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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走了,離開了星斗大森林,依舊是帶著冰血一起離開的。
這次并沒有見到哮天犬,不過楊感受到了他的氣息,只要哮天犬沒事就行,以后有的是機會見面。
這次的星斗大森林談不上成功,卻也不是一無所獲,起碼得到了帝天的一個承諾,還有帝天的逆鱗。
按照帝天說的,只要楊戩帶著這片逆鱗,就算是一般極限斗羅也傷不了楊戩分毫,甚至可以把傷害轉移到帝天身上。
帝天的這片逆鱗絕對能算的上大陸最強防御力的寶物了。
楊戩在星斗大森林外猶豫了一下,接下來是該去前線還是去哪里。
荷魯斯早晚會后悔自己的決定,攻打天星城絕對會出現意外,可是現在就算楊戩再次回到前線也左右不了戰局。
思索了片刻,楊戩決定還是先回武魂城,如果來得及的話,可以讓比比東阻止荷魯斯。
星斗大森林離武魂城并不遠,以楊戩和冰血的飛行速度不到兩個時辰便抵達了武魂城。
武魂城現在處于戒嚴狀態,還未等楊戩與冰血臨近,就有飛行魂師攔住了兩人。
不過見到是楊戩之后也未多做阻攔,便直接放行了,楊戩帶著冰血步行進入武魂城,來到教皇殿,現在應該叫女皇殿。
楊戩一路暢通無阻,讓冰血在外等候,自己單獨進入了教皇殿,除了比比東殿內還有一個熟人,張痕。
“你怎么回來了,前線戰事如何。”比比東清冷的聲音從皇位之上傳來。
楊戩行了一禮道,“前線的戰事并不容樂觀,我此次回來是想老師你能阻止荷魯斯的攻城計劃,天星城現在還不能打。”
“為何?”
楊戩解釋道,“天斗帝國一方太反常了,而且圣靈教的表現也很不對勁,天星城很可能是個陷阱,這點荷魯斯戰帥也知道,但他卻認為不得不攻打天星城,實際上我們還有時間。”
楊戩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不止是我們沒有準備好,圣靈教很可能也沒準備好,他們可能也沒想到我們會直接率先出擊,若是暫時休戰,這對于圣靈教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想來他們也不會拒絕。”
比比東的粉眉微皺,“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從天斗帝國境內傳來的消息,無一不在表現天斗帝國的野望。”
楊戩道,“沒錯,圣靈教是有野望,甚至很大,但是他們并沒有準備好,他們想打的不是普通人的戰爭,普通人對于他們來說不過是個數字,他們是在用天斗帝國的普通士兵拖延時間!”
比比東想到前線傳來的戰報,幾乎是一面順風順水,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幾乎沒有魂師出手,要知道天斗帝國的魂師數量雖然比不過現在的武魂帝國。
但是有了圣靈教的支持,還有境內的各大魂師宗門,其魂師數量比起武魂帝國絕不會差太大,而天斗帝國恰恰一直沒有動用最能左右戰場的魂師。
這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比比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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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我們現在該如何,圣靈教現在沒有準備好我們還能占據一定優勢,若是現在休戰,等他們準備好之后,到那時候我們還是他們的對手嗎。”
“現在的優勢只是浮云。”楊戩緩緩搖了搖頭,“就算攻下了天星城,天斗帝國用普通士兵的傷亡換我們魂師的傷亡,吃虧的依舊是我們,現在天斗帝國真正的掌權者是圣靈教,圣靈教根本不在乎普通士兵的傷亡,甚至連天斗帝國的國土也不會在乎。”
“這場戰爭不該這個時候打響,我們也還沒有準備好,若是再等上幾年,一切都會有很大的不同,休戰吧,讓荷魯斯放棄,退回嘉陵關建筑防線。”
楊戩想了想繼續道,“其實這些普通士兵的戰爭更像是兒戲,真正決定戰爭勝負的永遠是最頂級的戰力,而在這方面,我們現在有一定的優勢,這也正是圣靈教目前不敢妄動的原因。”
“這次外出,我聽說了一件事,圣靈教幕后之人很可能是一個少年,一個能馴服暗魔邪神虎的少年,修煉是需要時間的,這個世界規則如此,既然是少年那么必然不會太強,圣靈教很可能就是在等他變得足夠強大之時,才會徹底吹響反攻的號角。”
“好了。”比比東輕撫權杖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平靜,“你既然回來了,就好好休息幾天吧,在前線你也應該累了,你先下去吧,你說的我會考慮。”
楊戩應了一聲是,退出了大殿,張痕也跟楊戩一起離開了大殿。
出了大殿張痕便笑呵呵的向楊戩招呼道,“怎么樣,上戰場有什么感覺,還習慣嗎。”
楊戩卻是不知該如何作答,王磊的死訊很可能還沒傳回來,楊戩不知道該怎么跟張痕說這個噩耗。
“你小子怎么不說話,去帶了幾天兵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是不,我跟你說,我可是突破封號斗羅了,女皇陛下親賜封號:撼天。”
“怎么樣威風不,臭小子。”張痕笑著笑著就察覺了不對。
楊戩真的有些不忍心告訴張痕這個噩耗,張痕剛剛晉升封號斗羅正是開心的時候,要不等過一段時間再告訴他吧。
但是張痕自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楊戩一直不說話,表情也明顯不對勁,張痕都這么大把年紀了,再加上在武魂學院見過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出事了。
張痕臉上的笑意已經消失了,楊戩那邊能發生什么關于自己的事,還不愿意告訴自己,張痕心中已經有數了。
“是……”張痕也有些不敢開口,張痕多想這只是自己想多了。
可張痕還是做不到自己騙自己,“是王磊那孩子出事了嗎。”
楊戩沉重的點了點頭,想說什么卻只吐出兩字,“抱歉。”
張痕的表情有些僵硬,有些迷茫,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就這么愣了許久。
當張痕終于徹底接受了這個消息之時,沒有對楊戩發怒,沒有怪楊戩,張痕只是笑了笑,笑得很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