作為合作的誠意,你的小師弟還給你了,帶回去給五條悟吧!順帶將我在路上和你說的話轉達五條悟。”林蟄笑道。
禪院真希問道:“你為什么要幫我們?按照你所給出的情報,我們的依仗就在五條老師身上,一旦他被封印,幫助我們不就是最危險的嗎?”
林蟄笑道:“因為我這人不喜歡被人在身后捅刀子……別的不說,至少以五條悟的人品,和他合作不用擔心‘叛變’的問題。”
“哼。就怕你會叛變!”禪院真希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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