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耶律奚底的大軍,但是作為遼國北院丞相的耶律奚底,這個時候卻并不在云州,而是遠在岐溝關。
一場圍剿曹彬的戰斗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之中。
不過這倒是便宜了這“裝逼二人組”,好吧野驢進了羊群。
幾個遼軍的中品將領跑了過來,正要準備追趕,結果沒有絲毫防備,被王貴從空中下來,一巴掌拍碎了腦殼。
張洪看著紅紅白白的東西,說了一句“沒一點藝術感”。
王貴罵道,“你懂個屁的藝術感!”
“看我的!”
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抓住一個遼軍將領,一把捏斷了脖子。
隨手一扔,“看見了沒有?你看他死的多安詳,臉上還留著笑容,似乎似乎沒有感覺到痛苦。如果他的家人見了,一定會感激我,讓他沒有痛苦的死去。”
這話說的太滲人了,簡直就是一個惡魔,拿人命在開玩笑!
王貴覺得,自己雖然這么多年征戰沙場,殺人無數,但是絕對沒有這個家伙這么變態!
不過,聽說這家伙在五品的時候就傷過七品,以前只以為是傳說,現在來看,這個心理有點變態的家伙,有點變態的本事也是正常的。
不過,張洪如此變態的話語,不只是人王貴感覺滲人,而對面的遼軍聽來,簡直就是真正的魔鬼。
張洪看向王貴,“看到了沒?殺人也是一種藝術!不能傻乎乎的去砸破腦袋,多野蠻,我給你再示范一下!”
一邊說著,一邊手一招,對面一個五品的遼軍被他一把吸了過來,然后一把抓住對方的腦袋,精神力涌出,直沖對方大腦。
片刻之后又放開了。
這時候再看那個遼軍,只見對方七竅流血,狀若癲狂,怪叫著拿起刀,向著遼軍陣營沖了過去。
轉眼之間,已經看砍翻了好幾個低品將領。
這家伙瘋了,這才是最可怕的!
張洪又轉過頭,看向王貴,“怎么樣?這一手你會嗎?要不要試試?”
“試試就試試!”
他王貴也是七品高手,怎么能被人看不起?同樣一招手,把一個五品吸了過來,有樣學樣。
只不過他對于力量的掌控不夠,松手的時候才發現,這個遼軍將領已經七竅流血,死了。
“晦氣。”隨手把死了的遼軍將領扔掉。
張洪笑了,“不要急,用力過度了。不過比剛才要優雅的多了。這個需要多練,熟能生巧。”
麻蛋,你們還要熟能生巧!遇到了兩個惡魔!
正面作戰,哪怕戰死,他們也不怕,但是這兩個家伙就是兩個魔鬼,正面剛沒有任何意義!
張洪道,“我給你再示范一下!”
聽說還要示范,這是打算現場教學了啊!趕緊跑啊!
于是這些遼軍將領開始后退了。
張洪手一招,立刻又有兩個五品飛了過來,隨手把一個扔給了王貴,“看好了!”
“跑啊!”
后面的那些一看,尼瑪,這真的是要玩現場教學了啊!
跑啊!還等什么!就在這時候,張洪已經松手,一個發瘋的五品已經殺過來了。
王貴手里的那個雖然沒有死,但是卻站在原地發愣。
這個沒有發瘋,只是傻了。
“別走啊,再來一個!”
一轉眼,跑在最后面的一個又被抓住了。
前面的跑的更快了。
大家都知道,這兩個家伙真的是惡魔,是拿他們做實驗呢。
誰也不愿意做小白鼠!
看著不再有人追來,兩個老家伙又轉過身,朝著遼軍軍營里扔了幾個火把,看著大火燒起來了,遼軍軍營里一片混亂,這才放心的朝著云州方向飛去。
一眾遼軍,上萬大軍,只能眼看著兩個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五千余匹戰馬被帶走,大營里一片火海,人哭馬嘶!
三十余里路,對于騎著戰馬的人來說,也不過就是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更何況還有踢雪烏騅這樣的神駒!
好在他的騎術比較丑,而孟良又是騎馬的好手,雖然他的馬趕不上楊文青的,但是他的騎術比較好,但也彌補了這個缺點。
兩人騎著馬,在前面帶路,直奔惡云州而去。
至于這里的路怎么走,楊文青不用擔心,孟良對這一帶非常熟悉,不是有句話說“孟良走北國,人慣馬熟”嗎?
很快到了云州城下,發現云州城的城墻上已經點起了火把。
佘太君從城墻上飛了下來,老早就開始等著了。
一看到是楊文青和孟良兩個人,立刻轉身揮手,城墻上一陣“咯吱吱”的響,吊橋放了下來,城門大開。
楊文青和孟良顧不上與佘太君打招呼,直接策馬入城,身后幾千匹戰馬躍過吊橋,進入了云州城內。
五千多匹戰馬路程,這個聲勢也的確夠大的,軍營里邊頓時被震動,許多人已經起來了。
剛入城,就看到兩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將軍,騎著戰馬在旁邊等著。
其中一人看到楊文青進來,喊了一聲,“兒子,不要亂跑,跟為父過來。”
很顯然,這兩個人便是楊延玉和楊延昭。對方這么一開口,他便知道哪一個是自己的老爹了。
說起來,自己和自家老爹還沒見過面,甚至都不認識,因為原主留給他的記憶實在太少了,這一聲喊倒是免掉了尷尬。
同時,楊延昭朝著孟良一招手,“你跟我來。”
孟良依言跟著楊延昭過去了,兩人到了前面,分開朝兩邊跑,然后身后的戰馬也分成了兩批。
到了前方,道路開始變窄,也只能容得兩匹馬同時走了,這樣一來,馬的速度也開始降了下來。
路的兩邊,不時的有士兵飛身跳上馬背,開始馴服這一匹匹戰馬。
就這樣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五千余匹戰馬盡皆被馴服。因為這些戰士有相當一部分都是武者,馴服這些普通的戰馬還是挺容易的。
這時候,楊延玉清閑下來,才能有功夫和兒子交流感情了。
看著身后,一個個騎士在街道上整齊的排著隊,父子倆邊走邊朝著前方走去。
“臭小子,你這次還真的是有奇遇了,不但自己實力這么強了,而且還立下了這個大功。”
楊文青一臉郁悶,“其實我不想來這里的。”
“為什么啊?你這臭小子,來看看你爹你還不高興了?”
“不是,我一來這,不就沒辦法低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