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勇原白大笑一聲:“所以我操控妖獸然他把這個鎮子血洗一遍,用不了多久輕風宗的人就會來了,到時候我就可以進入宗門了。”
“當然,你也可以。”
林許環視了一圈周圍,那本來充滿了人煙的鎮子有一般成為了殘垣斷壁,林許感覺到肉身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
這是內心深處的憤怒。
“只是為了進入宗門,至于嗎?”
“至于嗎?”勇原白看向了林許,面容有些扭曲:“我十二歲開始修行,十九歲練氣三層,二十二歲練氣三層巔峰,然后我就卡這里了,一卡就是十年!”
“十年啊!你知道這十年我是怎么過的嗎!”
“你知道嗎!”
說著,他開始嘶吼。
內心的怨氣沖天而起。
林許沉默了一下,他沒有經歷過長時間沒有寸進的時候,他才修煉幾天而已。
“所以,這就是你毀了鎮子的理由嗎?”
“還不夠嗎?”勇原白看著林許。
說著,勇原白深呼吸一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我在七天前就說過,你不管這事我給你一本法術。”
“如今,你只要什么都不用做,壞事我包了,你只要等著,等到輕風宗的人來了直接加入宗門就行了。”
“我謀劃了幾年,而你只需要坐享其成罷了,還不行嗎?”
勇原白看著現在的林許,輕聲說道,其中的話語更是誘人。
“行嗎?”林許心里呢喃著。
他看著那片廢墟,看著這個鎮子。
自己只是穿越過來的一個靈魂罷了,自己對這里沒有多少感情,自己想要變強,自己想要長生不死!
而如今,機會擺在面前,自己只有什么都不做,只要看著就行了。
如何抉擇?
勇原白操控妖獸無法出手,并且靈力消耗嚴重,他想要進入宗門必須掩藏自己出手的痕跡。
見此,林許眼前一亮。
勇原白無法出手,這么說自己也不是沒有機會。
沉默了一會,勇原白輕笑一聲,放開了崔木猿的控制,讓他開始破壞。
他雖然是練氣三層但是操控二層的崔木猿必須全神貫注才行。
林許雙手負在后面,手指輕動。
他心中已經做好了決定。
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自己最為唯一的修仙者,難道要讓他看著面前的人受苦嗎?
如果他是這樣的人那就不會扶那個老太太了。
最起碼……做點力所能及的吧。
想著,他雙手掐訣,一個火球飛出,正想破壞的崔木猿再次被炸飛。
“林許!”勇原白大吼一聲,其中蘊含著劇烈的憤怒。
“勇原白,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林許淡淡的說著,目光死死盯著面前朝著自己跑來的崔木猿。
勇原白面容扭曲的看著下面的林許:“我為了這一天付出了多少,我絕不許你破壞我的計劃!”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你也一起死吧!”
說著,他不在束縛崔木猿,本來本能朝著林許進攻的崔木猿在得到命令之后更加狂暴!
林許踩著腳下的植物,臉頰上一滴冷汗低落,隨即開始大步后退。
林許死死盯著崔木猿的腳步,一步,兩步,三步……
突然,林許眼前一亮。
就是現在!
突然,正想要前進的崔木猿突然被腳下的藤蔓束縛住,整個人在慣力的作用下之下趴在了地上。
林許更加努力的催動法術,想要把崔木猿束縛住。
突然,崔木猿腳下的藤蔓瞬間開始縮小,慢慢的,直接消失了。
林許呆呆的看著這一幕:“怎么會!”
他有些不敢相信,就算自己的效果小了很多,但是也不至于這么拉胯吧?
“哈哈哈,林許啊林許,你在我面前還班門弄斧,你的束縛藤蔓才學了幾天?”
林許皺了一下眉,不應該啊,哪怕我的施法不如他可他也不可能影響我的藤蔓啊,難到他給我的法術有后手?
可是提示也沒說啊!
“你是不是很疑惑?”勇原白笑呵呵的說著:“緊靠我一個人確實控制不了你的藤蔓,可是這只妖獸可是叫崔木猿,我倆一起你的藤蔓就像是擺設一樣!”
林許緊緊咬著牙:“我說呢。”
“不過……”
林許看了一眼快要追來的崔木猿,我要怎么才能擊中的胸口?
還得是兩下!
突然,正在奔跑的林許直接被腳下的藤蔓絆倒!
“勇原白!”林許看著屋頂上綠色光暈剛剛消失的地方,勇原白嘲笑著看著他。
壞了!
林許大驚。
面前的崔木猿直直的拍了過來,一個大跳雙手抱拳往下砸了過去!
看著空中的崔木猿,林許心中一狠,。
就是現在!
頓時,林許調動著全身的肌肉開始掐訣。
一個法術的形成首先是學習一個符文,然后掐訣調動符文,符文生出感應在控制那個屬性的靈氣運行在經脈然后凝成一個完成的法術。
這其中少了那一步都不行。
但是靈氣的輸出多少并不是一定的,如果多輸出一些靈氣自然是可以增大威力的,但是這種方法非常損傷經脈。
但是……
林許一咬牙,生死關頭了,先活下來再說!
瞬間,林許調動了兩倍的火球術靈力!
此時經脈仿佛在燃燒,那巨量的火屬性靈氣在靜脈里橫行無阻,以林許目前的靈力掌控根本不能完好的操控。
瞬間,林許用了零點八秒完成了掐訣,面前浮現了一個臉盆大小的火球!
這個火球比一般的要大很多,威力更是激增!
“去死吧你!”林許大吼一聲,面色通紅。
轟!
身在半空中的崔木猿根本無法躲閃,這一道大火球直接擊中了崔木猿的胸口,這正是提示說有暗傷的地方!
嘭!
崔木猿跌落在地,整個身軀的毛發都變得焦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勇原白愣了一下:“動啊,你動啊!”
勇原白面色有些猙獰:“你動啊!!!”
看著大吼的勇原白,林許強忍著經脈的灼傷與撕裂感,艱難的站起來。
“這下你沒招了吧?”林許強忍著劇痛張了張嘴,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