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上，白墨用鬼墨畫出了……
兩個圓圈和一個月牙。
只能說神似形不似了，畢竟九年義務教育的美術類和藝術類的課程，被數學課和嚶語課給霸占了多少，白墨的水平和大部分沒有接受過美術訓練的同齡人一樣。
“詩啊傻，剝一筆……”
嗯，畫出來的嘴能正常說話，畫出來的眼睛也能看東西，就和普通的感官一樣，六六六啊！
白墨撥弄著紙張，感受著被扭曲的視線，和被失真的聲音。
這種畫出來的感官，估計就是鬼墨的延伸靈異了，如果是什么藝術品上人物突然活了那才嚇人，而白墨畫出來的東西……
估計更嚇人……
“這種靈異倒是能弄出好多來，不過這會刺激鬼墨復蘇，也許在什么我看不見的地方，鬼墨偷偷增殖了就不好了，這種靈異用完要記得收了才行。”
白墨揮揮手，收回了靈異力量，紙張重新變回了白紙。
雖然這種能力沒有什么實戰作用，但是用于探查還是不錯的，至少不用再冒著生命危險，毫無線索的闖進靈異事件中。
“折個紙飛機，然后在上面畫個眼睛耳朵鼻子，就能開視野。可以這種畫出來的眼睛，和普通人的眼睛看到的東西一樣，看不穿鬼域和靈異……”
不過即便如此，也夠用了。
也許鬼墨還有其他什么古怪的用法，不過待在家里是不可能試驗出來的。
所以……
………………
“嚯，感情你去學習兵擊，就是為了打體感游戲？！”
在白墨面前，是戴著VR眼鏡的龍水蓮，游戲少女的腦回路白墨思考不能。
“對啊！你看，嚯嚯哈喝！”
不知道多少寸反正就是很大的電子屏幕里，龍水蓮扮演的游戲角色正在收割著敵人的生命，沒有經過和諧的赤紅色場面讓人熱血沸騰。
讓白墨也忍不住想上去來兩把。
說真的，現實就像個垃圾游戲，只有手中的游戲手柄才是白墨的歸宿。
龍水蓮打得不亦樂乎，讓白墨看得暗暗羨慕，作為一個城市的守護者，他的心確實是有點難高興起來。
等到兩人玩夠了，才坐在沙發上吃著劉阿姨削好的水果，以及白墨時不時帶上來的貴價零食。
雖然他嘗不到味道就是了。
“睡蓮哇，有沒有想過以后要從事什么職業啊？”白墨無聊的問道。
龍水蓮可謂是他的心靈之友了，只要不和靈異相關的東西，都能和她談談。
而龍水蓮在學校里面交好的朋友也不多，能在校外暢所欲言的朋友也只有白墨一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白墨現在正處于……事業“事業上升期”，以他的功績可以試著爭一爭隊長的名頭，試著拿到總部的資源傾斜。
其中有些東西，只能向龍水蓮抱怨，而不能和尤菲多說。
“職業？！”龍水蓮似乎嚇了一跳，“我覺得我做個待字閨中的大小姐就好了，以我爸的存款足夠我和我哥揮霍兩輩子了，才不需要為了生計奔波！”
這話聽得白墨眉毛直跳，聽聽，這是人話嗎？
不過這東西也羨慕不來，龍水蓮似乎有著社交障礙，在生活水平能得到保障的時候，確實是對工作不大感冒。
“你就不想實現個什么夢想啊喂，再不濟你弄個副業來玩玩也好啊……”白墨好言勸導。
“這倒也是，做個游戲實況的視頻主也不錯的樣子！”
龍水蓮將白墨的話聽進了心里。
龍騰集團不需要她摻和，所以做副業也許是個不錯的出路……
至于白墨，看了看這滿地的主機和碩大的屏幕，心想你還是不要跟其他視頻主搶飯碗，但是看著龍水蓮一臉認真的表情，就把話給吞回肚子里。
對于龍水蓮的職業規劃，白墨做出以下六點建議：“……”
“你呢？你又是為什么選了警察這條路？”輪到人家少女反問了。
“我啊，我這是沒得選。”白墨點點頭，把藏在心里的東西跟人家傾訴，“有很多東西，只有當上這個位置才能得到，為了達成目標我需要這份工作。”
沒錯，白墨此時最大的理想，就是成為擁有人類意識的厲鬼，也就是——異類！
只有成為異類，才有可能在這個渾濁的亂世當中，取得安然的立足之地！
雖然成為異類也不是百分百的安全，即便是異類也會在時間的長河中把意識消磨，然后再次厲鬼復蘇，但是一旦成為異類，那么活個百八十年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為此，他需要一點點的黃金，一點點的靈異物品，再加上億點點的技術支持……
這也是白墨這么熱衷于處理靈異事件的原因之一，畢竟只有進入了總部高層的視線，白墨才有可能得到足夠的技術傾斜。
自己在外面盲目的尋找辦法的話……那一堆死在靈異當中的馭鬼者，豈不是很好的前車之鑒？
白墨不怕死，怕死在無用的地方上。
“什么東西一定要當警察才能得到？槍嗎？我告訴你哦，在兵擊俱樂部下方，還有著槍擊的練習場，你真喜歡槍的話，我倒是還能帶你去玩一把！”龍水蓮以自己的理解，解讀著白墨的話。
白墨聽到這話有些驚悚了，沒想到有錢人的樂趣他真的猜不到。
在亞洲還能玩槍，這讓曾經是貧民敗姓的白墨，羨慕不已。
當然，他現在已經不需要羨慕這些東西了，如果不能保證在靈異中存活，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過眼云煙。
“嗯，不是為了槍，也不是為了錢，是為了更加根本的東西。”白墨指的是生命安全。
“嗯，不懂。”沒有經歷過靈異的千金大小姐，是不懂白墨的感受的。
“我這么說吧，人活著是為了什么？”
“為了待會去M記吃薯條。”
“不不不，我說的是更遠大的東西。”
“去M記點一份大薯條加大可樂！”
好吧，這丫頭是想出去吃快餐了……劉阿姨知道了非罵死你不可……
“我可沒空陪你出去了，”白墨起身說道，“我還有工作呢。”
畢竟跟人家青藍集團的鄧春說好了，要去看看那邊的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