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天蕩宗幾人,另外三個小宗門子弟約莫十三四之修。以二流宗門“青玉門”為首。這幾個宗門因為常年被三大上宗壓制,平日里都是互相抱團,以此抵擋三大上宗的壓迫。此刻也是互相抱團對天蕩宗的幾人抱有深深警惕之意。
三個宗門帶頭之人,是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一對虎目的青年大漢,修為則是煉氣八層。此人名叫“龐遠。”
“沈老兄,怎么你們天蕩宗這次才來了你們五個人呀?”龐遠被三宗修士簇擁,緊緊跟在天蕩宗五人的后面。此時開口多少帶上了幾分試探之意。
西面爭奪也就眼前的四宗了。只要把天蕩宗的幾人打下來,等下途中遇到火靈果也就是他們這些人的了。
“龐遠。青玉門的龐遠,煉氣八層。我認得你。嘖嘖!哪怕來了我們五個人,火靈果之爭也沒你們三宗的份。識相的有多遠滾多遠。”沈姓男子回頭掃了一眼。冷冷笑道。
“好一個囂張霸道的沈老兄!你與我修為相當,如今又是在外,龐某勸你還是收斂一二上宗弟子的氣勢,否則,我三宗可不能保證幾位道友能否完好進入山腹之內!”龐遠面色一暗,同樣發出一聲冷笑。
“你算個什么東西?敢威脅我等!找死!”天蕩宗的另外四人聽到這話,面上殺機一閃,陰森回頭的盯住了龐遠。
“幾位師弟無需理會這家伙,到了山腹之內定有他好果子吃的。”沈姓青年冷笑。
“哼,一群廢物也敢與我等爭鋒!有本事就跟上來。”其余四人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這幾個小門派的烏合之眾。
龐遠等人大怒,但也不好逞口舌之快,只是目光陰冷的盯著天蕩五人。
三大上宗的“太元門”“天蕩宗”在外行事霸道習慣了。渾然不把除了三大上宗以及陰陽魔教的其他宗門放在眼里。
王寒夾在兩批人中間,面色微動,有意無意的離得遠了一些。他看出這兩批人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
約莫又過去了一炷香,太衡山岳內山腹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等下到了山腹內先不要尋找煉金果,一齊動手先把青玉門的龐遠轟殺在此。只要滅了他,其余修士不足為懼,整個西山腹少說也會有幾顆火靈果存在,中心山腹火靈果或許我們搶不到,但這西山的必須全拿下,回頭每人分上一顆。”
沈師兄瞅著不遠處的山腹,眼中突然冷芒一閃,低聲低語的與其余四人打了招呼。
“我也早有此意,方才在半路上避免節外生枝,我們忍了!可如今到了山腹之中便是我天蕩宗的天下。”中年文士點點頭,殺氣騰騰的道。
其他三人嘴角一揚,心照不宣的點點頭。
青玉門這次來了六人,除了煉氣八層的龐遠之外,還有一個煉氣七層名叫墨元的中年修士。
這個墨姓中年面色陰晴不定,低聲講道:“一旦進入前方山腹便有了火靈果的蹤跡!天蕩宗修士為了獨吞勢必會與我等發生沖突!我等先下手為強才是正理!”
“這個道理龐某又焉能不知,只是其他兩個門派雖然表面與我們聯手可暗中也是心緒不齊。我怕等到咱們與天蕩宗修士火拼起來,他們兩派卻會趁機會獨自尋找火靈果。”龐遠聽到墨師弟的建議,卻是憂心忡忡的猶豫了起來。
“我想他們也不是看不清眼下的局勢,應該也會一齊對天蕩宗修士出手,龐師兄多慮了。”墨姓男子淡笑一聲,大有把握的說道起來。
“你分析的倒也不錯,這天蕩宗在外行事從來都是獨吞,自己吃肉喝湯,不給旁人留一點。若非如此也不會引來各大宗門的聯手抗議。”
龐師兄聞言,倒也覺得有幾分道理,暗暗點了點頭。
“對了,那個丑陋的散修看著挺礙眼的,你們誰有閑心把他給轟下去吧!”墨姓男子見自己師兄拿定了主意,轉而又是陰惻惻的瞅向了孤身一人的草席修士。
“好的了!交給我們兄弟了。”
三門之中閑心的家伙可不少,幾乎墨姓男子剛一說完,便有兩個煉氣六層的修士嘴角冷笑的施法威勢震震的對著“王寒”斬殺而去。
嗯?
半空中,一道瀅瀅白光一閃,王寒面色一動,身子懸空一滑,加快遁術,白影一閃,瞬間便已超過青玉門的修士。
“咦?”
兩個煉氣六層修士打出的法決因此失去目標,剛好落在不遠山石間,發出砰砰之音。
“咦?這家伙腳下的法寶似乎是個好貨!”墨姓男子見到這一幕,眼中貪婪立現。
龐遠也是吃驚,方才丑陋修士所展現出來的遁術貌似能比得上他了。
而這個功夫,白影上的王寒已經隨著天蕩宗的修士進入了山腹之內,消失在了三門修士的眼頭。
“天蕩宗的修士要殺,這個丑陋散修也要殺!”馬上墨姓修士便是低吼一聲,施展法決的飛了進去。
龐遠眼神一瞇,一掃其余兩門的修士,陰沉講道:“我們若不聯手對付天蕩宗五人,半顆火靈果也搶不到!真要那樣還不如提早打道回府!我想各位也都不是傻愣之輩,應該知道怎么做!”
“龐兄不必多說,天蕩宗行事霸道習慣了。寶果面前我等知道該如何抉擇。”兩門修士立即有人站出,點頭附和。
“這就好!”話罷,龐遠也不再多說廢話,腳下一陣綠光閃爍的跳進了前方山腹。
天蕩宗五人進入山腹后,沒有進行太遠走動,反而殺氣騰騰的守在了山腹入口。
很快,王寒也飛進來了。適才三門修士無緣無故對他出手,他心里惱怒。不過現在也不是與之計較的時候。
“站住,再不站住滅了你丫的!”天蕩五人見此,倒是沒想到頭個進來的不是龐遠,反而是那個總是喜歡默默跟在他五人身后的丑陋修士。
“你小子立刻站住!”
沈姓青年面色微微一怔,倒是沒立即動手,他早就看到這個丑陋男子了。只不過之前沒怎么在意。此刻倒是有些意外的開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