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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佛法熏陶了這么久,想必已經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吧。
“此次積雷山降妖除魔,天庭李天王功不可沒,而哪咤太子及巨靈神和袁起皆有戰功。”
如來的話,將眾人的目光移向了李靖四人。
“佛祖言重了,李靖不過是臨危受命,能夠斬妖除魔皆靠佛門之力。”
能被提名,李靖臉上光彩大盛,端坐在金云上的腰板更加挺拔了。
接下來無非便是論功行賞,佛祖賞賜了這次參與大戰的諸佛和菩薩等不少珍貴之物,甚至連李靖和袁起也分得了一朵金蓮。
八寶功德池中所生之蓮,有著非常強大的作用。
當年哪咤若是以這種蓮花之藕塑造身體的話,實力或許還能更強幾分。
降妖大會依舊在繼續,不過是換了彌勒佛開始講法,與那如來一般口涌金蓮,佛音裊裊。
不知持續了多久,那佛音才沉寂了下來。
“金蟬子,這降妖大會還要多久?”
袁起實在是聽得厭煩了,正準備找個借口離開。
“袁拆遷若是不想聽,小僧可帶你去看看靈山諸多妙景,見識一下佛門盛況。”
金蟬子察覺出了袁起的不耐煩,輕手一揮,兩人座下金云緩緩脫離降妖大會,飛致靈山之上。
大雄寶殿,八寶功德池,以及眾多佛門奇晶之地,金蟬子滔滔不絕的為袁起介紹著佛門的盛況,每過一處,便駐足觀看。
“袁拆遷對如今的佛門有什么看法么?”
不經意間,金蟬子隨口一問。
“佛門這東西,只不過是某些人為了自身催發出來的產物,說是用來教化眾生,導人向善,倒不如是為了成就自己的業果,佛門不會滅,但也無法強盛。”
如果上袁起去當萬佛之祖,他還是很樂意的,但若只是個菩薩或者羅漢的話,那就不行了。
就比如搞傳銷一般,這種勢力,只有金字塔最頂尖的那些人才是最逍遙快活的。
清規戒律,只不過是約束下人的手段。
“袁拆遷說的太籠統了,我倒是覺得佛門就很不錯。”
金蟬子雙手合十,有些心不由衷。
“是不錯,適合你這種人待,能將一身兇戾之氣全數壓下,而且以后有了機緣還可以混個佛當當,不過到了那個時候,你確定你還是金蟬子么?”
佛門想要渡化袁起,成為日后西游之行的棋子,而袁起又何嘗不想打亂他們的計劃呢。
如果能讓金蟬子對佛門產生質疑,到時候沒了西游的主角,何愁局勢不破。
“小僧自然是金蟬子了,即便成佛,也不會改變什么。”
金蟬子臉上露出一副淡淡的笑意,他雖然受制于如來,可保持自我本心的能力,還是有的。
“咱們打個賭吧?”
袁起是在為金蟬子尋一條后路,也是為自己提前一步做準備。
賭兩人的未來!
靈山之行,除了每日的佛法熏陶外,甚至如來佛祖都沒親自與袁起交流過什么,倒是讓袁起一顆擔憂的心慢慢放了下去。
只要最后一日,臨時送別,觀音大士親自相送。
“幾位若是閑暇了,可到我珞珈山做客,木吒相比也很想念你們。”
觀音大士雖是對李靖這般說道,可目光卻是看向袁起。
這時候拋出橄欖枝,定有她的算計。“李靖自會親自前往拜會觀音大士,還望大士能夠多多提攜犬子。”
木吒乃是觀音菩薩的大弟子,雖然聲明不顯,可多年修行,實力也不比尋常天仙弱上多少。
“自當如此。”
觀音頷首一笑,又將目光移向袁起。
“袁拆遷可知一個道理?”
大概是察覺出了什么,觀音特意提醒了袁起一句。
“不知觀音大士所說,是何道理?”
“大勢不可變!”
嚴肅的聲音傳出,只見面色淡然的觀音此刻臉上已經充滿了嚴肅之色,再次認真看了袁起一眼,又嘆了口氣道。
“你背后雖然有那位圣人,可她也阻擋不了佛門大興,還是順勢而為吧。”
眼前便是西天門的范圍,觀音看著還在猶豫的袁起,索性也不再勸,身軀化成金光朝靈山返回,事已至此,她再多說也是無益。
“袁大哥,觀音菩薩是什么意思?”
哪吒忍不住撓了撓頭,兩人說的話就跟啞謎一般,讓他聽不清楚。
“她在關心我。”
想不明白,袁起索性也不再想,進去西天門后,便朝著自己的仙府中飛去。
待入了密室,便迫不及待的進入了神樹空間。
“怪不得如來有恃無恐,竟然已經暗中學下了手腳!”
那佛音講法,并不簡單,每道佛音都經過如來以大法力加持,直入袁起神魂中,待全部佛音入耳,可在聞者神魂種下一顆佛心。
佛心一旦扎根,便沒有祛除的可能!
此刻天罪周身竟散發著一層淡淡的金光,以往邪戾之氣深重的身軀上,竟多了一種祥和莊嚴!
如來大概也不會想到,袁起竟然會與自己的靈寶替換神魂,不僅免去了這種被控制的手段,而且還讓天罪因禍得福,靈性大增!
反復檢查后都沒察覺出異常后,袁起這才放下了心,慢悠悠的朝瑤池方向飛去。
既然回來了,必須要第一時間向玉帝通報一聲,畢竟自己現在可是在天庭當職。
瑤池外,依舊是卷簾大將在把守著,看到袁起落下的身形,這名看似憨厚的天將臉上又露出一絲陰郁。
“來人止步!”
降魔仗橫立,將袁起攔在了外面。
“麻煩去通報一聲,袁起已從靈山返回,特想玉帝回復。”
卷簾大將,乃是玉帝的貼身侍衛,這種職位看似低下,可每任卷簾可都是天庭一代武神才能擔任,其實力甚至遠在一般天仙之上。
至少眼前的卷簾,袁起是看不清虛實的。
“玉帝沒時間,你還是改日再來吧!”
卷簾不知為何,就是誠心想要刁難一下這位天庭的紅人,雖然這時候通報一聲玉帝并不影響什么,可他就是不愿。
只有這人低三下四的求他了,或許才會勉為通傳吧。
“哦,既然沒時間,那就下次吧。”
袁起轉身便離開了。
沒時間就下次,難道要自己在那干等著不成?
看著袁起走遠,卷簾呆愣了片刻,這才反應了過來。
“就這么走了?”
往日被他拒絕的人,哪個不是低三下四的哀求一般,送上一些寶貝,自己才勉為其難的代為通傳,這次怎的這般直接?
要不要叫回來?
正猶豫間,已經不見了袁起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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